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赵爷这么厉害啊,我倒是想知道下你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言自流放下茶杯,眼睛微微眯起。
姚军则是直接又上前,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怒喝道:“看来这位赵爷是没有感受到现在的处境啊,还在这放狠话,嗯?”
“你给我住手,你敢再动我下试试,言自流,赶紧管管你的手下,你真的就不为孙家考虑考虑么?”赵方通嘶声喊道。
这句话,虽然让姚军停下了手,但言自流却是站起了身来。
他面色冷漠,径直的走到了赵方通面前。
本来还在厉声威胁的赵方通,瞬间便感觉有股杀气扑面而来。
他连忙爬起身,想要逃跑,但被姚军直接给伸手拉住了。
并用粗壮的手臂,直接将其押着在身前无法动弹。
“言自流,你要冷静,我们商量一下,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可不要乱来,以和为贵,什么都好商量。”赵方通浑身哆嗦的喊道。
“商量?赵方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么,先不说你刚才威胁我的话,就是之前打我老婆的注意,我们之间已经有死仇了!”言自流说着,直接抬脚,狠狠地朝着赵方通的大腿踹去。
“咔擦!”
赵方通的大腿应声而断,清脆的骨折生是那么的清晰。
“啊!”
赵方通当即便发出了一声惨叫,如果不是姚军在后面扶着,他肯定直接会瘫在地面上。
“言自流,嘶,言兄弟,我只是说了一句,有没有真下手,你饶了我吧!嘶,疼死我了!”赵方通抱着大腿,连连求饶道。
“还想真下手,我老婆你连想都不能想,知道么,我今天就废了你!”言自流恨声说着,又是朝着赵方通的另一条腿踹去。
“咔擦!”
连一条腿应声而断。
也许是因为剧烈的疼痛,把赵方通的那股狠劲给激出来了,只见其等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等着言自流。
“看来你还是有些不服气!”言自流叹了口气,对着姚军点了点头。
看懂言不哭意思的姚军,直接扔死狗一般,将赵方通给扔到了地上,接着对周围的汉子打了个手势。
瞬间,一圈人围了上去,对着赵方通连打带踹了起来。
片刻功夫,屋中便满是赵方通的求饶和惨叫声。
言自流将那杯茶喝完,听不到惨嚎声后,才制止那些手下的动作,并径直的走到赵方通身前。
此时的赵方通,已经如同一谈烂泥般,软趴趴的瘫在了地上,人已经昏了过去。
“把他弄醒!”言自流开口说道。
一旁的姚军拿起一杯水,也不管它烫不烫,直接泼在了赵方通的脸上。
“嘶,嘶,疼死我了,烫死我了!”赵方通醒了过来,惨叫连连。
言自流则是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淡声说道:“赵方通赵爷,你给我记住,有些人你惹不起,有些人也不是你能惦记的!”
已经被打怕的赵方通,因为害怕在遭到非人的待遇,只能点了点头。
言自流自然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没有期望这一顿教训便能让这种人物老老实实的听话。
于是直接转身,迈步离开。
只是在转身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疑,脚踩在了赵方通的跨间。
一泡猩红的污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嗷!”
伴着一声凄惨的都变了声调的嘶喊,赵方通再度晕了过去。
一旁的姚军以及众多手下,在看到这幕后,齐齐的倒吸了口凉气,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言哥,既然已经把赵方通给这样了,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其给做掉,免得以后在找你的麻烦。”姚军那憨厚的脸上,露出一抹狠意。
如果是刚见到他的人,根本不相信这个面相憨厚的汉子会做出这种决定。
“不能杀,毕竟这赵方通在西山省很有地位和影响力,杀人灭口的话,处理起后续就太麻烦了。”言自流摇了摇头,直接否决了姚军的建议。
姚军则是很为难的说道:“可是就这样让他回去,那不是更麻烦!”
“别担心,我早就想好了接下来的事情,而且你不觉得,现在就这样把他杀掉,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还想让这废物下半辈子在痛苦中度过呢!”言自流嘴角微勾,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再加上他那帅气的脸庞,端是让人无比仰慕,犹如画中走出的出尘仙人一般。
唯一与此景不符的便是,便是那惨不忍睹赵方通,静如同死去一般,静静的躺在他的脚边。
“去给他稍微包扎下,等确认死不掉后,便将他送回去。”言自流说完,看也没看赵方通,便扭头离开了此地。
姚军则是砸了咂舌,对着晕过去的赵方通感叹道:“你说你惹谁不好,非要惹言哥,真是先自己活的太轻松了!”
驱车回家,已经和母亲李凤烧包完房子的苏细蝉,正在客厅等着他。
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扣着一个大罩子,看不到其中是些什么。
“你忙什么去了,怎么身上弄的怎么脏?”孙细蝉细心的发现,言自流身上有着些许灰尘。
言自流愣了一下,向着应该是刚才在废屋中不小心沾染上的,只能开口解释道:“没忙啥,就是有位朋友叫我去郊区的屋子中谈个事,他的屋子有些脏,不小心沾了点灰。”
他将刚才的事大致说了一下,并没有欺骗孙细蝉。
逼近刚才的位置的确在郊区,姚军也是他的朋友和手下,而那废弃的屋子,自然是有些脏的。
嗯,可能用有些这个词描述,有些不太妥当。
“哦,那你吃饭了吗?”孙细蝉没有在这件事上多问,而是直接拐了个弯。
“啊,嗯,没有,时间有些急,就没顾得上吃!”言自流也被这个弯拐的有些发蒙,愣了下后才回应道。
“呼!那就好!”孙细蝉长出了一口气,随后面色神秘的催言自流快去换个衣服洗洗脸。
言自流虽然很是奇怪,但还是依然照办了。
他倒要看看,这孙细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