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惜,嘉宁的事情,你是不是在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宁远达看着宁桐惜认真的说道。
“伯父,您不要这么和我说话啊,我觉得自己可是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宁桐惜一脸的不解。
“你在这个过程中,见过沈晓岚,而且还和傅相逸见过面,我们公司出事,可不是盛熙文一个人的手笔,相比沈晓岚在其中的作用,你心里清楚的很吧!公司的很多机密,是不是你交给了沈晓岚!”宁远达看着宁桐惜倨傲的样子,心里又觉得不开心起来。
“哦,您说得这些,我不明白,也不是很清楚,究竟和我有什么关系了!”宁桐惜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严峻起来。
“桐惜,我不明白,你就算是在乎你爸爸把宁氏的股权大部分给了安曦然,应该也不会这么的冲动行事才对啊!你知道,我们的公司的一体的,你觉得嘉宁倒下了,我们就不会受到影响了吗?”宁远达气愤的看着宁桐惜。
“伯父,您说得对,我‘爸爸’没有把股票给我,但是我的‘爸爸’为什么会把股权给安曦然呢?我的‘爸爸’为什么会不和我的妈妈葬在一起呢?”宁桐惜看着宁远达。
宁远达的表情在宁桐惜提到沈晓星的时候,尴尬了一瞬间,一会也就恢复了正常。
“桐惜,这是大人的事情,你不懂,很多的事情,不是我们和你解释一下你就能够理解的。”宁远达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情,因为提起沈晓星,宁远达的心里其实充满了失落。
“对,我不懂,但是伯父懂啊!您一定知道,为什么我‘爸爸’会那么的疼爱安曦然,但是对于自己的孩子,却没有多少的情感吧?您是不是也知道,为什么我爸爸死后会不和我的母亲合葬吧?”宁桐惜的眼睛里似乎带着锐利的寒光,让宁远达在恍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伯父,我不知道,我是应该叫你一声伯父呢,还是应该换一个更加合适的称呼!”宁微的眼睛眯着,轻轻地啜一口茶,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余韵。
“桐惜?”宁远达警惕的看着宁桐惜,让宁桐惜瞬间觉得索然无味。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给宁远达压力,原来宁远达竟然会这么担心自己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伯父,我做的事情,也已经做了,没做的事情,以后也是不会做的,您就不用担心了!至于您的产业,虽然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但是我相信在您的管理之下,一定不会出现大的问题,你就不用担心了!”宁桐惜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冰冷。
“桐惜!”宁远达听着宁桐惜的语气,竟然感到有一些安心,立刻叫了宁桐惜一声。
“嗯?我没事啊!您要是还是有什么话和我说得话,那么我希望以后再说,我不想在我妈妈曾经生活的房间里和你发生任何的争执!”宁桐惜站起身,将茶杯放到茶几上,不顾宁远达的喊声,往楼上走。
在似乎每走一步,都是在远离过去。但是过去的事情本来就不是很清晰,所以忘也是忘不干净的。
宁桐惜心里想,沈晓星你的运气真的不好,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事情呢?明明可以有一份很好的婚姻,但是因为一个人,最后只能困进一座牢笼。
你爱的人,原来只是一个懦夫,而你不喜欢的人,现在也已经作古。
可怜别人都生死有人相伴,倒是你,活着的时候,活得孤苦无依,死了以后,也只能做一个孤家寡人。真是活该!
“桐惜!”宁远达在身后叫着。
宁桐惜的眼睛往下一垂,不做回答,但是也停住了脚步。
“你已经知道了是吗?所以你才会报复宁家?”宁远达在身后问道。
“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宁桐惜头也不回,似乎这样,自己真的就和宁远达没有任何的关系。
“桐惜,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就算我告诉你,”宁远达看着宁桐惜直挺挺的背影,虽然说过了不会紧张,但是依旧是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我告诉你真相,你觉得又能改变什么呢?世事弄人,当初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妈已经怀孕了,我要带着你的妈妈走,是你妈妈死活不同意的!”宁远达长叹一口气,十分的无奈的说道。
“你胡说!”宁桐惜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眼睛里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几乎要把地面砸出一个窟窿,说话的时候,嗓子里就像是塞了干草,十分的嘶哑。
“我是说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宁远大看着宁桐惜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宁远达提起沈晓星,语气也变得十分的沉重。
“还不是因为你和宁远山,让我妈妈最后抑郁而终。”宁桐惜说起这一点,就觉得宁远达可恨。
既然没有办法为了沈晓星舍弃一切,当初的时候,就不要去招惹沈晓星。
“是,追根究底的话,晓星的死,的确是和婚姻的不愉快有关,但是你知道吗?你妈妈是死于躁郁症!”宁远达看着宁桐惜认真的说道。
“什么?”宁桐惜看着宁远达,摇着头轻声的笑了两声。
“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怎么可能,你胡说,我妈妈怎么会有躁郁症!”宁桐惜轻笑一声,但是忽然就生气气来,用力的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摔倒了地上。
已经冰掉的茶水,瞬间就四溅出去,被子也华丽丽的散落到房间里的各个角落,“宁远达,你不要在这里诽谤我的母亲,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不要再到我的家里!”
宁桐惜指着门口,看到宁远达纹丝不动,用力的抓住了宁远达的胳膊,想要硬生生的将宁远达从房间里拖拽出去。
“桐惜,你不要发疯,我说的是真的,难道你要看一下病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