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晓柔的害羞和霍嘉慧的一头雾水中,四个人终于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这顿晚餐。
墨纪城和唐晓柔回到房间,不等她前进两步,墨纪城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其逼到墙角,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大掌扣上她的后脑勺,嘴唇迅速的盖在她温热柔软的唇瓣上。
唐晓柔起初拍打着墨纪城的背,渐渐的也卸下坚强的伪装,紧紧抱着他。
“唐晓柔,以后不许再外人面前说练习,想练习找我啊!”说罢,身下的硬物顶在两人之间。
她很清楚是什么,他的气息都变得凌乱,唐晓柔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是口误,可她还没说话,那人虎躯一震,一把甩开她,丢下一句:“记住我的话。”仓皇离去。
唐晓柔愣愣的靠在墙壁上,直到刺骨的寒意冻的她打了个哆嗦,她缓缓回神,虽然不知道墨纪城为什么突然间又走了,但她肯定那人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难道他觉得自己是个轻浮的女人?唐晓柔再次打了个冷战,一夜无眠。
墨纪城离开后来到书房,下面膨胀的感觉让他万分难受,就在刚刚自己差点把持不住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就是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的哥哥,他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洁白的墙壁上。
回到和唐晓柔分房睡时的房间,他冲了个冷水澡,头脑清醒了点,他对唐晓柔的恨意却更加深重。
第二天来到公司,他一心就扑在公事上,接连好几天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找唐可昕。唐晓柔自知是那晚失言伤了墨纪城的心,她每天打好几通电话那人一通都没接,去公司找他,那些人不是不让她进,就是告诉她墨纪城不在公司。
唐晓柔不好意思在把自己的家事告诉闺蜜,每天闷闷不乐。
霍嘉慧何其聪明,唐晓柔的喜怒哀乐总是挂在脸上,看她的样子就知道那晚的饭局并没有改善二人的关系,她再次将齐君瑞约出来。
可齐君瑞却告诉她自己要出国,有些紧急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这次帮不了唐晓柔了!
霍嘉慧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早已没了偏见,好不容易交到好朋友别人又要离开,她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但也只好说一路顺风。
挂断电话,自己没办法帮助女主只好带她去逛街购物。
自从齐君瑞走后,她没人商量怎么帮助两人复合,自己和墨纪城的关系又很差,便停了帮忙的心思,一股脑的陪在唐晓柔身边。
今天她家里有事,霍嘉慧把唐晓柔送回家,匆匆就离开了。
唐晓柔拎着大包小包的衣服,脸上挂着笑回到家,彼时王妈在厨房做饭,她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墨纪城了,试探性问:“王妈,是纪城回来了吗?”
王妈在厨房里应了一声。
也对,墨纪城不回家,王妈怎么会这么积极的做饭?平时她逛街回来都是冰锅冷灶,非要她吩咐王妈才会去做饭!甩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唐晓柔上楼回房放下自己的衣服。
想起墨纪城,她不自觉的走到了书房,当自己反应过来之际,她已经准备敲门了,唐晓柔停住手中的动作,手扬在半空,她害怕墨纪城不想看见她,预备离开时,听见书房里传出墨纪城的声音。
隐隐约约听见他说起唐氏和墨氏竞争关系,自从唐晓柔的父亲死后,唐氏远不如前,名声大跌,如果不是自己嫁给墨纪城,只怕现在不会有唐氏这个企业。
听不真切,唐晓柔心急如焚,墨不了那么多,她蹑手蹑脚的趴在门上,听里面的谈论。
从墨纪城的话语中,唐晓柔隐约明白为什么墨纪城会对自己忽冷忽热,他的话很明显了,怕唐晓柔得宠会争夺墨氏股份,或者说严重点他怀疑自己是唐氏的卧底!
泪水顺势就模糊了双眼,她心凉了一大截,喜欢多年的人没有证据,就是怕自己图谋他们的家产,所以对自己忽冷忽热。只有自己还傻柔柔的怕,害怕墨纪城不喜欢自己,害怕墨纪城误会自己抢了原本属于妹妹的男人。
结果,他对自己不好只是因为没有证据的怀疑,明明还是秋天,唐晓柔却觉得身体好冷像掉进了无底的冰窟里。
她双手环抱着臂膀,躲在门口瑟瑟发抖。
此时的墨纪城自然不知道唐晓柔在偷听,他清冷的声音从书房一字一句刺入唐晓柔的骨。
“先挂了,有事回头说,我接个电话。”
不知道他在和谁打电话,唐晓柔继续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听电话换成了唐可昕。
两人聊了几句,不用听也知道她在和墨纪城撒娇,他实在拗不过她,难得的轻笑一声:“好了,我马上过去。”
闻讯,唐晓柔忙擦掉眼泪,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
她的房间和书房不过隔了两间房,墨纪城路过时,她噌的起身横在那人的面前,她佯装起笑脸:“纪城,要出去吗?”
墨纪城依旧是那种冰冷辨不明心情的语气:“嗯,怎么了?”
唐晓柔一想到他要去见唐可昕,鼻头就会泛酸,她抬起倔强的小脸又问:“那你去哪儿?”
他刚才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她从来没想过要谋夺墨氏的家产去补贴唐氏,在者而言,现在的唐氏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就算她和墨纪城离婚了,唐氏也不会给她半毛线,她有什么理由冒着风险去谋夺墨氏的家产。
况且,他凭什么以为她是墨氏派来的卧底?
“我去见可昕,她说肚子不舒服。”墨纪城斜眼看她,见这人又发呆,不悦的皱眉:“我走了!”
唐晓柔回过神,人已经下楼了,她连忙跑到那人处横在他的面前,想了想唐晓柔有些心虚:“纪城,我也不舒服。”
“不舒服就回房去休息。”知道她是故意阻拦他去看可昕,他有些不悦。
她的眸子亮了又再次暗去,期待着墨纪城可以抱她回房间,守在她的身边,可那人一开腔,她的希望就跌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