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唤醒了弥赏南很久之前的回忆，也是从穆雨凝这一舞之后，她的名字在新生内传开了，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有人来打听她的事情要她的微信，好几次还都被他听到了。
那个时候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看她都回绝了那些人们，他心中有些暗戳戳的高兴，那个时候只当是觉得陪着自己一直长大的好白菜险些要被猪拱了，一直不曾去深究更深的情感。
“客人，舞跳完了，我可以下班了吗？”看着弥赏南在那里发呆，穆雨凝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
这支舞也是她印象最深，现在唯一能跳下来的舞蹈了，只是那段青春再也回不去。
被穆雨凝那被迫营业的冷淡语气扯回了现实，弥赏南好笑的看着她：“我花了这么大价钱包场就是为了看你跳这样不伦不类的舞蹈的？你们这里跳舞可没这么含蓄吧，要我直说吗，脱衣舞会不会跳？包场的钱买你一只脱衣舞，这是你的荣幸。”
听到脱衣舞三个字，穆雨凝就用“你有病？”的眼神看着他，明明之前告诉过自己不要生气，却还是忍不住动怒了：“需要我再次提醒您家里还有位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等着您回去呢吗？有免费的红袖添香不要，非要来这里花钱看身份如此低贱卑微的陪酒女来跳脱衣舞？弥总的兴趣还真是清新脱俗独一份了！”
穆雨凝现在实在是不想跟弥赏南在有什么关系了，不然让楚菲那个疯子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安排什么贱人来折磨她。
“没事的话弥总就请回吧！”
生硬的说完她就要走，但是直接被弥赏南抓住了手腕，回头就对上他有些怒火的眸子，可是他的声音却如此冰冷：“怎么，别人对你又摸又亲的就可以，我花了钱还不能让你跳舞了？”
“别人可以，我就不行，穆雨凝你还真是双标啊。”弥赏南扯了扯领带又坐回去，扔出一张卡：“这里是一百万，跳完了，这就是你的，够不够？”
一百万。
这个数字让穆雨凝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之前她可从来看不上这点钱，但是现在，一百万可以帮她干很多事情。
弥赏南看出了她的犹豫，也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她，但是似乎已经笃定了她最后会如何选择。
穆雨凝的确在纠结，这个社会没钱什么事都办不成，弥赏南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可是一旦接受了，在弥赏南看来她就是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随便女人。
但是……她现在的处境，还端着清高又有什么用呢？
“弥总不会反悔吧？”穆雨凝再次确认着，同时想要先收钱再说。
但弥赏南的手指也压在了卡上，“跳完了才是你的。”修长又冷白的手点了她的手指一下，示意让她认清楚她自己的身份。
就当没看出他眼神中的讥讽，确定他说的是真的之后，她缓缓的笑了，“一百万买我一支舞，是我赚了，我自然会让弥总高兴。”
弥赏南不就是想看到她沦落到这个地步不甘心不屈服的模样吗，那她偏偏就要让他看到自己适应能力极强的一面。
要知道，之前的穆雨凝可是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夜总会舞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