秦安娜沉默了,本来自己怀疑这个就是安陌遥,可是现在已经证实不是了,后来自己又怀疑她是跟安陌遥有关系的人,现在却也被推翻了。
如果真的像是小楠说的,这个许初薇真的是只为了跟她争洛司恒而来的话,那还真的是命运的安排了,一个和安陌遥这样像的人来跟自己争洛司恒。
“好,既然要和荣盛合作,那咱们就好好的合作,你跟荣盛联系,我要和许总见一面。”秦安娜看着纸上许初薇的照片,一个没有根基的人来跟自己抢洛司恒,自己绝对不会让她想的太长的。
医院里,洛司恒和许初薇这样在S市人尽皆知的“仇家”,居然一起出现在了医院,还是许初薇搀扶着洛司恒来,医院里虽然没有多少人看到,但是也还是有人想要探究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八卦。
“医生,怎么样,他的脚有什么问题吗?”医生检查了半天,科室里的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一样,谁也不说话,许初薇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寂。
医生背对着医生,抬头刚好对上了洛司恒鹰一样的眼睛,吓了一跳。
“医生,我的脚疼的厉害,还希望医生好好帮我看看。”洛司恒低沉的声音像是威胁一般,医生瞬间懂得了洛司恒的意思。
“洛先生的脚受了重压,骨头有开裂的想象,估计要想痊愈,得两周的时间了,而且需要好好的照顾。”医生走到一旁,一边看着洛司恒一边开始准备起石膏来。
“还需要打石膏?这么严重吗?”许初薇不由得有些愧疚,如果不是自己,他也不会骨裂了。
“是,洛先生的脚骨有开裂的现象,如果不打石膏的话,可能会更严重。”
“好吧,那请医生好好的帮洛先生治疗,一切的治疗费用,都由我来支付。”许初薇有些挫败,自己怎么老是发生意料之外的情况呢。
“好,那我先出去准备,两位在这里等一下。”虽然那位坐着的人没有说话,可是医生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快被他看透了,满头大汗的跑出去,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看来许总是打算用这些医药费来报答我救你的事情了。”洛司恒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那个眼睛一直躲着自己的女人。
“洛总还需要什么报答,合作上的事情,我会让步一些的。”许初薇有些心烦。
“合作就算了,我们洛氏并不需要别人的让步,也能拿下每一个合作。”洛司恒傲气十足,凭洛氏的实力,他哪里需要这些呢。
“不如许总和我一起吃顿饭?”洛司恒开门见山的邀请。
吃饭?许初薇有些疑惑的看着洛司恒,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解,为什么觉得这个洛司恒跟之前的洛司恒有好大的差别呢。
以前的洛司恒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轻浮的话,可是现在这个洛司恒却把这些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而且还是看着自己这张脸,难道他就一点都不会想到以前的自己吗。
今天自己没有去见洛司恒的打算,妆化的都没有那么浓重,应该更接近自己以前的样子,可是洛司恒居然一点都没有反应。
“吃饭当然好,不过洛总这么跟我出来,洛夫人不会不高兴吗?”心里有怨气,许初薇的语气自然也不好起来,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意气用事,能够接近洛司恒,其实才是自己最重要的目的。
秦安娜,洛司恒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而且现在也不知道,秦安娜是不是已经在找他了。
“当然不会,安娜是个懂事的人。”洛司恒微微带过一句。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既然说到吃饭,今天的下午茶我就请洛先生一起了。”许初薇有些赌气的看着洛司恒。
是啊,秦安娜懂事,当初的自己就是不懂事了,好啊,既然秦安娜这么放心,自己就让她好好的不放心。
而就像是洛司恒想的那样,秦安娜现在已经在寻找洛司恒的去处了,自己忙着把安家的母女和洛天项送走,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可是那个说要出去一趟的洛司恒,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既然想明白了许初薇真正的想法,秦安娜当然更想要把洛司恒拴在自己的身边,许初薇想要破坏自己和洛司恒的感情,自己就要让她知道自己和洛司恒的感情有多好。
可是感情多好这件事,在秦安娜自己的心里,都是没有底气的,自己和洛司恒是夫妻,洛司恒已经醒过来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和他都没有过亲密的关系,也不知道洛司恒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这么把她冷落着。
自己得想个办法,让洛司恒跟自己发生关系,只有越过了这一步,洛司恒才能放下心里的心结,他们才能是真正的夫妻,也能真正的面对考验。
许初薇想要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荣盛想要跟洛氏合作,外界也都在看这两家的斗争,既然这样,自己不如想个办法,让这些人都凑到一起去,才能一并解决了这些事情。
“小楠,上次那位刘总邀请我们去度假山庄的事情,去跟那个刘总说,我们去,荣盛集团酒会邀请了我们,我们也邀请这位许总来一起去度假,好好的谈谈合作。”
完了,秦安娜真的要开始对许初薇下手了,小楠心里更加混乱,如果说没有洛司慕的事情,自己当然是无所谓,可以安心的帮助秦安娜对付许初薇,可是现在不一样,自己越是参与这件事,洛司慕就越想要通过自己来知道关于许初薇的事情,自己又偏偏不想让他参与,看来只有自己先暂时离开他了。
“好的秦总,我去安排。”
接到小楠联络的时候,许初薇已经带着洛司恒到了医院附近的咖啡厅,洛司恒的脚在他的拒绝下没有打石膏,而是由自己搀扶着他。
明明在医生面前还说自己没事,可是偏偏到了自己扶着他的时候,就全身力量都靠在自己的身上,让她走的格外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