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也不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情么?”盛熙文看着安曦然的眉眼,温柔的说道:“曦然,相信我,我可不是个花花公子。”
安曦然看着盛熙文没有说话,其实自从认识盛熙文的第一天起,自己就知道盛熙文是个有老婆的人,刚刚一定是自己找了魔了,时刻保持清醒,安曦然啊安曦然,现在自己已经是自身难保了,最好还是不要去招惹盛熙文。
盛熙文看安曦然没有说话,笑着说:“你先休息,我也会房间收拾一下,你是不是今天都没有什么事儿?我下午得出去一趟,晚上咱么一起吃点东西,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先吃点。”盛熙文说着忽然自己乐了出来,继续说道:“你看看我,没比你大几岁,却像个老头子一样唠叨了!”
安曦然恬静从容的看着盛熙文,淡淡的说道:“关心则乱。”
“哈哈,对。关心则乱!”盛熙文笑着说道:“我走了。”
“嗯。”安曦然微笑着看着盛熙文,盛熙文缓缓走到门口,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着安曦然,说道:“晚上见!”
安曦然看着盛熙文,笑着点了点头。盛熙文走出安曦然的房间,带上了门,司机跟在盛熙文的身后,盛熙文表情冷漠的说道:“把我的那部手机的监听设备打开,我要知道安曦然都和谁通了电话,都说些什么。”
司机跟在盛熙文身后,俯身说道:“是的,盛先生。”
“还有,李路明什么时候到?”盛熙文大步走进隔壁的套房。
“李先生坐的是您的下一班飞机,应该下午就会到了。”司机跟在盛熙文的身后说道。
“这个李路明,真是一点事情都做不好。枉费我花了那么多钱请他回来。”盛熙文摇着头说道,盛熙文走进房间,将外套脱下来扔在床上,又说道:“一会儿我去见李路明,你就在这里监听电话吧,如果安曦然下午出去了,你就跟出去看看她都见了什么人,等我回来告诉我。”
“是的,盛先生。”司机爽快的回答到。
“行了,我要去洗个澡,休息一下,你两个小时以后再过来吧。”盛熙文有些疲惫的说道。
“好的,盛先生。”司机说完转身离开了套房。
房间里只剩下盛熙文一个人,盛熙文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粗鲁的解开自己的领带,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香槟,又拿了冰筒,给自己捡了几个冰块,倒了些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盛熙文眨了眨眼睛,又把眼睛眯了起来,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盛熙文咬着自己的牙齿,咬得吱吱直响。在飞机上,盛熙文倒是没想到自己会碰见安曦然,而安曦然说她是来日本出差的。想必是和嘉宁百货有关,只要听一听安曦然的电话内容,很容易就能知道嘉宁百货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了嘉宁百货下一步的计划,那么自己也好早做打算。该死的宁书卓,本来以为倒下一个宁远山,自己吞并嘉宁百货的计划就能早一步实现,可是谁知道半路查出来个程咬金,这个宁书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节骨眼过来。想到这件事儿,盛熙文酒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索性,安曦然和宁书卓不和,那么如果从安曦然这里作为突破口,没准这件事儿就能成了。盛熙文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其实盛熙文这次来日本主要是来李路明的,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自己花了那么多钱把李路明挖过来,处心积虑、费尽心机的把李路明安排在盛昂司的身边,现在终于是要启用他的时候了。
盛熙文想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闭上眼睛,仰头躺在沙发上。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盛华集团,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拱手让人?盛天华,你是在是太小看你这个孙子了!
盛熙文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因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点做的不好。盛天华才一意孤行的要把盛昂司母子接回来,而且盛昂司一回来就接任了盛华房地产的总裁?直接和自己比肩?他不过是个刚出茅庐的小子,不过是个废物的儿子,如果自己的父亲还活着,还有盛淮南盛熙文什么事儿?
盛熙文从来没有这么怀念过自己的父亲,盛熙文只是不甘心,这么多年在盛华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盛天华难道全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么?那么自己这么多年到底执着的是什么?
盛熙文一直认为自己会本来就应该按部就班继承盛华,这根本就不应该有任何异议,可是同样是半路杀出来个盛昂司,和宁书卓一样的讨厌。盛熙文最近经常想,盛昂司,你为什么当年不死在英国,是什么让你活了下来?是什么让你又回来?你是回来复仇的么?来寻找你的仇人?
盛熙文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根,盛熙文把脸埋在双臂之间,一想到当年惨烈的景象,对盛熙文呢来说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阴影。盛熙文真是好一点也不想回想起当年的往事,可是那些场景,那些他亲眼看到的画面,盛熙文总是挥之不去。
盛熙文坐起身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同样仰头,一饮而尽。也许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盛熙文才会如此的放纵自己,每天都活在别人的眼中,盛熙文真的觉得非常非常的疲惫,盛熙文总是感觉自己在过着别人的人生。可是人生的每一个选择都是自己的决定。盛熙文又有什么权利责怪别人?盛熙文冷笑了两声,不是责怪,而是怨恨!
安曦然一个人在房间里洗了个澡,虽然是中午刚过,可是一上午的飞机着实让安曦然感到很是疲惫,安曦然在浴室中泡了个澡。本想着走之前告诉傅相逸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