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文说完拿着酒杯便缓缓的走到安曦然的面前,说道:“宁小姐,可是稀客啊!”
“盛总,过奖了,所谓礼尚往来,我本应该过来看看的。”安曦然微微歪着头礼貌性的向盛熙文点头示意。
“哦?”盛熙文倒是没明白安曦然的意思。
安曦然莞尔一笑,说道:“昨天是我们宁氏的年会,盛华的二公子到我们那去了,虽然没打个招呼就匆匆离开了,但是我想,我总不能乱了礼数。所以,今天也就没打个招呼就来了,盛总不会生气吧?”
“哈哈,怎么会生气呢?我要是知道宁小姐您这样的大美女今天要来,我得提前派我的司机去接您呢。”盛熙文笑着说道。
“盛总,别叫我宁小姐,显得生分,叫我曦然吧。虽然咱么两家一直都是竞争对手,可是我们都是良性竞争,不仅是对手,更是伙伴。”安曦然柔声细语的说道。
“恩,恩对。咱么算是良师益友。”盛熙文笑的合不拢嘴,继续说道:“那你也不要盛总,盛总的叫我。都把我叫老了,叫我熙文。”
盛熙文和安曦然看着对方,眼神里满满的说不完道不尽的感情。
夕阳西下,月亮高升,宁桐惜、柯晓嘉和沈星洛三个人酒足饭饱的在火锅店里风卷残云了一番,三个人也都有了酒意,觉得在火锅店里也是意犹未尽,感觉不是很尽兴。
索性柯晓嘉吵着要去迪吧去玩,沈星洛先是不同意,说里面太乱了,可是又拗不过柯晓嘉,没办法又带着宁桐惜和柯晓嘉开车去了W市最大的迪吧“外婆桥”。
一进到酒吧里,柯晓嘉和宁桐惜便像两个不受控制的小鹿一般,在舞池里hing到不行。沈星洛当然还是保持清醒的,“外婆桥”是他朋友开的,所以,相对来说安全一些。
一个是柯司令的女儿,一个是自己的表妹,虽然沈星洛表面上看是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可实际上沈星洛也是个心细如尘的人。
沈星洛和朋友打了招呼,临时腾出来一件最大的包房,点了一桌子的零食和啤酒,又吩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的在舞池里绕着宁桐惜和柯晓嘉,既陪了两个人跳舞,又把她俩和别人隔开,免得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惹麻烦。
同一个月亮却照着不同的人,盛昂司一个人站在露台上,凝望着半空中的月亮,心里却惦念这宁桐惜。虽然明明昨天才和她见过面,可是却再没了她的消息,也许是自己的话太重了?盛昂司摸着兜里的手机,可是却没有勇气掏出手机拨通宁桐惜的手机号码。
“是不是屋里太闷了?所以,盛总才一个人跑到这里多清闲来了?”傅相逸拿着两个酒杯走了进来。
盛昂司转头看了一眼傅相逸却没有说话,傅相逸将自己手里的酒杯递给盛昂司,盛昂司也没有表情的摇了摇头,接过酒杯直接放在了栏杆上,说道:“不太想喝。”
“我忘了,盛总是个爱喝茶的人。”傅相逸看着盛昂司脸上既没有坠入爱河的表情,也没有另觅新欢的冲动,很是不解,不如直奔主题,说道:“盛总,昨天是否还满意?”
“傅先生说话,怎么总让我想起古时候妓院里的老鸨?难道宁桐惜是你手下的妓女不成?还要问我昨天她把我伺候的好不好,我是不是还满意?”盛昂司虽然有些鄙夷,但是却没有生气的说道。
“傅先生说笑了,宁桐惜是宁氏集团宁远山的独生女,想必她的身份你也已经猜到了。这样的人物,怎么会任由我摆布呢?我所指的满意,不过是盛总对我所安排的相遇是否满意罢了。毕竟我也是能力有限,也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傅相逸浅浅的喝了一口香槟说道。
“她是个好女孩,不该让你这样玩弄在股掌之中。”盛昂司说着眼神有限落寞。
“盛总,其实我和桐惜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您说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她?难道是我这种人渣不成么?盛总,不瞒您说,您是我自认为能为桐惜找到的最好的归宿了。无论她遇到什么危险、困难,我相信你都会在身边守护着她的。”傅相逸严肃认真的说道。
“这么说,傅先生倒是步步为营的在为宁小姐考虑喽,我是错怪傅先生了?”
盛昂司不知道傅相逸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打算相信,在盛昂司看来,傅相逸不过就是保媒拉线的,说好听点是个媒人,说白了就是个拉皮条的。这种男女关系,很少有破裂的,刚开始的时候大多都是你侬我侬,而对于这个中间人来说,更是千恩万谢,好处多多自然是不用提的。
“不敢、不敢,只要盛总好好的对桐惜就好。”傅相逸低头说道。
“哎,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宁小姐好像已经有男朋友了吧?”盛昂司看着傅相逸说道:“难道傅先生不知道吗?”
“哈哈,您说桐惜的男朋友?”傅相逸居然像不认识一样说道:“不过是桐惜一时兴起便草率同意的一场儿戏罢了,据我所知,两个人应该都谈不上是貌合神离吧,应该说两个人在一起这半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是么?傅先生好像对宁小姐很了解啊!”盛昂司侧过头来对傅相逸说道。
“很了解算不上,不过桐惜是个简单的人,想要了解是不难的。”傅相逸笑了笑,接着说道:“盛总放心,对于宁桐惜的男朋友的事情,我想也就这几天,他将不再是你们的困扰。”
盛昂司怀疑的看着傅相逸,心里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一个亿花的真是超值啊?这售后服务真是到位的很。
“二少爷,大少爷叫你过去一趟。”张达在露台的门口轻声叫了一声盛昂司。因为张达既是盛熙文的秘书,又是盛熙文的助理兼保镖,所以经常跟着盛熙文出入盛家,对盛家的家事也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