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臻和睡衣的扣子一直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苏浅浅屏息凝神,颤抖着双手去解最上面的那一颗,真丝的睡衣,扣子很容易就解开了,然后她接着去解第二颗、第三颗,等到苏浅浅将墨臻和睡衣的扣子全部解完了,她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向睡衣之下,墨臻和的肉体伸出了手。
苏浅浅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在她的指间触碰到墨臻和温热的皮肤的那一刻,她感觉的自己的心脏活泼的就要从胸口蹦出来了,她甚至害怕自己如同鼓声一般轰鸣的心跳声会将墨臻和吵醒。
在将手贴上墨臻和的胸膛的那一刻,苏浅浅的双腿一软,再也无法支撑住她的身体,于是她就这样,一屁股跌坐在了墨臻和的身上,吓得她立马就僵直了身体,动也不敢动。
墨臻和也终于装不下去了,虽然他还有一些意犹未尽,非常期待苏浅浅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但是一个人突然砸到他的身上,那么大的动静,睡得再熟他也应该被砸醒了。
苏浅浅知道这下墨臻和肯定要醒了,于是她就趴在墨臻和的身上,将头埋在墨臻和的腰腹间,死活也不肯抬头看一看现在什么情况,然后她就感觉到一双大手正在揉搓自己的屁股。
“!”苏浅浅惊恐地抬起头,发现墨臻和果然已经醒了,正眼带笑意地看着她,然后手里的动作越发的用力。
“你、你!”苏浅浅想说话,但是那些话卡在她的嗓子眼儿就是说不出口。
她现在这样一副匍匐在墨臻和身上,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可不正好将自己的屁股“羊入虎口”吗!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苏浅浅一下子反应过了,做起来一手指着墨臻和的脸问,“你肯定早就醒了!你、你、你竟然、竟然……”
她竟然不出来了,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摆明了是她先动的手,她现在来控诉墨臻和的装睡,真是一点底气也没有。
墨臻和的睡衣已经被苏浅浅解开,他这是袒露着结实的胸膛,由下而上,目光幽深地望着苏浅浅。苏浅浅坐的位置太巧合,而且她因为“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现在正不满地扭动着身子,导致她的臀部也一直在墨臻和的身上蹭来蹭去。
墨臻和忍无可忍,伸手抓住苏浅浅的纤腰,一个用力,就将两人颠了个个儿,把苏浅浅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怎么?敢做不敢认?”墨臻和凑到苏浅浅的耳边,将自己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苏浅浅的颈间。
既然被发现了,苏浅浅也明白再遮遮掩掩也是没有用的,索性眼一闭心一横,揽着墨臻和的脖子就亲了过去,结果因为闭着眼睛没有亲准,一下子就亲在了墨臻和的鼻梁上,不过这并不妨碍两个人至此天雷勾动地火,一夜缠绵了。
只不过这中途还是出了点小插曲。
就在墨臻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苏浅浅突然喊了停,然后说:“你没带套。”
墨臻和沉默了片刻,才说:“没事。”
后来的时间苏浅浅就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墨臻和说的“没事”是什么意思了,只是在墨臻和就那样毫无措施的进来的时候,苏浅浅的内心出现了一丝慌乱。
情浓之时,不做防护措施的欢爱他们不是没有过,可是这一次,苏浅浅却总是觉得心里卡了一根刺在那儿。她攀附着墨臻和厚实的肩膀,鼻息间全是他们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她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去在意,可是迷糊间她却总是想起那天她腿间留下的血。
这一次,他们会留下一个孩子吗?苏浅浅在挣扎着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想,可是她没有得到答案,只得到了墨臻和更多更深的疼爱。
第二天,是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将苏浅浅唤醒的,床上依旧是只有她一个人,墨臻和早就不在了。她缩在温暖的被子里赖着没有起床,听着窗外小鸟欢快的叫声,估摸今天大概是个好天气,然后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过去了。
没有人来叫她起床,她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最后还是被饿醒的。苏浅浅五折咕咕叫的肚子下楼时,才发现外面真的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春风得意。
她先去厨房里晃了一圈,砂锅里煲着鲫鱼豆腐汤,电饭煲里的饭还是热的。苏浅浅舔了一圈嘴吧,然后跑到阳台上张望,就看到沈月白和墨与唐都在院子里,正在修整一块原来种满了月季的地。
她穿着拖鞋就想过去,却被沈月白眼尖地发现了,然后给赶了回去:“快别下来,刚下过雨地上还是湿的呢,再说了这边都是泥,当心身上弄脏了。”
沈月白和墨与唐身上都是穿着雨靴旧衣,一看就是干活的,苏浅浅看着自己一身浅色的家居服和脚上毛茸茸的拖鞋,最后还是选择了听沈月白的话,把脚收了回去,乖乖地站在阳台上看着。
“妈,为什么要把花儿都拔了呀?”苏浅浅站在阳光下眯着眼睛问。
“嗨!你妈突发奇想的想要种菜,这不是拔了花给她腾块地方么?”墨与唐戴着手套扯着那些月季,月季的茎干上有刺,他不放心沈月白做这些,就干脆自己上了。
苏浅浅见过这院子里开花的样子,各色各样的那么多花儿,她不一定都能认全,但是她还真不知道那一块种着的是月季,因为她没见它们开过花。
“早该拔了。”沈月白脱下手套,理了理鬓边的头发说,“只是之前一直没想到再种点什么,所以就一直留着,都好些年不开花儿了。”
下午一两点的太阳正是刚烈的时候,沈月白见苏浅浅就那样大大咧咧地站在太阳底下,脸都晒红了,就让她回屋去给自己泡杯茶,然后才换了鞋子进了门。
苏浅浅去给沈月白泡茶,沈月白自己则是进了厨房去给苏浅浅热菜,睡到这个点儿才起来,家里人的午饭都吃过了。
苏浅浅泡好茶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厨房传来“滋滋”的炒菜声,饭菜的香味也一并幽幽地传到她的鼻子里,让她的肚子再次唱响了“空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