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洛安晴还没有动静,身边的丫鬟就来说,江夫人来了,还气势汹汹的。
“呵,来得还真是快。”
“瑶公主,姣姣做错了什么,自然有我这个母亲管教,瑶公主插手,怕是不好。”
瑶公主还没有出去,就听见了郡主夫人的念叨,出了房,就看见江姣姣柔柔弱弱躲在江夫人身后,一脸无措,小白兔似的,柔柔的说:”母亲,是我的错,瑶公主罚得是,我们还是走吧。”
洛安晴只觉得好笑,这样子,还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小白兔,连她看了都觉得心疼,可见这女人多会骗人。
“江夫人,姣姣都说我罚得有理了。”洛安晴笑着,说话的语气也温柔的不像话。
“那是姣姣宽容,不是我,我的姣姣不计较,不代表我不计较。”
“母亲。”
江夫人拍了拍江姣姣的手,“莫怕,母亲替你做主,真有人欺负你了,母亲不会放过她。”说着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洛安晴。
“来人,将郡主给我赶出去!”
“我看谁敢!”江夫人说。
“我看谁敢拦?”洛安晴抬头,看着江夫人,眼神冷得不像话,江夫人一时没了气势,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南明国公主,凌厉得让人害怕。
“反了反了!”看着周围的下人,“来人,把洛安晴抓起来。”
身边的下人没有一个敢动,他们认为她们的大瑶公主如今已经不一样了。
洛安晴歪着脑袋,冲着江夫人笑了笑,“江夫人,不要动气,生气什么呢?”
“来人!”江夫人再次呼唤下人,“抓起来,出了事我给你们担着。”
江夫人身边的两个仆人互相看了好几眼,最终还是下手了。
“我看今日谁敢动我!”洛安晴一字一句道。
“母亲,你别怪瑶公主,是姣姣的错。”
看着如此虚伪的人,洛安晴只觉得头大,“来人,送客!”
再怎说,这里是临渊的地盘,量她们也不敢撒野。
最终被逼无奈,江氏母女也只溜溜地离开离开了。
……
然而,此事却被临渊知道了,直接将洛安晴关押在大牢中。
洛安晴一脸惊恐地看着临渊,感觉他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
临渊一脸冷漠,盯着洛安晴,缓缓开口:“雨晴我对你不好吗?”
洛安晴知道,临渊很生气,她惊恐地摇摇头。
临渊上前,伸出手,指尖划过洛安晴的脸,像毒蛇的信子掠过。
洛安晴心如鼓捶,惶恐地看着临渊。
“本宫主对你不好吗,雨晴?”临渊再次开口,声音慵懒又冷漠。
他抚摸着洛安晴的脸,洛安晴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她看着临渊,眼里都是无助,缓缓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惹祸!”临渊掐住洛安晴的脖子,瞬间阻断了洛安晴同外界的气息交流,洛安晴觉得脖子都快被掐断了,泪水蓄满了眼眶。
洛安晴想要推开,却因为手脚被束缚,只能“呜呜”哼哼着表示抗议。
临渊松开了手。
“咳咳”洛安晴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汲取着周边的空气,可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很快被恐惧取代,洛安晴摇着头,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声音颤抖,“临渊,求你,不要。”
临渊没有顾及洛安晴的感受,抡圆了鞭子,鞭子带着呼呼的声音从洛安晴耳边划过,“啪”鞭子上打在腿上,上面倒刺插进肉里,又被硬生生拽出来。
“啊!”洛安晴大喊,而后挣扎着想要躲起来,却因为被绑起来无能为力,洛安晴无力地摇头,双腿因为疼痛无法站立,手被因为被绑着起来,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变得淤青。
陆泽折磨了洛安晴许久,洛安晴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眼里都是无助,“临渊,你让我死吧,求你。”洛安晴眼里没有一点儿光。
临渊把鞭子递给下人,上前,抬起洛安晴的下巴,“雨晴,我舍不得,我爱你啊。”
临渊说着,让人把洛安晴放下,而后把洛安晴拥进怀里,“雨晴,乖,告诉夫君,你知道错了,你不逃了,我就不打你了。”
洛安晴不是什么英雄,她怕疼,怕死得很,她缓缓开口,带着哭音:“夫君,雨晴知道错了,雨晴不逃了。”
临渊好像讨到了糖果的孩子,脸上也有了笑意,“雨晴,以后夫君不打你了。”
因为恐惧,洛安晴全身不住地发抖,临渊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声音带着些许蛊惑人心的味道:“雨晴乖,不怕,不怕啊。”
洛安晴是被临渊抱回房间的。
她的腿血肉模糊,临渊没有同她道歉,只是找来了大夫。
身边的小印子是个哑巴,不识字,只会呜呜的,看到洛安晴伤得如此重,他呜呜地哭了。
洛安晴是临渊的宫主夫人。
临渊是谁,大礼王朝的宫主。
外人眼里的洛安晴临渊琴瑟和鸣,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人人都说临渊宠洛安晴,所以把她藏起来,别人看一眼都看不得。
只有洛安晴知道,她只是临渊圈养的金丝雀,别人说他金屋藏娇,只有洛安晴知道,他这是变相囚禁。
临渊一开始对洛安晴安挺好的,直到洛安晴呆在宫主府很久,没有出去,提出要出去时,直到她看到了西边院子里的那间房间,她试图进去时,临渊就跟发疯了一样,那是临渊第一次动手。
后来,只要提到出去,提到那间屋子,临渊就会发疯。可是,被关久了的鸟儿也会向往外面的天空,洛安晴违背了临渊的意志,逃了出去,被他揪了回来,从此,临渊看她看得死死地,只要她逃,换来的一定是痛苦。
临渊就好像一块石头,压在洛安晴心上……
洛安晴能下床走路时,梨花已经开了,白得像雪似的。
临渊的府邸有不少梨树,种了很多年了,洛安晴最喜欢的就是些梨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