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琴瑟和鸣,是当时京城盛传的金童玉女,平王爱戴百姓,平王妃经常施粥,在京城赢下一众好评,十分受百姓尊敬。
然而好景不长,安阳公主因为产后气弱撒手人寰,临终前将传国玉玺的下落告知了平王,但平王并未告诉皇帝,因为他观朝中争斗不休,四皇子极有可能登基,他想协助二皇子登基后拿出玉玺,以免落入四皇子之手,结果还未说便被国师害死。
平王死后,多数追随平王之人也随之莫名死亡,陈翼知道前因后果,也知道一切都是国师在幕后操控,然而皇上深信国师,就算陈翼将事实说出来皇上也不会信他所言。
所以为了能为平王报仇的陈翼便选择了蛰伏,虽然身在朝廷但却无心朝政,由原来的武将变成了文官。
国师知道平王得知传国玉玺的下落,便挨个调查与平王接触的人,陈翼自然也在其列,但陈翼早已经做好了安排,所以才躲过了国师无数次的调查。
陈翼讲述完这一切,如释重负般长松口气:“至从平王逝世后,这些事情便一直憋在老夫心中,如今终于能讲出来,也算是了却老夫心中的一桩心事了。”
“至于接下来郡主想怎么做,老夫听从郡主安排。”
这一切的信息量过于大,苏婉在慢慢消化着刚才所知道的,好一会后苏婉才道:“伯父先别急,皇上那边已经对国师起了疑心,而国师现在的目的性越发的强烈,咱们先按兵不动,看情况而定。”
“皇上对国师起了疑心?!”陈翼面上露出喜色:“郡主所说当真!”
“实不相瞒,皇上之所以会如此信任国师,是因为被国师的药物所侵害,皇上寿宴前便察觉身体不适,很多事情都觉的有心无力,所以便传唤我进宫诊脉,而皇上现在也慢慢察觉出国师的不对。”
“虽然如此,但我现在却不能直接将此事全盘告知皇上,毕竟皇上对国师的信任不会轻易被几句话就打破的,再说在没有实质性抓住国师把柄前,不能打草惊蛇。”
陈翼点点头:“郡主说的有道理。”
看到苏婉面对事情如此沉稳,陈翼很是欣慰,之前的小丫头终归是长大了,王爷的仇得报也终于有望了。
“伯父,讲了这么多,可传国玉玺的去向并未提到,伯父可知玉玺在何处?”
既然国师的目标在传国玉玺,那苏婉就先一步拿到玉玺,决不能让国师的人抢先一步。
“这个老夫也暂且不知,王爷并未向老夫提到玉玺的去向,不过......郡主可以去一趟静安寺。”
苏婉诧异:“静安寺?!”
陈翼点头:“静安寺的老方丈是王爷挚友,与王爷之间的关系匪浅,也许他会知道一些关于玉玺的事情。”
苏婉脑中回想起那个老方丈,当时她就知道那老方丈必然知晓很多事情,只不过因为赶上皇上寿宴给错过了,想不到环环绕绕还是到了老方丈的身上。
告别陈翼,苏婉便吩咐马夫去静安寺。
诺菲不解:“小姐,这时候不过节又不需上香,咱们去静安寺做什么?”
“谁说不过节就不能上香,拜佛又不需时候。”
马车疾驰在街道上,苏婉随手勾起窗帘一角朝外看去,然却不想这一眼却瞟了一抹熟悉身影,接着便见几人将其虏到小道中。
“停车!”
车夫不明所以连忙拉进缰绳,诺菲不解忙问:“小姐不是要去静安寺吗?怎么这会......”
苏婉紧锁眉心:“先别说话,跟本郡主下车!”话落,苏婉一把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诺菲见状不敢多言,吩咐车夫一番赶忙追上苏婉的步伐。
穿过小道,苏婉身体紧贴墙面,小心朝拐角里面望去,只见三个魁梧的男子扛着一个黑布袋疾步朝一处很普通的院落走去。
待他们进了院子,苏婉这才小心走出拐角,刚才只是她随处的一瞟,竟然看到陈婉清被人捂住嘴拖到了小道中。
虽然苏婉离开陈府的时候,陈婉清还没回来,但毕竟陈翼让管家带着家丁去寻找了,所以苏婉也就没有过多担忧陈婉清。
然而却不想独自离开的陈婉清竟然被人掳走了。
即便苏婉在是不喜欢陈婉清的性子,但毕竟她是陈翼的独生女,现在陈翼与她同站一个战壕内,她岂能看着陈婉清被人掳走不管。
“小姐,您为什么着急忙慌的来这?您刚才在马车里看到了什么?”诺菲跟着走出拐角,属实不明白小姐在做什么。
“刚才本郡主看到几人将陈婉清掳走了。”
“什么?陈小姐被人掳走了?!”诺菲诧异但很快反应过来道:“要奴婢说,这事您还是别管了,您看刚才在陈府门口时陈小姐针对您的模样,您就算救了陈小姐,她那性子也不见得会感谢您。”
“闭嘴!”苏婉一记冷眼撇过去:“就算陈婉清性子恶劣,但如今她被人掳走,本郡主也不能放任不管。”
诺菲见苏婉当真发怒生气了,也不敢多言说话了,抿紧唇跟在苏婉身后。
苏婉来到那处院子前,贴耳听了一阵里面却静悄悄的一片,苏婉朝诺菲使了个眼色,两人运用轻功翻上了墙头。
院中空无一人,静悄悄一片,而且院子已经荒了,看样子就是许久没有人居住了。
“小姐,这院子里很静,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您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苏婉眉心一拧,摇了摇头:“不会错,那三人扛着陈婉清就是进了这院子。”
“可是这院子没有那三人的气息啊。”诺菲道:“要不奴婢下去探探,小姐您先在这等着。”话落,诺菲利落的翻上房顶。
不一会,诺菲翻身下来道:“小姐,您绝对看错了,这屋里屋外除了小姐和奴婢外根本没有那三人。”
“怎么可能!”苏婉诧异,直接从墙头跳了下去。
她刚才明明看的很清楚,那三人就是进了这院子,怎么可能会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