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老婆婆的手问道:“你们把洛星河这么样了,他在哪里?”
我面前的人根本不搭理我,全然沉浸在自己开着公交的感觉中。
我突然担心洛星河是否会出事,为什么一觉醒来全都变了样子,她不是鬼吗,为什么会不见了,还是说打从自己上了车,她也是个虚构的幻影。
我身后的鬼都围到了我都身边,我奋力的向后靠着,我都身后就是老婆婆,她已经双手离开方向盘,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后脑勺。
其他人一步步靠近。我渐渐的蹲下身子,缩成一团,心里祈祷着洛星河快点来,为什么他不在了,他到底在哪里。
一双干枯的手已经伸向了我的脖子,我害怕极了,忽然想到自己的血,对!我的血。
“我要让你们都偿命。”
我伸出右手的食指狠狠的咬住,一丝腥味飘在嘴里,我迅速抓着伸向我脖子的双手,只是感觉一份巨大的力量抽回,他的手上冒着青烟。
但是这一点点血还是不够的。我拿出我腰间别着的钥匙,生出来像手掌心狠狠的划了一下,顿时鲜血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
我双手沾满了自己的鲜血,缓缓的靠近了他们。
他们似乎没有意识到我的鲜血能够降服他们,反而面色更加狰狞。
看着他们一个号向我走来伸出苍白都双手,我毫不犹豫的握住他们的手,狠狠的向旁边甩去,顿时一股青烟冒出来,紧接着第二个人又涌了上来,似乎还是不死心。
我向他的身体,狠狠的打了一掌,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在她的身上,猫出一股白色的烟,只听见他身上散发的滋滋的声音,像是被火燃烧了一样。
这时候,他们才感觉到害怕,畏惧我都献血,但是已经完全没有用了,我都献血开始焚烧着他们逐渐透明的魂魄,直到与空气化为一体。
我低着头看着布满鲜血的手,手里的口子往外冒着鲜红的血液滴在地面上。
我头脑一阵昏热 晕倒过去,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
在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公交车上空无一人,到旁边靠着的竟然是洛星河。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似乎有点茫然。我摊开了,我的双手依然是鲜红的颜色,不过早已止住了鲜血,凝结成痂。
洛星河抓住我的手问道:“你这么了?不是才睡个觉而已吗?”
洛星河似乎感觉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环顾车上的一周早已没了身影,就连司机似乎也都消失了。公交车缓缓停在了上面,一动也不动。
我有些惊讶了,看着他问道:“你刚刚去了哪里?”
“你在说什么啊,睡糊涂了吗?”洛星河摸了摸的脑袋,用手上的帕子将我的手包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严肃的问道:“刚才他们都来杀我,连着车上的司机都是那个老婆婆,这根本不是1号车,这是163号车。”
我想和顺着我的话看向车头。确实是163号车,这件事情十分诡异。
我抱着肩膀坐在哪里低着头,不说话。回忆起从一开始到现在的事情。
没有了司机开车,公交车停在路口,我不知道现在在哪。
窗外一片漆黑,连个月光都没有。风从公交车这边的窗口灌向那边的窗口,呼啸而过。
我早已感受不到风的寒冷,只是轻轻的回忆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我现在才感觉到双手隐隐作疼,动一下都能感觉到伤口裂开的痕迹,我不知道当时是有多么大的勇气狠狠的划向自己这一刀。
原本蓝色的手帕早已染成鲜红的颜色,我低头摆弄着手帕,一边的洛星河皱着眉头看着我。
“他们是怎么对你的?”洛星河抱着我问道。
我在洛星河怀里差点哭出声音来,双手环着他的腰说道:“我醒来看见自己抓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的手,我吓得半死,我喊你你没有回应我,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然后他们就对着我笑,我心里发怵。”
“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洛星河抱着我责怪自己,都是自己没注意到我的异样。
他是鬼,所以没有梦境。但是我有,可以钻到我的梦境里面,制造幻境。
也就是说,刚才所看到的经历的都是幻影,不过那些脏东西都是真的。而我在里面杀死了他们。
我咬着嘴巴,吓得半死,只能死死的抱着洛星河。
怪不得我说怎么洛星河不见了,他丢下谁都不可能丢下我。这么会放着我这么危险点地方自己跑了。
没了司机,总不可能待在车上一晚上,终究不是个办法。
洛星河起身去驱车驾驶到双桥站,我再也不敢睡觉,直勾勾的盯着洛星河,一夜无眠。
终于到了双桥站的时候,天已经擦亮了,太阳已经升起半边脸了,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
洛星河将车停在了旁边,抱着我下了车。看着我的手,急急忙忙的跑向附近的诊所。
“医生,医生,快点帮她把手包扎一下。”洛星河直直的闯进里面,所有人都看着他。他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将我放在大夫面前都凳子上。
大夫推了推眼镜,说道:“多大点事,急急忙忙,毛毛躁躁的,这性子可不行。”
我尴尬的笑了笑,将手伸了出去。大夫的手劲儿还真不小,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只知道将我的手帕扯开。
扯开手帕的我,顿时鲜血如流,原本已经结痂的口子都突然裂开了,一边的洛星河看着有些着急。
“哎呦,小姑娘你这手这么弄的。”医生看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这么回话,只能淡淡的说了一句:“钥匙滑的。”
我也不明白当时是想了多大的狠心,才化成这么大一个口子。根本止不住手里的鲜血。
包扎好了伤口,我跟洛星河出了诊所。手上还是感到阵阵的痛感,还真是收下不留情,刀下不留人。
这么深的口子,自然是要缝针,又没有麻药,我只好忍着痛将手递给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