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后一场,居然一句台词都没有,我是不是有史以来最悲催的女主角?”宁桐惜苦笑着和安曦然一同想食堂的方向走去。
“别这么说,这不过是场经历,你之前不是也一直说想演一次么,演过了,经历了就好了。”安曦然微笑着说着,微风拂面,确实让人心情舒畅了不少。
“这还不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去和我们那个社长,研究生学姐说,她也不会让我演主角啊。我觉得她这就是对我默默无闻打扫了3年戏剧社的安慰奖吧。”宁桐惜撇撇嘴说道:“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儿?”
安曦然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型的笔记本,递给宁桐惜,这是她今天打扫房间看见的,想着反正也要去公司,便顺道给宁桐惜送过来了。
“哈哈,我居然忘得死死的了。多亏你给我送来了,要不我真得回家取,我毕业论文写了一半,还在里面呢。”宁桐惜看到笔记本眉开眼笑的。
“知道你忙,所以给你送来了啊!”安曦然微微笑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咱么社长发什么疯,要连演三天,最遭罪的就是我这个女主角。”宁桐惜不禁抱怨到。
安曦然笑而不语,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爸爸应该今天晚上就回家了,你要不要回来吃饭?”
“不是明天么?我可不回去,见了面他又要训我。我要是有你一半能讨他欢心就好。 ”宁桐惜一边摆弄着手指头,一边说道。
“爸爸对你的期望更高一些,所以你应该更努力才对。爸爸明天应该是有一个宴会,不过都是生意上的伙伴……”
“别别别,千万别叫我去,这种场合我最不适宜了,还不如在寝室呆着。再说我明天还有演出呢,要是爸爸问起来,就说我学校有演出。”宁桐惜抓着安曦然的胳膊撒娇道。
不知不觉两个人到了食堂门口,安曦然和宁桐惜打了个招呼便走了,最近公司生意很忙,她虽然是个新来的,但是要学的东西还挺多的。
宁桐惜和安曦然摆了摆手,不禁感叹到,不怕自己不优秀,就怕比自己优秀不知道多少倍的人比自己还努力。
盛昂司仍在星河剧院附近找了许久,直到碰到同样找了他许久的纪思祈,两个人差点撞了个满怀。
“你去哪啦?我这边都完事儿了,出来去却不见你。”纪思祈有些烦躁的抱怨道,可是看到盛昂司一副生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样子又不禁好奇的问道:“你干嘛呢?怎么感觉你也在找人呢?迷路了?”
“算了,见与不见,都是命,走吧。”盛昂司虽然嘴上说着但仍旧不死心的环顾着四周。
纪思祈被盛昂司说的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怎么来了一趟学校,盛昂司都变得玄乎起来了。
“走吧,你还挺快的,你老师没叫你吃个饭啥的呀?”盛昂司说着从兜里掏出了墨镜戴上,大步朝车的方向走去。
“我啰嗦?明明是你心里有鬼,我老师是个工作狂,只要开始他的研究,再把他叫出来可难了。”
纪思祈本就抱着几本书,看盛昂司走了,在后面一面抱着书,一面紧赶慢赶的追着盛昂司。
樱花大学是W市最好的一座综合性大学,无论从学术研究还是配套设施都是国际一流的。来到樱花的学生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出类拔萃、智商超群的传说中的三好学生,而另一类就是宁桐惜这样的官二代、富二代进来镀镀金混个文凭。
宁桐惜虽然没有什么千金小姐的架势和高不可攀的距离感,但可以算得上是樱花大学里隐身最好的富二代了。说实话宁桐惜的朋友很少,表明看起来凡事皆可的她对朋友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
从小生活在宁园,也接触过许多同龄的男女,父母多数是要仰仗宁远山的,故而对宁桐惜也是竭尽的阿谀奉承,起先,宁桐惜还觉得他们甚好,无论什么事情对自己都是竭尽全力的关心与照顾。可是,宁桐惜也很快就发现,这所谓的关怀备至,不过是看中的她是宁远山的独生女儿的身份罢了。
在宁园中来来往往的当然也有宁远山要仰视的人,免不了也要让宁桐惜来充当一下仰人鼻息的角色。换位思考,宁桐惜索性断绝了这两种人,既不要别人阿谀奉承她,更不想卑躬屈膝的巴结别人。
临近毕业,学校里大四的学生也没剩多少,宁桐惜一个吃过了饭,又在图书馆看了一下午的书,临近半晚才回到寝室。
宁桐惜的寝室算上宁桐惜一共就两个人,同屋的小姑娘嫌这屋子太小,设施又不奢华,所以只是来看看便再也没出现过。这小小的寝室倒是变成了宁桐惜一个人的小公寓。
盛昂司与纪思祈分开后就直接回到位于市中心的盛华大厦,盛昂司的办公室在28楼。华灯初上,楼里的工作人员早已都下班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