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在和我说了一会儿话以后就给我上了药,我也不知道那名女员工会是什么后果,但是她的后果目测会很严重。
因为李承泽现在的脸色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可能是觉得在他的地盘里面经常让我受伤,有一些过意不去。
算来也是,上一次在他公司的时候也遇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而且莫名的被那么多人排挤的感觉,可真的不是好的。
只是看到他这个脸色,也不是好的。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也到了我朝思暮想的中午。
李承泽正在开着车,我的内心有一些紧张。很久没有见爸爸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说爸爸是住院的地方有一些难以进入,但是李承泽是什么人。估计就没有他想去去不了的地方,我当然是蹭蹭他的光。
可是等我到了的时候我才知道我错了,我就不该来。
“李少,你们快一点儿,等一会儿上面要是来人我就说不清了。”门外的守卫小心翼翼的说。
“嗯。”
我们两人开门的时候,我眼睁睁的一个护士往他的营养液灌输不知道什么东西。
因为我们两个人开门的声音比较小,所以那个护士并没有发现我们还是干着自己的动作。
不过看她那偷偷摸摸的样子,我就知道她不是这个医院里面的人。
我想要开口阻止,却被身边的人捂住了嘴。“嘘。”
虽然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他最起码不会害我。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我不会乱动。
我们就这么看着她,把一支东西全部注册了进去,接着就想要推车逃走。
却在一转头之后看见了我们两个人,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不过她还是速度很快的,立马就从推车里面摸出了一把枪。拿枪口对着我们两个人,我承认在这一刻我确实是害怕了。
李承泽一把就把我拉在了他的身后面,“你站到我身后,我往上冲的时候你就往外面跑。”
他这是想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可是我现在都已经乱了分寸。感觉谁也是在坑害我,看到爸爸这个样子,我的心情真的是难以保持平静。
可是还在我们两个人没有做出动作,枪就已经响了起来。‘砰’
本来以为死定的我们两个人都闭起了眼睛,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子弹落了过来,刚才的那声枪是空响。
“艹,没子弹了。”拿枪的这个护士立刻就喷出了粗口,也是,这亦句才让我发现他竟然是个男人。
究竟是什么人,一直想要爸爸的命?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李承泽在那声枪响空了以后就直接扑了上去,那个男护士看起来就是一副柔弱的样子。也就很快的就被制服了,门也突然被人打开。
“怎么了,怎么了?”那守卫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们,明显是听到了刚才的声音。
不过他看到眼前的这副场景后就懵了,因为李承泽已经把刚才那个护士的口罩摘了下来。虽然说带着女生的发套,但是真的是一言难尽。
李承泽解下了他的皮带。“把他看住。”
接着就把人交到了守卫的手里面,这守卫还是一脸懵逼。
但是明显的很嫌弃这个护士男,在接到他以后还嫌弃地甩了一下手。
我再看见安全了以后,第一时间就去把爸爸手上的插头拔了下来。
爸爸现在脸上的气色是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他刚刚注射的是什么东西。我只感觉爸爸现在整个人越来越瘦骨嶙峋,几乎和前段时间那个圆润的中年人像是两个区别。
我控制不住哭出了声,那些人为什么这么狠毒?把他害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吗?难道还想要他的命?
“爸,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你告诉我。”我摇晃着他,可是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我的心好像进入了冰凉刺骨的湖中一样,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我感到绝望。
幸好李承泽过来拉住了我。“你先别着急,我安排人看一下你爸爸是什么情况再说。”
“这不是你爸爸,你就只会在那里狐假虎威。”可能是因为情绪上的失控,我终于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我没有想过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本来今天是高高兴兴的来见爸爸。可为什么要是这样的结局?
我狠狠的抓了抓头发,想要把这一切抛在脑后。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想希望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会在你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李承泽毫不犹豫的就给了我一个巴掌,估计是我刚才说的话惹怒他了。“刘清浅,你清醒一点儿。”
他这个巴掌也确确实实的把我打醒了,我算什么东西。还和他在这里说这些不知轻重缓急的话,我捂着脸跌坐在地上。
李承泽拉着我准备走。“把这个人送到老地方。”
“我不走,你松手!”我有些着急了,好不容易才看到爸爸。我怎么能这么快就走呢?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力气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我还是被他轻飘飘的拖走了。
他关上车门抽了一根烟,淡淡的烟雾消散,也让我的心情逐渐平稳了下来。
良久以后他开口。“刘清浅,别失了理智。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既然这里他们都进的来,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听了他的的分析以后,我也知道了自己刚才的错误。可是在那个情况下,我的的确确的已经丢失了思考的能力。
看见爸爸那个样子,我也是真的很痛心。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保持着沉默。
他看见我这个样子也只是沉默着,许久之后他终于叹了一口气。
“你爸爸的事儿,我一定会帮你处理好的。今天下午我就先不去公司了,陪你问问那个人。”他安慰的对我说。可我却什么话都听不下去,只想哭。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似乎有些无奈的感觉。可是他不会知道,我就是这种别人哄我,自己就会哭的特别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