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路障,光寒的视线锁定了一辆红色尼桑轿车,驾车的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子,模样还算秀丽,皮肤也很白皙,眉宇间有些傲慢,她眼见前方拥堵的车辆渐渐离开,于是当即踩下油门,而此时,光寒忽然拉门上车并轻声说道。
“带我一程,随便到哪儿都行,谢谢。”
这高傲的女子刚要发怒,只觉腰间忽然有冷冰冰的东西抵住,随即她没有再多余问话,开车飞奔而去。
二人离开不久,光寒忽然头痛难忍,之前路障处追兵手上的追踪器也呜呜作响,就听其人大声喊道。
“嫌犯通过了检查点,目标在一百米远处。”
头脑一阵昏厥,那开车的女子也伺机夺下了光寒手上的枪支,车身一阵颠簸之后,继续朝西行进,而此时,身后的追兵也蜂涌而来。
“你犯什么错误了?这么多人追你?”
此时的光寒稍微有些清醒,神智恢复瞬间,他四处翻找随身武器,而此时他发现驾车的女子一手紧握方向盘,一手却将手枪递上并继续问道。
“你到底犯什么罪了?”
“刚才为什么不把我交给那些人?”
“没什么,看你不像坏人罢了,被冤枉的?对了,我是警察。”
还未等光寒说话,背后远处扩音器大声传话。
“前面所有车辆请靠边停车受检。”
喊话一遍遍的重复,无奈着急赶路的众人都充耳不闻,依旧开车飞奔。
啪啪······
鸣枪示警,不少人这才谩骂着停下车辆纷拥围堵上前问这问那,交通再度拥堵,而此时仍有不少车主开车走远,红色尼桑轿车就是其中之一。
远远摆脱了追兵,悠闲驾车的女子从车厢内翻出一张大国通缉令递到光寒手上并继续追问。
“你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要不说我可就载你去警局了?”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曾经做了什么。”
红色轿车一直开到一座小镇中一家酒馆门前才停下,地处偏远,小镇的居民也都各自忙于生计,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四处张贴的大国通缉令。
驾车的女子开门下车,而此时的光寒却将衣领拉直,随后将帽衫后的帽子盖住头脸就向远处走去。看到他这样狼狈,驾车的女子大声招呼。
“不去喝一杯?我叫阮昕,还没请教你尊姓大名呢?”
远处的光寒听到说话,随手一指墙壁上的通缉令说道。
“明知故问。”
“哦,廖贺天,现年二十四岁,住址不详······”
听阮昕大声念出通缉令上的字迹,走远的光寒忽然停下脚步转身走回到她身侧。
“大姐,你中文学的不错我自认不如,但是您也没必要念那么大声。对了,附近有没有医院?我头疼的厉害。”
“有,但是好像不能手术,所以你的头疼还要到别处去治疗。”
听罢阮昕的说辞,光寒有些无奈,他胡乱看了一眼四周当即问道。
“你方才说要请我喝一杯,真的假的?”
说罢,二人缓缓走入小酒馆。
酒馆内陈设极其简单,两台大吊扇送上阵阵凉风,白色的墙面由于年久而略显灰色,一盏吊灯也慵懒的发出米黄色光晕,吊扇转动间,酒馆内光线忽明忽暗,给人一种压抑感,远处墙角,老式留声机中的曲调婉转,给暗淡的氛围频添几分古老。
打望间,二人选了一处靠近窗子的桌子坐下,不一会儿,一名侍应生走上前,二人吩咐拿来酒水便沉醉于调侃中。
窗外的天色渐暗,二人也酒过三巡。此时的阮昕两颊通红,身形也有些摇晃,凹凸有致的身段也随着她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面对一位陌生的路人,她居然能这般毫不经心,料来这其中必定大有隐情。
此时的光寒情绪失落,也脱去了遮头盖脸的帽子露出了原本面目,他想喝醉,醉的一塌糊涂,无奈自己酒量却千杯不倒,忽然,他伸手抓住阮昕的玉手,熟悉而又模糊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认识我?”
阮昕听罢笑了笑,挥手示意买单,之后二人才又跌跌撞撞的来到酒馆外的轿车中。
干柴遇到烈火,简直无可救药,一番的拥抱热吻,男女的呼吸越发的急促,阮昕一改之前的羞涩,浑身的警戒修饰也解除干净,近乎疯狂的她如狼似虎,在光寒的身上留下无数的烙印,急促的喘息间,她轻声莺语。
“还记得我吗?出事之后我一直在找你。”
光寒没有说话,动作依旧疯狂。此时的阮昕一把将他的头推到一旁,红唇随即在他颈边游走,忽然,她再度咬去,光寒顿时一惊,热血沸腾,内如火烧,零星的记忆再度交织,一张娇媚的脸庞渐渐清晰,此时,他一把将阮昕摁倒,痴迷的说道。
“银河,我记得你了。”
阮昕的身体越发的柔软,无尽的刺激使得她浑身无力再去抗拒眼前威猛的汉子,光寒轻抚她滑润的肌肤,一声低吟如此的渴望。
波涛汹涌,激战愈演愈烈,久违的酣畅和快感占据了所有。
酒馆内灯火熄灭,车窗外唯余微风轻拂,此时四下里的寂静却无法掩盖车窗内的火热,只言片语也难以修饰如饥似渴的激情。
远处,几辆军车整齐排列,两条人影正粗犷的谈笑。
“老情人聚到一处,难免一时冲动,就给他最后的销魂吧。”
“哼,说的挺斯文,你的狼眼何时离开过那辆车了?你该不会也想试试那女人泼辣的身段吧?”
“滚你的,差不多了,收网。”
周围的车灯顿时大亮,整个空间白昼一般,此时,几十名全副武装士兵冲到红色尼桑轿车跟前,大声叫喊举起手来缴枪不杀。半响后,轿车内才发出声响,就听到女人呜呜的啜泣和恐惧至极的急促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