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米儿没有想到,覃贝贝在死之前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假如不是覃贝贝如此过激的行为的话,那么兴许也不会让老四产生杀人的动机的。

  “这一下子我慌了神,我便急忙起身给她道歉,不断的哀求着,这个时候覃贝贝才慢慢的停止了下来,好在当时学校的人都已经走了,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喊叫声。”

  “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我们调查时发现其内的吸入了大量的笑气才致死的。”

  “之后她才同意跟我达成和解,但是她的条件只有一个,从今天开始要无条件的给她提供笑气,不然的话他就会把我在学校去企图强奸已经我生意上面的的事情,告到警察局,让我永世不得安宁,关键是这个小丫头我真的不清楚她到底掌握了我多少东西。”

  唐米儿感觉到有些可惜,她再也没想到覃贝贝竟然是一个勒索之人,正是因为她贪婪,才把自己送上了这条不归路。

  “后来你就离开了吗?但是,你当时去学校的时候,应该是没有携带笑气的吧。”

  “对,我后来也离开了学校,但是回去之后,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我什么时候被人威胁过,何况还是一个黄毛丫头,时间长了之后就是一个很大的隐患,所以一时兴起,觉得心里面有些过意不去,便拿了大量的笑气往学校赶去。”

  “可能你也没有想到覃贝贝跟你交涉完之后,并没有离开舞蹈室,而是一直在舞蹈室待到很晚吧。”

  “对我当时也在赌,如果覃贝贝在的话那么,我就要采取一些措施,但是假如她不在的话,那么我就自然放弃这件事,没有想到她还真的竟然在排练室里面。”

  “你是怎么让它吸食进去的那么大量的笑气?”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舞蹈练习室是一个很密闭的空间,所以我偷偷的将所有的笑气全都从我窗户的位置,放进了舞蹈排练室里面,一下子舞蹈室里面充斥了大量的气体。”

  “难道……难道覃贝贝当时在房间里面就不能感觉到吗?”

  “她肯定能感觉到的,因为她每吸一口空气的话,其实都是在吸食着大量的笑气,所以他越吸越多,便会感觉到神经越来越兴奋。”

  “你是说在他神经兴奋的状态下,是不会判断出是否有危险存在的对吗?”

  “嗯,的确是这样,他的神经已经被完全麻痹了,她疯狂的吸食着,只是感觉空气中能够给她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就这样她一口一口吸食,我在外面静静的观察,足足过了半小时的时间,我才发现她晕倒在地上。”

  “晕倒在地上?不是应该死在地上吗?”

  “当时我也是觉得她只是晕倒,进去之后试探了一下鼻息,才发现她竟然已经死掉了,我便慌忙的的将窗户全部打开教室内残留的笑气放了出去。”

  “既然她人已经死了,为何那么残忍,还要将一根铁棍子从她身体穿过的。”

  “也不清楚,可能是刚刚我进了房间之后也吸食了一部分这种东西,感觉头脑特别不清醒,我只感觉眼前这个人曾经威胁过我,她是十分可恶的,想到这里我便顺手找了一个东西,从她的下体穿过它整个身体。”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残忍,本来女孩都已经被你给害死了,你还竟然如此的残忍,我真的不明白你当时在想些什么。”

  “我也不明白,杀了他之后我十分的慌乱,但是我很快便稳定下来,因为我知道那个时候学校是没有人的,于是我便一点点的把现场全部清理干净,确实没有任何痕迹的时候,我才翻墙离开了学校。”

  终于老四将当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详细的告诉给了唐米儿,其实唐米儿也比较意外,他没有想到老四竟然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又吐露出来了。

  她的本意是在老四松懈的时候,从他口中能够察觉到一些线索,不曾想到就这么不知不觉,她竟然将整个案子都给破掉了。

  说完之后,老四看上去十分的轻松,也许这个秘密藏在自己心中已经很久了,一直不说出来的话,的确是有些压抑。

  “好吧,总算是全部都说出来了,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中藏了很久了,每天晚上我都要做一个噩梦,知道吗?每天晚上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你明白吗?”

  “我明白,平白无故的杀死了一个女孩,你的心里肯定是过意不去的,不过你也会因此付出惨重代价,你将会接受法律的制裁。”

  “是,所以这一切我都认了,既然杀人已经成为事实了,我就需要去给她偿命。也好吧,反正我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而且我这个人活在世上,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是一个祸害。”

  “很感谢你能跟我说出这么多的事情,而且我也能够感觉到,你现在已经有了悔意,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带着这份悔意在狱中好好的改造下去,如果有机会能够出来的话,那么好好的对待你的父母,对待你的孩子。”

  “行了,我知道了,去叫警官过来吧,让他给我做正式的询问笔录,我会将全部的事情都详细的告诉他们的。”

  唐米儿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了房间,她没有去任何地方,直接去了专案组。

  当她来到专案组的时候,发现专案组所有人还都在忙忙碌碌地分析着案情,他们必须要从这些残留的线索之中找到突破点,只有这样的话才能够让老四开口。

  安启明发现唐米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安启明吓了一跳,他甚至都不清楚这个女孩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

  “我吓死我了,你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吗?”

  “不是,我是觉得你们实在是太用心了,我进来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怎么样?聊聊什么?什么都没有聊出来吧,我告诉你,老四这个人难办的很,一般情况下根本就打不开的,除非有铁证一样东西摆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