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情蛊自是不能在这里培育,她还得些时间。岳凌霜前去问鹊山踩到了鹊草,鹊草本难得,她要养蛊,便费力采了许多。
霖山皓鹰山庄口,门前守门的弟子看见前方有个人晃晃悠悠走路不稳的人。
“你是何人?”一边问着一边走近,待走近是才发现此人是谁。
岳凌霜没有采过鹊草,并不知这鹊草自身带毒,这些微的毒素虽不至于致命,却能让人浑身皮肤萎缩,精神溃散。
还好她发现的及时,将穴位封住,废了许多力气才回到皓鹰山庄。只是当她还未走到时,已失去了所以的力气,她眼望着守门的师弟向她走近,才放下了心任着自己倒在地上。
“师姐。”待守门的弟子走近时,才看清是她。
“凌惠,快,带我回去,快……”还未说完话,已失去了意识。
“师姐,师姐。”岳凌惠连喊两声,见岳凌霜没反应,连忙背着人往里跑。
一路跑回皓月居,忙喊着旁的人前来。
“师姐,怎么了。”岳凌欢正练完功想回去时,见岳凌惠焦急的喊人,忙跑了上去。
见了有人来,岳凌惠忙道:“凌欢师姐,你先照看着凌霜师姐,我去找凌逸师兄和师叔来。”
“好,行,快进来。”岳凌欢带着人到岳凌霜的房间,将人放下。
不过一会儿,岳凌惠带着两人已来了。
岳凌逸看见自己师妹那样躺在床上,心急的抓着旁边的人喊道:“师叔,师叔,你快去去看看师妹啊,师妹不会死吧。”
一时间三双眼睛齐齐的看向岳凌逸,这时他还没反应过来,两眼疑惑的看着师叔和师弟师妹那样看着他。
华风看着自己这白痴师侄,不禁翻了个白眼。有些嫌弃的推开眼前的人,走前去给岳凌霜把脉。
把脉自是需要时间的,华风把着脉,旁边岳凌逸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一会儿说“师妹没事吧。”一会儿说“师妹不会有危险吧。”
絮叨得他只觉得烦的很,喊了声:“凌惠,把你师兄弄出去。”
“诶!不行啊,不行啊,师叔。”还不等他说,岳凌惠已带着他要往外走了。
他喊着不走,又被人拉着,吵吵闹闹的。岳凌欢终于看不下去了,说了句:“师兄,你再不出去,师姐真该有危险了。”
一听这话,岳凌逸缩了缩的脖子,看向岳凌惠。只见对方认真的点着头,于是灰突突的走出屋子,一边走还一步三回首。
出了屋子,岳凌惠看着他的师兄不禁笑出了声:“师兄,你要笑死个人了。凌霜师姐醒来不知该怎么说你呢,你看师叔刚才的样子,那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一边说着还一边学着华风的样子。
岳凌逸可不管其他,提脚就踹了他一脚,骂道:“长本事了,敢笑话师兄了,还不去守门去。”
“是是是,我这就去。”岳凌惠笑着扮了个鬼脸,一蹦一跳的跑走了。
门口这会儿只有他一个,更是心惊胆战了。岳凌逸不停搓着手,不时的看向门内,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喊着:“没事吧,快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等着自己媳妇生孩子呢。
过了一会儿,华风把完脉走出门。岳凌逸看见连忙扑了上去,“师叔,师妹没事吧。”
突然这一下,吓得华风往后退了一步,摸着胸口轻拍着。斜眼看过于,轻咳了两声道:“你师妹没事,去烧些热水来。”
岳凌逸有些纳闷的挠挠头,疑惑的看他师叔。烧热水干吗?是师叔想喝热茶吗?
华风转过头,他一看就知道着傻孩子肯定是想歪了。抬手在那傻孩子头上拍了一下,说道:“你师妹不严重,不过需得用药草泡个澡,泡过澡就好了。”
“真的呀,那快去。”岳凌逸刚应完,华风就看着眼前一道人影蹿了出去,他笑着摇摇头,快步跟了上去。
木桶里热水已经放好,岳凌欢拿着草药撒在了木桶里。褪掉了岳凌霜的外衣,让她靠在药水里,这要泡足三个时辰,中途要不停的加水。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慢慢已到了晚上,外边的凉风嗖嗖的刮过。岳凌欢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个冻得瑟瑟发抖的人。
“师兄,你先回去吧,外边多冷啊。”
岳凌逸连连摇着脑袋,“不用了,你师姐如何了?”
“应是好多了,也快到了时间。”
往门里望了望,屏风挡着他当然是看不到,但还是不死心的往里瞅着。岳凌欢看着他这样,忍不住噗嗤一笑,用手把他往外推了推,“师兄,你快回去吧。这里冷的很,你明日来看师姐不就好了吗,师姐就在皓月居还能跑了不是。”
见岳凌欢这样调侃他,也觉得实在不好意思的很。再说师妹知道他这个样子,不知道该怎么生他的气呢。笑笑,嘱咐了好几句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看他走了,岳凌欢捂着嘴笑了许久。心想着:“师兄可真真是喜欢师姐啊,他这位师兄虽武艺高超确实个憨憨,师姐是个面冷心热的。看着冷若冰霜,可心里比谁都想的多,这两人倒是好玩的很。”一边笑着轻拍着手,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走进去。
皓鹰山庄几乎都是收留的无家可归的孩子,他们师父姓岳,他们便随着姓岳。岳凌逸和岳凌霜是最先来皓鹰山庄的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到生了个不同的性子。
岳皓想着女孩温温柔柔的,憨傻一点儿都可以,那样才可爱。男孩嘛,就要高冷一点儿,要有大侠风范。可没曾想,养的孩子都反着长了,到最后再收养的孩子,也懒得管了,都任由他们自己长了。
看着岳凌逸长成个憨憨的样子,岳皓好几次想给打过来,但想想那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都是当做自己的孩子养大的,只好咬咬牙接受了。
两个人一起长大,相互照顾。早已是皓鹰山庄众多人员心里理所应当的一对了,就是不知道当事人作何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