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桐惜甚至有些感激的看着纪思祈说道:“真的,还是朋友?”
“当然啦。”纪思祈说道:“如果,每次表白被拒绝都成了陌生人,那么像我这样的单身狗岂不是要孤独终老了?”
宁桐惜被纪思祈逗得笑了起来,眨着眼睛,看着纪思祈说道:“谢谢你,思祈。”
“谢我什么?”纪思祈摇了摇头说道。
“谢谢你,没有离开我。”宁桐惜说着仿佛自己是一条可怜的小狗,因为犯了一点点小错误,而祈求着主人原谅。
纪思祈豁达的笑了,说道:“桐惜,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特别的一个,你在我心里,也永远都是唯一的一个。其实襄王有情,神女无意的事情在这大千世界里多了。肯定不会因为咱么俩儿改变什么,但是如果你还愿意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做课题,让我帮你直到毕业,那对于我而言,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儿。至少我在中国的这段期间,我是这样想的。”
宁桐惜睁大了眼睛,看着纪思祈说道:“你要走?”
“恩,还没定呢。因为这学期也算是快要结束了,我的课题也是进入了尾声。也是圆了我多年的一个梦,那时候,我也可以安心的回英国去了。”纪思祈笑着说道。
“是这样。”宁桐惜低下头淡淡的笑了。
“好啦,你回家吧。别多想,再过些日子,你就要答辩了。怎么也要为你的大学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纪思祈笑着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宁桐惜的肩膀。
宁桐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身走进了宁园的大门。纪思祈就在宁园外面,看着宁桐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的尽头,才略带忧伤的走上了车子。宁桐惜沿着林荫的小路走过了宁园的草坪,宁桐惜看着不远处那栋烧焦的花房。那花房还是停留在哪那,仿佛一切都已经停在了那个瞬间。
也许,现在的宁桐惜已经释然,在这诺达的宁愿之中,又有谁还心心念念在这栋花房之中有一个美丽的女人,那个女人让宁桐惜的父亲为之倾倒,不惜付出一切。可是安茜已经永远的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宁桐惜叹息着走进了宁园的大门,“啪”的一声,吓了宁桐惜一跳。临近傍晚,这个时间,什么情况?宁桐惜快步走进了偏厅,宁远山正坐在主位上,而宁书卓的脸上赫然一个掌印,红的是那么明显。
“叔叔,你不要打书卓,都是我的错,是我主动。”旁边的宁微哭着说道。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爸爸给我打电话,说让你回去,在我再三的追问下,我才知道你是偷偷跑出来的。就为了宁书卓?你连你爸爸的脸都不要了?”宁远山气愤的说道。
“是我自己偷偷跑出来的,书卓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偷跑出来的。”宁微大声的喊道。
“你,你真的”宁远山一时让宁微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爸,怎么了?”宁桐惜轻声问道。
宁远山闭上眼睛,缓缓喘了几口气,说道:“他们俩,他们俩要气死我。”宁远山指着宁微说道:“你叔叔下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问我宁微是在我这。我说是,结果你才你叔叔怎么说。”
宁桐惜走到宁远山的身边,轻轻安抚了几下宁远山,宁远山继续说道:“你叔叔说,以为宁微是去加拿大上学去了,结果,学校那边给他打电话问他宁微为什么一直没有去报到。你叔叔才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宁微是不是在我这。宁微这个傻丫头,你叔叔看了她的日记,才知道这丫头一直喜欢宁书卓。”
“您说什么?”宁桐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怎么养了这么个白眼狼?你知不知道宁微才16岁,她还这么小,你怎么能?”宁远山痛恨的看着宁书卓,而宁书卓没有说一句话。
“叔叔,我说了,是我。是我主动的,我喜欢宁书卓的!”宁微像发了疯一样大叫着。
“够了,你还嫌你的脸丢的不够多么?你们两个到底到什么程度了?”宁远山瞪着宁书卓说道。
“我们什么都没干。”宁书卓冷淡的说道。
“我们什么都干了。”宁微喊道:“我就是喜欢宁书卓,他不是您亲生的,他和那个安曦然一样,都是您收养的,我喜欢他怎么了?我们又不是真的兄妹!”宁微不服气的说道。
“曦然?他也配和曦然比?”宁远山瞪着宁书卓继续说道:“宁书卓,我告诉你,我养你一天,你就是我宁家的一个人,要是我不要你了,你就是我宁家的一条狗都不如!”
“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书卓呢?”宁桐惜皱着眉头说道。
“我说的有错么?你们一个个的憋着坏的想方设法的陷害着曦然,都以为我是瞎了、聋了、还是死了?”宁远山怒吼道。
“爸爸,你再说什么?”宁桐惜是在是不知道宁远山这句话到底是从何说起。
宁远山瞪着宁书卓说道:“什么区日本考察!去日本到底是什么目的?宁书卓,真没看出来,我身边怎么一直养着你这么一条不知道感恩的狼!”
“爸爸,我没有。”宁书卓愤懑的说道。
“你没有?让你回来主持大局,你倒好,在宁氏里兴风作浪,把宁氏搞得人心惶惶的。你知不知有多少个员工给我打电话?啊!我要是还不管管,恐怕,这整个宁氏都是宁书卓的了?”宁远山瞪着凝素说道。
“爸爸,我没有。我要裁员是有原因的。宁氏,现在本身就人员冗杂,这个时候正是精简的好时候,如果我们这个还不能改变宁氏堆积下来的问题,那额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做了。”宁书卓苦口婆心的说道。
“是么?你真是用心良苦啊!先是把相逸赶走了,然后又把曦然弄到日本去,然后呢?你是想让桐惜进到公司,然后,你在想方设法的把桐惜赶走是不是?”宁远山显然不听任何宁书卓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