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昂司刚回来就有大举动啊?”盛天华满是笑意的看着盛昂司说道。
“爷爷,您说笑了,我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那天碰巧赶上这个6号地的拍卖,觉得还不错,比其他的地块还一点,所以就拍下了。”盛昂司低头笑着说道。
“嗯,6号地我倒是关注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听说让一个不知名的买家买了去,原来这个买家就是我的孙子啊!看来咱么祖孙俩是想到一起去了。”盛天华笑着说道。
盛天华话音刚落,周雅桐拿着一瓶红酒走了出来,而盛淮南仍是没有什么好颜色的斜眼看着周雅桐,而周雅桐至始至终眼中也没有出现过盛淮南的影子,周雅桐缓缓走了出来,身材匀称,完全看不过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的痕迹,仿佛以前的种种磨难不过是别人口中的戏文,与她毫不相干。
周雅彤今天穿了一件褐色的连衣裙,虽然颜色浓重,可是却仍然可见周雅彤白皙的皮肤,还有掩饰不住的优雅的气质。周雅彤轻声说道:“这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酒了,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所以啊,我觉得这个酒最能体现今天的喜悦。”
周雅彤说着将手中的酒瓶交给上前来的一个装着衬衫搭着领结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从厢房中刚刚走出来的,但是他并不是外人,而是跟了盛天华快40年的一个盛天华亦师亦友的人物,蒋南平。因为盛天华一直叫他平哥,所以整个盛华集团也都跟着叫平哥,而时间过了40年,在做的人也都跟着叫他平哥,叫习惯了,所以也就没人理会什么辈分了,而蒋南平看着盛熙文和盛昂司小的时候也跟着盛天华叫自己平哥,也是孩童心性,欣然接受。
平哥接过周雅彤手中的红酒拿到厢房打开后又拿了出来,为在做的人员都一一道上一杯,首先是盛天华,盛天华对平哥总是很有礼貌,这样的礼貌哦已经持续了40年,没有一天改变过。
不过平哥为盛淮南到完酒后,盛淮南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举起酒杯便喝了下去。盛天华皱着眉头看着盛淮南,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垃圾,你们吃吧,我不舒服。”盛淮南没头没尾的说完扯下自己的餐巾,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淮南!”叫他的不是周雅彤,也不是盛天华,更不是盛昂司,而是平哥,在这个家里,只有平哥平时会和盛淮南说上几句知心话吧。
可想而知盛淮南在盛家的地位,还没有自己的妻子周雅彤高,盛淮南每一次都是即愤懑,但是又无法言语,因为当年确实是自己的错。而自从周雅彤回国之后居然一直住在自己父亲的古堡之中,而不愿意和自己住在一起,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发飙的吧。
“别理他,平哥,你坐下,咱么吃。”盛天华没有一点去挽留盛淮南的意思,因为盛天华掌握着经济大权,也就意味则盛淮南早晚挺不住的时候还是要来找自己的。
平哥有些为难的看着盛淮南的身影消失在远处走廊的尽头,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平哥并没有坐下,而是继续将在做的几个人的酒杯到满。
因为盛天华对平哥的礼貌,所以其他人对平哥也是很有礼貌,虽然嘴里叫着平哥,但是盛熙文和盛昂司心中明白,你若是真的拿他当平哥,那自己才是最大的傻瓜。跟随爷爷40年,最了解爷爷的人当然是这位平哥,能让爷爷对他这样彬彬有礼40年,难道还需要别的什么理由么?
平哥为每个人都斟满酒杯,然后才在盛昂司的身后坐了下来。盛淮南的离去仿佛没有影响在做所有人的心情,盛天华仍是兴致高昂的继续说道:“这第一杯酒,我要敬在座的各位无论是姓盛的还是,我们盛家的媳妇,你们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你们生下来就拥有别人无法企及的财富,而不幸的也是你们生来就拥有这样的财富。它为你们带来了尊重,也为你们带来了嫉妒;它为你们带来了自由,但是也为你们带来了束缚;他是你们手中的船舵,也是桎梏你们的囹圄。所以,怎样看待你们的财富,你们要用尽自己的一生,要用尽自己的智慧,要用尽自己的毕生所学,既要抱住他们,又要让它们升值,可是又不能让它们侵蚀了你的内心。我已经持续这个事情,与他们斗争了半个世纪,然而,说实话我并没有什么诀窍,我还是那个视钱如命的吝啬鬼葛朗台!”
盛天华话音刚落,在座的几个人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杯,向盛天华致敬,虽然这是一场家宴,但是经年累月盛天华累计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
“那就让我们为葛朗台干杯!”盛熙文兴致高昂的说道。
“干杯!”几个人和声说道,然后都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酒杯中的酒,平哥起身又将在座的几个人的杯子斟满。
“爷爷,你应该敬二弟一杯,因为他拿下了你们对想要的六号地。”盛熙文显然不想让这美味的酒打断刚刚的话题,不留一丝空隙的插道。
盛天华满心欢喜的看着盛昂司说道:“昂司,说说你的六号地有什么打算?”
盛昂司淡淡一笑,因为自从盛熙文提起这个话题,自己便已经明了盛熙文的真实目的,盛熙文不过是想借爷爷的手来錾掉自己的臂膀,而六号地对于自己,对于盛华而言都是意义非凡,盛昂司深吸一口气说道:”六号地,我准备做一个别墅群,然后在别墅群附近开发一个大型的游乐场。”
“你要开发一个别墅群?在海边?昂司啊,你知道我们W市现在的房地产已经趋于饱和的状态了么?”盛熙文不等盛昂司说完,便开始侃侃而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