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钟律师答应了她,夏云飞的事情已经安顿好了,夏清宁这两天的心情变得放松了许多。
打胎也已经打完了,夏漪萱的心中有绝望有恼怒,最近随着松子的护理,她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常态。只是她还是郁郁寡欢,茶饭不思,夜不能安寝。
说是身体恢复常态,但是松子仍旧是有些担心,因为夏清宁现在的免疫力很低下,人比往常瘦了将近两圈,现在一旦有任何流感,夏清宁就必定会感冒,身体素质差,到松子担心她随时都会倒下。
自从打了那通电话之后,钟律师就再没有任何的消息了,不过夏清宁倒是并不担心这种问题,钟律师是纪长风,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被纪煜麟发现了。夏漪萱也是怪自己太过天真,如果钟律师有所行动的话,纪煜麟这么警觉的人又何尝不会知道呢?
于是在安静的某个午后,纪煜麟径直冲进了夏清宁的房间,死死地掐住她的脖颈,把他从床上生生拽起来往外面的方向去。
松子当时被吓了一跳,正欲阻拦他的时候,却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在门外拼命的敲门,乞求巨人开门放过夏清宁,不要再对她纪煜麟施暴了。
“别在敲了,我警告你再敲的话不仅你完蛋,我现在就掐死她!”纪煜麟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气息从门里传出来,松子登时就松了手,她不敢拿夏清宁的生命开玩笑。
而夏清宁在里面被他掐的喘不上气来,纪煜麟整个人都带着愠怒,气场一时彼一时强,夏漪萱有些承受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我没想到你这个女人竟然不要脸到如此的地步,自己偷偷摸摸的联系了钟律师,说什么家产不重要,只要保全夏云飞就可以了,叫他不要管你的死活,你还真是好样的,谁会告状了,要用钟律师和我爸的名义压住我一辈子,你想别想!”距离算认路,可是他看着夏清宁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才松开了自己的手,夏漪萱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经此一折腾,甚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生生被人拽出来一般难受。
“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也没有其他的想法,我就真的只是想保全夏云飞,他毕竟是你们纪家的种,可你之前对他的态度,我生怕他出事,因此他联系钟律师的,我并没有其它的意思,也对家产地位不感兴趣。”夏漪萱是图解释清楚自己的目的,虽然她知道自己这么说有可能会惹恼距离,可是她倘若不这么说距离,怕是会继续误会下去,对夏云飞不好。
“不要脸!我看你们女人还是直接怀上孩子,再打算家产的问题比较值当,毕竟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对吧?同一招用在两个人身上,你以为我跟我爸一样蠢吗?不要装的可怜巴巴清高的模样就是个下贱胚子!”
纪煜麟重新把夏清宁的禁锢在床上,用绳子捆住他的手脚,而后整个人压上去。夏漪萱拼命地挣扎,却逃不过纪煜麟的手掌。
粗糙地进行了很长时间,纪煜麟连衣服都没脱,看起来像是随时随地都能继续回到工作中去的冷酷模样。
这样的亵渎,对夏漪萱开始,人间从此刻变得跟地狱并无区别。他早就没了挣扎的意味,只是静静的任由纪煜麟在他身上发现,留下自己粗暴的痕迹,她的泪水一滴滴滑进枕头里,在枕头上洇出一片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