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没办法同时对付三个人,所以,是你自己去拿那把小板斧,还是我帮你拿,然后你对付另外两个人?哦对了拿板斧的那个好象是头,比其他人厉害一点!无论你选哪样,你都要把你选的人先引开远些,再干掉,不然三个人集中一切我也没办法!”
裂雷看了下前面,拿板斧的胖子身形和自己差不多,还比自己胖一些。另外站着的两个人,都是拿着普通的刀,个子比自己小一号,刀上明显有残破的缺口,想了下斧头和刀砍在身上不同的感觉。那么重的斧头一下自己可能成了两半,但刀多劈两下自己也可能死不去对方。暧昧地看了看胖子手中的板斧,他咬咬牙,狠声道:“我选那两个拿刀的,老大,一定要帮我拿到心爱的小板斧,如果我光荣牺牲了,你要照顾好它……”
这时,胖子不耐烦了,大声喊:“喂你们交不交出财物?我们夜摸强盗团可不是好惹的,如果再不交出我就把你们劈成四块,哦不,劈成四十块!”
忆空的嘴角上扯,冥眼提升到最佳状态,同时心中升起了个恶心的想法:小板斧,我家裂雷需要你,到叔叔这来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裂雷为了板斧也疯狂。这是忆空突然想到的一句话。
裂雷猛地一下从忆空身边窜出,抱着一个包裹如要拼命地冲向强盗三人的位置。强盗们都吃了一惊,纷纷提起武器准备防御。但裂雷在就要撞到强盗时,忽然来了个急刹车,然后飞快地转了个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强盗们的武器都举在了半空,他们的眼睛都瞪着,嘴巴张得老大。而这时裂雷转过身,做了个可笑无比的鬼脸,大声的笑着:“被大爷我玩弄了吧,三个小馍馍,来追你大爷啊,一只小馍馍啊,吃着不填肚,两只小馍馍,吃得我想吐,三只小……喂喂,我说你,就你啊胖子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我只是拿着一个包裹而已,我老大那里还有个包裹,里面全是钱……”
两个拿刀的强盗追着裂雷冲进了树林,嘴里同时喊着:“我砍死你丫的唱歌比杀猪还难听的小子!”而那个胖子强盗,本来也追着裂雷而去,但听到裂雷最后一句话,他停下了脚步,两眼发光地盯住了忆空脚边的包裹,慢慢地靠近了忆空,嘴里嘿嘿地笑着:“干嘛要去辛苦的追那小子,这里不是还有只羊吗!”
忆空负着手,一脸的平静,脑子里却在不断地想着对战的方法。忆空可不想放出黑雾了,那太消耗魔力了,而且面前这个蹩脚的强盗头子,估计也没多大的实力。就两个手下,而且如果他的实力有初级战士以上的话,绝对不用来做强盗,而且还这么蹩脚,听到夜摸强盗团这个名字忆空就想笑了,所以现在忆空的想法就是:“玩一玩”,看哪些魔法元素凝结成的形态比较好用。
但忆空想错了一件事情,一件身为魔法师都会知道且清楚铭记于心的事情,那就是魔法师应该是远程攻击,无论敌人是战士还是什么职业,都不应该让敌人近身!在强盗头子举起斧头冲向忆空的时候,忆空才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他冷汗直冒,只能飞快地后退,而且举起手指凝结出了上次杀死歹徒的那种长条形状的黑暗元素,刺向强盗头子。
强盗头子正准备用板斧一下把前面的“肥羊”劈死,但突然“肥羊”手中一根黑呼呼的东西向自己刺来,他忙一退步闪开,而板斧偏离了位置,没有命中目标,而是劈在了地上,而由于斧头重量惯性的带动,加上他急着闪开,脚一下踩在一块小石子上,重心不稳一下摔在了地上,哎哟地叫了一声。
忆空逃过一斧,冷汗出了一身,这时冥眼“看”到了强盗头子摔倒在地上,肥胖的身体一下没能站起来,忆空突然灵机一动,双脚一稳,右手猛地一推,足有半米长的黑暗元素长条离手而出,飞刺向倒地的强盗头子的胸口。
用手的力量推出的黑暗元素速度并不快,但忆空和强盗头子离得很近,而且瞄准的是强盗头子身体最大的部分,所以虽然强盗头子惊叫着滚着躲开,但元素长条还是刺进了胖子的肩膀,虽然只刺进了前端的一部分,但是后面的部分在顺着刺进身体内的那部分飞快地侵袭溶解进胖子的身体了,惨叫如杀猪般的声音惊起了林中夜宿的鸟儿。强盗头子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而忆空却在静静地用冥眼盯着打滚的强盗头子,并没有放松警戒,他的手指上更是凝结出了一根稍短的元素长条,随时再给胖子一击。而他在注意着胖子的同时,心里更是开始了各种想法。
强盗头子最后躺在插在地上的板斧旁边不再发出叫声,也不再动了,忆空对杀人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见不到血,而且黑暗元素的腐蚀连血液也不会留下。这次有留下尸体。忆空沉吟了一下,然后举起右手食指,一根只有和食指长短大小差不多的元素长条凝结并连在了忆空的指尖上。忆空想了一下,长条的最外方的一头慢慢变得尖起来,然后一句“去!”,长条如箭般没入了3米外的一棵大树,“短可以加快速度,尖可以加大刺入的深度,和更容易刺进去。而且,原来精神力是这样用的,可惜我射的还是不太准,如果不是失明就好了!哎!”一声叹息,忆空又陷入了沉思。精神力是控制元素爆发的力度,射出的速度和方向,在想了火球术可能的原理后,忆空的实验证实了他的猜想,虽然他只是听说过火球术,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而他,现在可以使用魔法了,不用咒语的远程小型魔法。一直以来他最想的就是能用元素发出魔法,但现在他却开心不起来,黑暗是应该让自己哭泣,还是开心?他想起了在父亲书房落下的那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