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破罐子破摔:“那你还收我做你的徒弟,你也不嫌弃晦气了?”
老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晦气嘛,因心情而异了!”
老头笑得我有些尴尬,更多的是心中无限凄凉,他的笑声挺爽朗,是十分朝气蓬勃又生命力!旺盛的征兆。
“我是个好人,收徒弟这事情,看缘分,缘分到了,为何不收?”
老头念念叨叨的,我从他语气中听出了几丝坦荡:“曾几何时,我也有个你这么大小的的徒弟,在古墓里面,你敢相信吗?”
“老头,我到现在也不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们俩哪有什么缘分?”
“驴唇不对马嘴的,臭小子,就你这个性子,估计从小没多少朋友,问你东你答西,你既然认可我这个师傅,就证明咱们是有缘分,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吗?”
我一时之间悻悻的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缘分是缘分,但总有种背叛老周的感觉怎么回事!
“以前在古墓有个跟你一样大小的娃娃,我也收了他做徒弟,跟你挺像的,我是说给我的感觉挺像的,眼睛大大的,性格确实是跟你天差地别,你要是有我那个徒弟人一半的乖顺,指不定我现在还能保你一下,最后给你留下半条命!”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
可能确实是。
如果我当初听了老周的话,我估计现在仍然还在那个葛家村里面,更是应该没见识过什么妖魔鬼怪惊心动魄,自然的,也没有来到省城见多识广。
“你既然那么喜欢你的徒弟,干嘛去不带着出门?你徒弟真有你说的那么乖那么巧好,怎么现在还不出现来救救你?”
我反问道,老头却叹了一口气。
我突然有了一股不太好的意味。
“死了,全死了”
我的心中炸起惊雷。
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感涌上心头。
“死了,是什么意思?”
我颤颤巍巍的问道,明明死的人不该是我也不是我,但我总觉得有些浑身发冷,头皮发麻。
“死了就是死了呗,可惜了那么乖的孩子,拜我做师傅的第三天,在古墓里面被活埋了,死的时候才十八岁,那么美好的年纪。大好年华!
“就因为一时的冒险心理,鬼迷心窍,当时我们队里面,仅仅加上我在内存活了三个人,成功走了出去,”
“净提老子伤心事,不说别的,你是且行且珍惜,点火符现在做好了,点火咒你还记得吗?就是我刚刚念的那些。”
我应了一声:“我似乎还是记得住,怎么了老头?”
老头硬生生的塞给我了一张纸,我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刚刚用我的血迹写上,做出来的“点火符”。
“把你刚刚记着的咒语依你自己的方式念出来,真诚一些,如果不行那就多重复几遍,总之,是要等到符咒彻底点燃才算大功告成。”
“因为符咒使用你的血迹所画,所以由你去使用的话才会更加灵验,或者实施更快一些!”
哪是什么我用灵验,我满肚子的腹诽情绪。
臭老头大概就是自己不想动手!
不过这不是正和我心意。
“哦,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脚底下的血迹也是一种秘闻法术,我相信到现在你也不会痴傻这种地步,连这个也观察不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说话!”
老头的话并没有进一步加深我的想法,但我好在总变了一些思考。
老头硬塞进我手里的那一张黄符,被我攥在手心里,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学他的模样,有样学样的听从他的安排。
“焚香奉召,水府正神。冯夷守户,壬癸趋庭。天火地火,无煅无焚。一切邪火,消灭无形。雷霆号令,天地清宁。雷霆勐吏,欻火大神。驱雷社令,馘戮邪精。通传报应,考究姓名。雷伯大仙,急降真灵。急急如律令。”
“焚香奉召,水府正神。冯夷守户,壬癸趋庭。天火地火,无煅无焚。一切邪火,消灭无形。雷霆号令,天地清宁。雷霆勐吏,欻火大神。驱雷社令,馘戮邪精。通传报应,考究姓名。雷伯大仙,急降真灵。急急如律令。”
第一遍的时候确实一点变化也没有,于是我遵循老头的说辞,一遍一遍的念着点火咒。
我自然不会气馁,老头还在一旁眼睁睁的盯着我看,我可丢不起这个人呢。
“臭小子,记忆力还挺好的,当初光是这些咒术,我都学了有几遍,虽然说是手法简单..”
我现时现地根本没心思搭理老头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用了什么小心思想打破我此时刚刚修筑完好的心房。
我不停的念着咒语,手中的黄符被我用几根手指捏在身体前方,我不自觉的将它举了起来“焚香奉召,水府正神。冯夷守户,壬癸趋庭。天火地火,无煅无焚。一切邪火,消灭无形。雷霆号令,天地清宁。雷霆勐吏,欻火大神。驱雷社令,馘戮邪精。通传报应,考究姓名。雷伯大仙,急降真灵。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手里的符纸有了变化。
这种情况不同于刚刚在老头手里的那种情况,而是我可以用肉眼看到的,它明显的发热,发亮起来。
说实话如果我手里的符纸再晚一些,我可能真就觉得是老头在耍着我玩,跟我变什么劳什子的秘法。
可是我自己操纵,于是乎我也不会再有之前的想法。
我感受到手中的点火符缓慢的回温,升温的同时也伴随着逐渐发量的情况。
我一时间十分的激动,我的世界视线逐渐快要清明。
我就像是新生代的婴儿,于是我赶紧看向老头的方向。
可下一刻,登的,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老头那个方向哪还有什么人!
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张不知道是谁的鲜艳的人皮。
满桌子上全是留得血迹,但是另我觉得惊诧的是,这一大片的血迹却与我一豪之隔,总是沾染不到我的身上。
那,刚刚碰我的是谁?
我不知不觉的惊恐起来。
一抱着一肚子的疑问,但我也并没有来得及再多想太多,是因为来不及,或者是由于遭受到了周围一阵喜悦的喊叫声的影响。
我听到周围稀稀拉拉的说话声音,完全不似最开始阴暗下来时候的那种吵闹尖利刺耳,或许是由于时间过长导致人们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刚刚到底是是什么情况?”我听到有人问。
正如老头所预测的那样,点火符过后屋里逐渐恢复原样。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现在这个情况是原来张九月还在楼上,还没有下来。
完蛋了,我竟然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比方说我觉得这个点火符就是老头在旁边帮我弄的,而天黑到我们所有人都看不清的一种地步,却是一种张九月在楼上跟什么人接触,施法之后留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