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颜加木下了车,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的前提下这个女人竟然凭空升起了一股自豪感,为毛有自豪感呢?这个谁知到呢?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拯救了全人类一样的光辉豪迈,就连走路都是一股子摇头摆尾好像皇帝穿上新装游行的感觉。
可是学校门口哪里有人!楼小北不会迟到的,这个颜加木用自己这么长时间的洞察力可以给自己保证。楼小北从来只会等颜加木,至于时间长短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那就看颜加木在干吗或者心情那天怎么样了。
奇怪地在门口晃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楼小北的影子,从自己出发到现在来说已经不止一个小时了,楼小北就算是掐好时间那也应该到了,况且他不是一个喜欢迟到的人。
又没有手机,也不敢拿着口袋里这人的手机打电话,到时候人家查起来了那就完了,可是颜加木就是那样一个别人等她一个小时她觉得只有十分钟可是自己等被人十分钟就觉得已经是一个小时了得人。她急的对着马路骂道:“靠!奶奶的!让姐等这么久,你耍我啊!靠!”
楼小北等在学校的大门口,影子在月光下帅的连作者在这打字的时候都哆嗦,他看了看时间再看了看远处的马路和校园里面的行人,还是没有看见那个人的出现,这几天确实是冷落她了,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可是谁让她那么笨打电话给周一涵来着,笨的要死。本来今天晚上教授说好了要去和部门的一些领导聚餐的,可是好不容易她打了电话过来表明了自己其实很想见他,他还是忍不住打电话找了个理由跟教授请了假把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就为了想见见她,可是那个女人总是迟到,每次说我这么晚是因为我在宿舍里面花这个小妆不能给你丢脸的你楼小北那么帅我颜加木一定要看起来光彩夺目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高才像话,可是谁不知道她其实就是睡懒觉磨磨蹭蹭的,哪个人化妆还带着竹席印子下楼约会的。
他又打了一个电话,那边还是没有人接听,肯定又是忘记了带手机了,他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可是自己都不知道扬起的嘴角充满了宠爱的味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这样对那个神经质的女孩依赖成这个样子了,自己明明每次都表现的那么不在乎吵架了不打电话不主发信息非要等着她受不了之后主动发信息来要求自己去道歉,可是天知道不理她的那几天他是有多不自在,看见什么都烦,周一涵说楼小北你现在就特别闷骚,就像一个深闺怨妇。每当这个时候楼小北总是很怀疑的跑去卫生间看看镜子。
这幅样子,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三年了,自从微微走后。
一阵风吹过,楼小北从纷繁的思绪里面回过神来,好像是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沉浸在回忆里面了,让自己清醒过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那个丫头是在搞什么。
忽然心里一阵惊慌,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她脑子那么不好。
想了想,情不自禁咒骂了一声,肯定是这样!颜加木那只猪!
话说这个时候的颜加木,一个人在学校后门口蹲着,那样子说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还有忍受着口袋里面手机不断震动外加信息不断来袭的摧残,蹲在墙角默默地已经把楼小北骂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楼小北从大门跑到后门,抬眼看见远处的墙角,一个瘦弱的女孩蹲在那里,嘴巴里面还念念有词的。他又好气又好笑,知道颜加木这个时候一定是在问候自己了,高不高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了。
走到她的面前看着,也不说话。她这是一副什么死样子!这是什么衣服,怎么还穿着拖鞋?脸色怎么了,红成这个样子,在干吗?颜加木眯眯眼睛,看见楼小北的那一刹那本来没有的力气好像一瞬间全都来了,恨不得跳起来叫道:“楼小北!你丫的!”
楼小北没有理他一把抓起她的衣服左看看右看看很是不解,风衣很大,在她的身上就好像是水桶一样,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里面竟然是睡衣,不,好像又不是睡衣,那是什么。
楼小北抓过她考究着,可是颜加木脚也麻了头更加晕了,在这大风里面吹了差不多快三个小时了,本来还没有退烧,这下好了,猛地被楼小北一拉颜加木觉得世界都在旋转一个没站稳生生就倒下去。
楼小北吓了一跳,惊慌道:“加木,怎么了?啊?”
颜加木靠在他的怀里没晃过神来,主要是脚麻了站不住啊,可是语气还是不示弱道:“楼小北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冷死了,你让我等了三个小时!你是不是要把平时你等我的时间全部这一次给我补回来?”
楼小北也没搭理他,沉着声音道:“颜加木我在问你话,你回不回答?这是怎么回事?谁的衣服你穿出来的?”
看了看她又问道:“你去哪里了?”
颜加木张张嘴巴不知道要怎么说,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想好怎么把事情给楼小北给理顺了就被面前的死难的一把抓住衣服拉开,颜加木还没来的及假装拉着衣服可怜兮兮地说一些类似于你要干嘛,你是不是要非礼我这样的话,楼小北的脸色就刷的把它到了嘴巴边上的矫情给逼回去了。
里面的衣服不是睡衣,是病号服装,上面明明就写着某某人民医院。楼小北一阵紧张,拉着颜加木盯着,眼神好像在水,下一秒你再不回答我你自己看着办,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