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大看着洛安晴皱着的眉头终于松了许多,吊着的一颗心也缓过来了,心里十分内疚自己没注意对方是个怀着孩子的娘。
无奈地叹了叹了口气,缓缓的走到洛安晴和鹃儿面前。
鹃儿以为丁老大要伤害她们两个,立刻冲在洛安晴前面护着洛安晴,瞪着丁老大。
上下打量着丁老大,却发现丁老大腰间那把锋利的匕害怕得大叫大叫道:“你……你想对小姐做什么!你是不是想用匕首对我们家小姐……”
话还没说完,就被丁老大打断。
丁无奈地摆了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把锋利的匕首丢到门外,语气平缓柔和的对鹃儿说:“让你家小姐在我们这受这样的苦,也是有我的责任在身,没有让你家小姐好好的养胎,反而还生病了,实在是对不住。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请小姐好好休息。”
说完便抬脚想离开屋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鹃儿,语气平淡的说:“好好照顾你家小姐,如果还有什舒服地记得记得告诉门口两人,他们会禀报我的。”
说完就走了,只剩下一脸茫然的鹃儿和躺着刚从痛中缓过来的洛安晴。
洛安晴暗暗想道:“日后还是小心点吧……总觉得丁老大的话中还有话,似真似假。”
鹃儿却小声的说:“哼……谁信啊,不知道你们安什么好心。”
鹃儿又把注意力转到洛安晴着急地问着问着:“小姐……您没事吧!一定很疼吧……真是可怜了我家小姐,受什么罪啊怀着孩子还……”
还没说完,鹃儿的眼睛和鼻子都红彤彤的,差点要哭出来了,紧紧的抓住洛安晴的手。
但是眼泪只是在眼睛里打转,鹃儿明白如果她哭了小姐看了肯定也不会好受,就一直憋着。
洛安晴看着面前的鹃儿为了她的身体而流泪,觉得内心十分感动,眼睛也不禁红了。
洛无奈地笑了笑了笑,用手指刮了下鹃儿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的正常:“我没事的,傻鹃儿,你家小姐福大命大是不可能有事的。只是刚才肚子疼了点,刚刚吃完药,现在好多了。”
说完,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因为之前说的太大声而哑了,抿了下嘴。
鹃儿听见自家小姐的嗓子变成这样,瞬间泪就从眼睛落下来了,带着哭腔对着洛安晴说:“小姐……还说没事,嗓子都哑了。不过小姐……我们还有机会逃出去的吧,我们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我们要想下办法。”
可是问题就是没有想到合理的办法,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突然鹃儿眼睛一亮,手握成拳,凑近洛安晴耳边,小心翼翼的对洛安晴说:“小姐……我拖着这群人,小姐你逃走吧,我一个丫鬟,能遇见小姐并且陪着小姐走了那么久,已经是我很大的服气了。”
并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洛安晴,哪怕眼睛还是不争气的有几滴眼泪,可语气却是毅然决然。
洛安晴一听,“啧”了一声,皱着眉,生气的对着鹃儿说:“不行,我不同意。这完全是不合情合理的!”
鹃儿看见洛安晴生气了,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低着头委屈的小说对洛安晴说:“可……可是小姐,我真的没关系的,小姐更重要……”
洛安晴眼神坚定地看着看着鹃儿,一只手搭在了鹃儿的肩膀,反问道:“你觉得你家小姐是那样的人吗?我是不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而独自逃走的,这是不合情的地方。其次,不合理,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也想逃出去,他们是吃过教训的,不会再让我们逃走第二次的。”
鹃儿看着洛安晴正经的回答她,心想:“是啊……还是我太冲动了,还是小姐好……”
洛安晴看着鹃儿似乎打消了这个念头,用手轻轻的拍她的肩膀,说:“没事的,我们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会逃出去的。他们能困我们一时,不能困我们一世。”
鹃儿点了点头,眼里又有了希望的光。
其实洛安晴对自己逃出去的希望也很大,可她也明白自己是一个孕妇,鹃儿或许可以逃脱可是她也不会一个人独自跑走。她明白,在这种时刻,鹃儿不是那种遇难就十分冷静处理并且坚强的女人,只有她坚强,鹃儿也才能坚强。
所以,洛安晴认为她自己必须坚强,才能有更大的希望带着自己和鹃儿逃出去,而不是混吃等死。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又该如何应对呢。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十分平淡,并没有洛安晴想象的那样的刁难日子什么的。
连出去方便和在附近走动都允许,只是有人跟着不让离开,这也让洛安晴不一直待在屋子里郁郁寡欢,可以走出去活动活动。
且最近的日子过的也很滋润,有肉有鱼还有汤,洛安晴总觉得比来之前还胖了一点,还一直询问这鹃儿自己有没有胖。
可这样一下来,却把洛安晴给整懵了,内心对这些所谓的“土匪”的印象有了极大的反差。
连鹃儿都小声的对洛安晴说:“小姐……你说,他们是不是良心发现了,怎么对我们这么好……可是像之前不会的。”
洛安晴疑惑着,暗暗想道:“现在可以确保之前丁老大说的话是真的……现在他们对我们完全没有恶意,还对我们挺好……”
洛安晴看着鹃儿也一脸疑惑可眼神里透露出开心,打了个哈欠,笑着对鹃儿说:“或许人家真的良心发现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们还可以出去透透气,不仅如此,我们可以逃出的几率又更大了,不是吗?”
说完,并用杏眼狡黠的对着鹃儿眨了眨。
鹃儿一听,看着自家小姐俏皮的模样,挠着头笑了笑,低着小声地说的说:“嘿嘿……是啊,我们或许还可以逃出去。”
当然,这俩人的所言所举都被丁老大看在眼里,他不禁深思:“我是不是应该放过她们两个,况且苏娘想报仇的并不是这俩人,也与这俩人无关。那么何苦让她们两个在自己的地盘受委屈呢?”
丁老大寻思着,是应该开一个会议了,该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放过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