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存希在那头算事情繁杂,不过他的心底也一直在思考着一些事情,这么久了,夏漪萱从来都不对自己说一丝半毫有关于她自己的事情,只是那一次清明节陪她叠元宝最后再烧掉纸钱的时候,问她家里人都怎么了,他只轻描淡写了一句火灾,就再没提过其他任何事情了。
“这个女人如此神秘,叫我怎么能不好奇呢?”宁存希思片刻决定还是重新燃起内心的那股冲动,他想要找国内的人去帮他查探查探有关夏清宁夏漪萱,这一个人以前的事情。
虽然这么做好像是涉及了一部分隐私的问题,不过宁存希的确是太想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什么了,况且就算是能查看到应该也不会查的特别清楚,毕竟中国地大物博,城市繁杂,就算是有眼线,应该也不会知道的那么多吧?
宁存希心里抱着如此侥幸的想法直接安排人手去查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夏漪萱之前的确不是什么小人物。
而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夏漪萱之前的名字就叫夏清宁,而这个夏清宁只要在网上一搜索,立马就能出来很多有关她的资料,比如纪煜麟,再比如她曾经和纪煜麟一起手挽手逛街的画面,那上面的夏清宁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跟现在一脸愁思,甚至有时候面无表情的她一点都不一样,那照片里的人有血有肉有灵魂,才不像现在夏漪萱这般,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宁存希面对着这些资料沉吟了许久,这些新闻半真半假,他也不知道,夏医生之前究竟经历过什么事情,况且能够让别人查到的新闻多半都已经是被处理过的了,所以这个女人之前发生过什么,他依旧没有太大的概念,只不过他看到了那些零星的碎片,让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疯狂的占有欲,那个纪煜麟的家事他查过,纪煜麟能给她的,他宁存希一样能给,所以从现在开始夏漪萱的未来,他宁存希每天都要参与。
而在工作室沉迷于和白麓一起作画,吟诗的夏漪萱,倒是对宁存希的动态一无所知,这个已经消失了十天半个月的男人,似乎早就在她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
“我的确是说过你是有些造诣,但是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根据自己内心的想法来写了,我们古代的书法诗画都是有他们那一套的,你作为一个现代人本就融入不进这些体系里面去,你还要自己去创新,我看你真是皮痒欠收拾了吧?”宁存希说过的一句话是没错,白麓性情多变捉摸不透,而且暴躁起来容易打人。
最近白麓的书桌上放着一把鸡毛掸子,只要下一下哪一点写的,画的不如他意,他就持着鸡毛胆子腆着个大肚子,追着夏漪萱满工作室的跑。
“累了吧,喝口水。”白麓本身体格又比较胖,这么一圈跑下来气喘吁吁,鸡毛掸子放在桌上,手撑着桌子直喘气。
夏漪萱就笑意盈盈的端了一杯温水过来递到白麓的面前,白麓本身是有气的,只能瞪着眼睛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从她手里接过那杯温水一饮而尽,而后拿起鸡毛掸子装作要打她,夏漪萱赶紧溜回自己的位置,继续专心写字。
“你别以为你身上那些蛊灵精怪的东西就能让你学的好这些手艺了,我告诉你,没个十年八年的就你这脾气秉性你学不成!”
白麓没出那口恶气,心里就不痛快。“行行行,可以,我可以等个十年八年,那您老也把肚子减减呗,我可不希望十年八年之后我就没了你这个师傅。”
“你!”白麓重又执起鸡毛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