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勾着的唇角嘲讽弧度更深了:“为什么不呢?这样倒是省了我不少的功夫,不仅让傅家颜面扫地,而你也可以乖乖地回到我的身边。”
他的一字一句都像一只无形的手,一步步地想要把我往地狱边缘推去。
“李承泽,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的!”我眼睛猩红,咬牙切齿道,拳头也紧紧地拽着。
李承泽冷笑一声,宛如暗夜的修罗,深邃的黑眸里面藏着让人难以琢磨的情绪。
李承泽却突然把我的身子翻转过来,他健壮的身体随之覆上来,他的双手依然撑在洗手台前。
李承泽灼热的呼吸滚烫地在我的脖子处拂动。
他的反应清楚地告诉了我,他想要做什么……
“别……李承泽,你不能这么对我的。”我挣扎的话语在他的阻止下变得支离破碎,只有不完整的反抗语调在表示着我的愤怒。
李承泽的手掌紧紧地捂着我的嘴巴,不让我发出一丝声音,他甚至把领带解了下来,把我的双手绑了起来,阻止了我所有的挣扎。
“唔唔……”我痛苦地挣扎着,压抑害怕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此刻的我就像被抛在案板上的鱼,没有一点抵抗的力气,只能依靠着微弱的呼吸苟延残喘着。
“别怪我,只有这样你才能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李承泽温柔地吻着我眼角的泪水,他面上柔情似水的表情,却与他身下粗暴的肆掠完全不一样。
仿佛李承泽的身上住着两个不同的人,一个是温柔的君子,一个是地狱中归来的恶魔。
我咬紧牙关,柔弱的唇瓣已经溢出了血迹,顺着单薄的唇瓣滴落,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漾出了妖娆鲜艳的红色之花。
我的双腿已经被撑开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身后是李承泽疯狂的入侵,我似乎已经痛到麻木了,脸上布满了隐忍的汗水。
我们在进行着也最原始的律动,我心里的恨意却像是藤蔓一般疯狂地滋长着。
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心里一惊,脸色更加苍白,却听到身后的男人冷笑一声,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目前的处境。
我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李承泽,男人黑眸中勾起了一分嘲讽,他并没有理会那煞风景的敲门声,反而继续着他的动作,直到彻底在我身上得到了释放。
李承泽才把我推开,就像扔开一件破布那样面无表情。
我心里一沉,不过面上却平静得犹如死水一般,我看着他冷冷开口:“把我的手解开!”
李承泽勾着冷笑,却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我也不想去求他,忍着身体泛着的酸痛,我举起手,心下一横,我便低下头,有些艰难地牙齿咬开绑得异常牢固的束缚。
李承泽则像是看好戏一样,冷眼旁观,由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一丝要帮忙的意思。
等到我终于把那该死的领带给咬开后,我额头已经冒出了不少的汗水,费尽了不少心思准备的妆容此刻倒显得狼狈。
“李承泽,我不会忘记今天的这份耻辱的。”我把领带狠狠地甩在李承泽的身上,心里却像是在冷水中泡过一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身上的酸痛和不适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李承泽却是耸耸肩,眼角透着几分玩味:“我拭目以待!”
幸运的是,刚刚敲门的人已经离去了,我匆匆地走了出去,却没有遇到认识的人。
回到傅九云的身边时,我已经整理好自己了,看不出一丝失态。
“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久?”傅九云正和一个大企业的老总交流着,见我过去,就拉着我的手,脸色闪过一分不悦。
“碰到了一个熟人说了一些话而已。”我淡淡一笑,面上没有露出任何异常。
傅九云还不放心地盯着我很久,我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最后还是傅九云先收回打量的视线,刚刚的事情在我的掩饰下暂时告一段落。
李承泽也很快回到了宴会上,西装革履,面容优雅,与刚刚在洗手间中那个疯狂地侵犯着我的魔鬼完全不一样。
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酸痛提醒着我刚刚的事实,我都以为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发生什么事情了?”傅九云靠近我,他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让人觉得莫名地舒服。
“没什么。”我淡笑着想要忽悠过去了,傅九云的视线却透过重重的人群,与不远处的李承泽对上,他的面色变得很奇怪。
傅九云从我的肩膀处探出头,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他在我的背后搂着我一样。
“你在想他?”
“嗯?”我皱着眉头。
傅九云突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很快就会让他彻底死心的。”
我心里还想着刚刚的事情,在傅九云面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说什么?”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傅九云已经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聚光灯下的舞台上,瞬间我们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傅九云的声音透过台上的麦克风响起,优雅而庄重:“各位来宾,很开心各位能够抽空来参加家母的生日宴会,在这里我请大家和我一起举杯,为家母祝贺!”
傅九云的声音刚落下,在场的人都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场面庄重而热闹。
“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在座的各位来见证的。”傅九云的目光突然落到我的身上,我的心头一紧,总觉得有什么出乎我意料的事情要发生了。
傅九云带着几分神秘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这些目光中却独独有一道,始终落在我的身上,冰冷而复杂。
“九云!”在一旁的傅夫人突然出声,却带着几分怒气。
“我要宣布一个消息,我和刘清浅要订婚了,她是我要共度一生的女人。”傅九云含着笑意,双目温柔地看着我。
台下瞬间像是炸开锅一般,一片惊呼声,随之而来的是不绝于耳的议论声。
“为什么?”我微微地张开唇,失神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