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人的目光中,我被李承泽硬生生拽进了办公室,在进入办公室的那一瞬间,我的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怎么?我拉你的手,你还不乐意了?”李承泽在我坐进沙发之后,便靠近着我,一张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紧紧地逼近我的面颊,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没想到,这一缩,更是激起了李承泽的不满。
他突然疯狂的吻着我的唇,那疯狂的舌头竟撬开了我紧咬的牙齿,在我的口腔里肆虐。
接着,他的手便不停在下面撕扯我的衣服,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那样。
“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我要得到你!”
突然,从他疯狂着的舌头中,我听到了含糊不清的这一句话。
我在心里冷笑着。
呵,你不是早已经得到我了吗?我不就在你的身边供你差遣吗?你还要怎么样?难道是要我做下女该做的那样吗?
突然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堵塞,接着,豆大的眼珠子便在我的眼眶里打转。我连忙看向天花板,要把眼泪憋回去。
好在,近乎疯狂的李承泽并没有发现我的失态,仍旧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游离着。
我想到了刚刚李承泽说的那句话,是啊,要是不做下女该做的那些事情,那他又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帮助自己,毕竟,自己对于他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肯帮我到这一步,也算是他对我的一种施舍吧。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近乎绝望,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我做这件事情之后,自己的人生轨迹会有什么不同。
我开始轻声呻吟,身体扭捏着配合李承泽。
李承泽明显被我的这一举动惊讶到了,他慢慢地停止了疯狂,反而是不解地看着我。
对于他的你那个眼神,我不想追究什么,只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救出自己的爸爸。
我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滑,眼神越发地迷离,这时我用来给李承泽增加错觉的我的武器。
就在我刚刚滑下沙发一半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就这么不合时宜地开了。
刚刚去给我倒水的人,刚一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了我的那一副样子,吓得赶紧退了出去。
对于突然有人闯入这件事情,我的心只是最开始的时候跳动了一下,接着,在看到那人一副惶恐的样子时,就没觉得有什么了,毕竟自己都自甘堕落了,还怕别人在外面怎么评论自己吗。
在我继续往下滑的动作时,那人已经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李承泽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估计他并不知道我现在是想干什么。不过,接下来,他就知道了。
我把头往前伸着,慢慢地挑逗似的慢慢靠近李承泽的小腹。
接着,我的嘴便碰到了冰凉刺骨的皮带扣,那皮带扣真是宛如我现在的心情那样,刺骨的冰凉。
一股毁灭性的寒意慢慢地涌上我的心头,可我的面颊看起来依然红润,外表看着仍然热情似火。
我轻启贝唇,用我雪白的牙齿慢慢地打开李承泽的皮带扣。
就在我马上就要打开李承泽的皮带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火辣辣的耳光就甩在了我的脸上,脸上的火辣跟我内心的刺骨寒意一经交融,便瞬间碰撞,在我的心中产生了难以言说的感觉。
李承泽“嗖”地一下就从我面前的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走到房间的另一边,脸上的怒气,简直是能吃了一个人。
我只道,他这一走,便意味着我的前功尽弃。他这是厌恶地离开了吧。还是,根本就不在乎,不过,是我,我也不会在乎一个与自己只是身体交易的人。
“就你这样,你还想为我服务?告诉你,为我服务的人多了去了,你算哪一个!”
由于我是背对着李承泽,所以,我并不知道此刻的他是什么表情,或者说,他的表情是多么的伤人,我想,幸好我是背对着他的,不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会不会承受下去。
“怎么?不说话?”
李承泽可能是见我不说话,认为我反抗了他。
虽然,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声下四,但是,一想到爸爸在监狱里面正在经受着牢狱之灾,我便狠心了对待自己。
我赶紧扭过身去,不过,我的双膝还是像刚才那样跪在地上的。
我想,此刻的我大概非常滑稽,非常让人瞧不起吧。呵呵,让他李承泽瞧不起也没有什么丢人的事情,毕竟他们是这个城市里数一数二的家族企业。
“李少,我不是不说话,只是刚刚在想事情,所以就”
我的语气是无比的生分,我的眼神是多么的无情,在那一刻,我的心是灰的,我的天空也是灰色的。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用无比生分的语气像李承泽说话的时候,天知道李承泽该有多么地伤心,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还是那么冷冰冰地看着我,让我以为他根本就是一个冷血动物,是一个厌恶了自己的我的交易对象。
从此,李承泽在我的心里不仅仅是李承泽了,只要想起李承泽或者看到李承泽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那是我的交易对象,甚至有些时候,已经忘记了李承泽这个名字的存在。
“想事情?想着怎么样勾引男人,还是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拜倒在你的浪荡裙下?”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用了“浪荡”这个异常难听的字眼。
我的眼泪瞬间就绝而下,再也止不住了。索性我也不忍了,直接任由那豆大的眼珠从我的脸颊上花落。
可是,我没有大声地哭出来,甚至我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多年来的教养已经深深地在我的习惯里生根发芽了,即使自己想要大声哭出来,想要大声地发泄,可是我始终像是哑巴一样不能发出难听的声音。
我心里的那些委屈就在这两个字从李承泽的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决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