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嫂,我已经答应了大哥说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你的,居然说你都已经不在这里了,那么我肯定会跟着你一起去你想要去的地方,保护着你的,所以我会跟在你身边的。”
季连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跟着洛安晴。
洛安晴背着他们两个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感谢,本来想要自己偷偷的离开这里的,但是为了避免让他们担心,所以还是跟他们说清楚这个事情了。
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都会愿意跟在自己的身边陪伴着自己,那这样子的话,那就更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了。
本来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情,但是在他的内心当中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开心,此时此刻的她,只想要快一点找到这一个地方,做好自己的生活,不再去参与这些凡世间的事情。
“你真的要走?”三日后京城门口,君泽云对面色苍白的洛安晴问道。
君泽云得知了消息过后立马就来到了京城门口,把他们一行人给拦了下来。
如果说他们一行人还留在这京城的话,那么他绝对会护他们一世安全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的欺负的,可是如果离开了这里的话,他可就不能再这么保证了。
“还是留在京城吧,药儿还小,这个孩子也还没有出世,你们这样走我不放心。你们要是留在这里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的欺负的。”
君泽云在他们这一群人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包袱在身上。
“我们商量好了的,等他回来,我们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日子,答应好了的事情怎么能轻易食言呢?而且我们过去也是为了等他,并不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说不定到时候过一段时间我想念这里了,自然而然也会回来的。”
洛安晴现在虽然说看起来是非常的虚弱的,但是她的情绪可是非常的稳定,因为她也知道现在的她到底需要一些什么东西,等时候到了,有一些东西自然而然会回到自己的手上来的。
君泽云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点想要留下来的意思,就已经知道她肯定也不想要再继续留在这里了,那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不再多做挽留。
“既然这样,我也不多挽留了,你们多保重,若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便给我捎个信儿。”
君泽云知道洛安晴主意已定是绝对不会更改的,也知道洛安晴离开了这里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不知道他们的银两带够没有。
找了一个机会再跟药药说说悄悄话的时候偷偷放了一块金牌,在他们快要离开的时候,把自己手上的这个银两袋子全部都交给了他们,这里面的银两可以过他们几辈子了。
虽然说做出了这些,但是依旧还是摆脱不了君泽云内心当中的愧疚。
洛安嘻嘻地从他从他的手中把这些银两给接过来,她当然也是知道这就是他的一片心意,如果说自己不接过来的话,说不定他的心里头可就会更加的愧疚了。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她早就已经把这件事情给想的非常的清楚了。既然人都已经没有了,那么她也没有办法再去怪罪任何人,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
“有缘再见吧。”洛安晴牵了牵嘴角,虽然是笑着的,但是那个笑意却是丝毫不达眼底的。
临渊的离开,把这个姑娘的快乐也带走一半,平时一点点的小小的事情都能够把这个姑娘给逗笑,可是现在她看到这些事情,只不过就是动了动嘴角罢了。
她现在活着的动力恐怕就只有两个孩子了。
君泽云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只觉得心中空虚万分,父皇交给他的国家他保住了,可是却也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你们两个人看看,这里有山又有水,而且这里空气也是非常的清新的,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安定下来怎么样?”洛安晴决定这里之前早就已经确定这里一定也是临渊喜欢的,有山有湖,湖中有鱼,既然他们两个人都喜欢这里,那么就留在这里。
“好,小姐,你要是喜欢这里的话,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安居下去,只要小姐你喜欢,那么我们两个人做出来什么事情都是愿意的。”
鹃儿好不容易才看到自己家小姐的笑容,她怎么可能又会让自己家小姐的这个笑容从这里要消失呢。
她也知道自己家小姐好久都没有笑容了,她希望小姐能够多笑笑,能够把不开心的事情全部都给忘掉,以后就在这里好好的生活下去。
季连用了几天的时间在湖边用木头建了一座很结实的房子,有足够的果子和鱼可以充饥,若是需要什么,只要走上一个时辰就能够道附近的城镇里面将东西买回来,倒也是方便的。
洛安晴将临渊的墓碑安置在湖边的一片竹林里,每当起风的时候竹林里便会发出一种飒飒的声音,像极了临渊每日早起在院中练功时将枯叶扫起的声音。
腹中的孩子渐渐大了。
一天,洛安晴没有什么事情做,便来到了自己家夫君的墓碑的面前,平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他总是喜欢在这里跟自己的夫君说说悄悄话,也许这样子才能够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吧。
“天渐渐凉了,也不知道你在这里会不会冷。”洛安晴将脸贴在那块冰凉的石碑上面,虽然有些彻骨,可是却很安心。
“前些日子我见这林子里开了些花很好看,你等着我,我去给你采些来。”
洛安晴说完扶着自己的大肚子站起身来,慢慢地在林中穿行着,果然并没有走很远就看到一片开阔的平地上开了不少野花。
这种野花在这样子的地方开着,说实话也并不是特别的稀奇,但是总有一种感觉使她走过去一探究竟。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才刚刚准备蹲下身子采花,可是隆起的腹部让她险些没有站稳,“哎呦”一声,被一个人堪堪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