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阿飞,那副痞子相才是他的专属,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我也被他说的一愣,竟然有这么巧的事,而且若不是他亲口说出来,我竟然没有察觉到,我的神情感观到底有多迟钝?
我自然也没有毕要问上次帮架我的地方又是哪里?像他们这类人,狡兔三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笨女人,怎么又开始发愣了?赶快走啦。”见我又发起了怔,阿飞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拉过我强行拽进车子里,“我算是看出来了,跟你这种大脑反应迟钝的人说再多也没用,不如直接点好。”
我给了他一记大白眼儿,也懒得和他计较,就算看在他是杨叶煜的合作伙伴,另外看在他辛苦替我找到谢菲的份上吧。
等我打开房门将这位仁兄请进去时,他到一点都不见外,一进客厅就将自己撂倒在沙发上,四腿儿一张,大呼道,“妈的,总算有时间休息一下了,这段时间给我忙的。”
一向有些洁癖的我看到一个大男人就这样没有拘束的躺在我家的沙发上,心里实在别扭的很,咬牙切齿道,“这是你家吗?干嘛那么随便,就那么不将自己当外人吗?”
不成想这货竟然这么快恢复了原始的面目,“管他是谁家,我干嘛要将自己当成外人,我最近这段时间那么辛苦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知道我有多累吗?于情于理你也该体谅我一下吧。”
我怎么感觉自己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呢?“这才多久的时间?让你找谢菲那也是份内的事,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不光这些,还包括为你的未婚夫公司内斗的事,他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吗?你的幸福不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吗?”
我一时语塞,但还是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看你现在活蹦乱跳又能说会道的,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吧,赶快说事情,关于谢菲的事情,你欠我一个解释,好好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我也懒得再跟他继续之前随不随便之类的事情,就让他任性一次吧,毕竟他刚才说的也不是全不无道理,他确实有些辛苦,大不了等他走了以后,我再把沙发套直接洗了。
“嗯,这件事情最开始要由你那条神密的短信说起。”他说道。
我被他说的一愣,前段时间我让他查那个陌生电话的由来,起发点想找出始作俑者,也怕这是一些有心人的阴谋。
“怎么说起这件事了,难道那个陌生号码和谢菲有关吗?”我不解问道。
阿飞笑了一声,“你总算聪明了一次,真是难得啊!”接着他又恢复了一本正经,“没错,那个号码就是谢菲的,没想到吗?是不是很意外?”
“你说,是谢菲给我发的短信吗?”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我把该想的人都想到了,唯独没有将此事与谢菲联系在一起。
阿飞耸耸肩,说道,“没错,就是她,也正是因为她发了那条信息,所以才变成今天这副尊容。”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她的处境与那条短信又有什么关联?我有些不耐烦了,“你能不能直接把话说明白了,别竟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可以吗?”
“事实证明,你未婚夫是有能力的,那杨云浩根本就不是他的对分,所以才找上了那个男人,”阿飞一提起大金主,神情中总浮现也难以掩饰的愤怒。“那个男人是有野心的,事成之后想要公司的一多半的股份,杨云浩肯定不愿意,所以这一步走的也很吃力。”
“也是他们达成了这个协议后,鲁俊才费尽心思打压明远,以至于让杨叶煜陷入了危机,甚至差点连命都交待出去,后来我的到来让明远才转危为安,接下来的事情,我想我不说你也能明白了吧?”
他说完,又挑挑眉看了我一眼。
不管是不是亲生的,至少那大金主很想拉拢阿飞,阿飞到底有多想制他于死地才找上杨叶煜合作。
“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好不好?你知道吗?我和杨叶煜合作的非常有默契,至少这小子比杨云浩那个草包强多了,现在情况基本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们私下运作的非常顺利,只是好景不长,最终还是被鲁俊发现了不对劲。”
“可能这事我也有责任,我太心急了,鲁俊做好规划,我第一时间说给了杨叶煜,这种事情多了,鲁俊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也开始怀疑自己身边一定有个奸细。”
“意思是,现在那个奸细正一脸坦诚的、一点也不将自己当外人的躺在我家的客厅里,大言不惭的娓娓道来?”我说到这里,不屑的撇撇嘴巴,不得不说,这男人果然有着强大的内心,那样子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反正我不会站出来指证自己就是那个内奸,在别人的眼睛里,我就是鲁俊的儿子,任谁也不会将此事想到我身上,并且,我每次行动时都是小心翼翼的,反正不会让任何人抓到我的把柄。”
“也就在这个不当口,那个傻女人得知了鲁俊要针对杨叶煜的事,就找了个地摊买了一张黑卡专门给你通风报信的。”
我吃惊,瞪着眼睛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原来,谢菲的遭遇都是因为我,此时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一方面为谢菲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动不已,另一方面,又为自己对她怀疑而深深内疚。
原来,谢菲对我一直没有变过,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而我却自私的以为她有意疏远我,与我保持距离。
“那个女人实在愚蠢,这么幼稚的举动怎么不会被鲁俊发现,那个男人淌过的水比她吃过的盐都多,虽然鲁俊也知道,那内奸根本不是谢菲。”
“他毕竟是黑帮的老大,既然抓到了一个,哪怕杀一儆百也要施展一下他老大的威风,所以那个女人很不幸当了替罪的羔羊。”我明显感觉到阿飞说完这些话时,神情中带着难言的无奈,眼神睛中有微微悸动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