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想要的效果无非就是自己像一个泼妇一样在他面前耍泼皮无赖,可是他小看了自己。
“你们不必做这样的事情,出来恶心我再怎么样,我是你八抬大轿迎娶进来的!该给的脸面我还是会给你!”
说完这番话冷焰本想离开却被白起强行拽住。
“看来平日里给你的脸实在是太多了,本王爷做的某些决定还轮不到你一个废人在这里说三道四!忘了自己当初是用什么样的肮脏手段进来的?”
还未等冷焰做出反应,王爷便下令让两个手下将她关了起来。
“如今王妃身患重病,不应该在外面受风着凉,好好的休息调养自己的身体才对!”
多么讽刺的一句话呀,就这一句话便将冷焰重新关了起来。
“王爷,姐姐最近这一段时间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你又何必这样对他呢?他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可能也是觉得妾身的身份实在过于低所以才……”
月意说的这番话,完全就是在往白起的心上插刀子。
“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评判地位的那个人就是她,当初用的那肮脏的手段,让我现在都有些作呕!”
自己明明都已经被关了起来,却要看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恩恩爱爱,就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自己的一片真心居然被他这样糟蹋。
“小姐你赶快清醒过来吧王爷这已经明白了不想见到你,如果你要是再不好好的爱惜自己,那么所有的人都会……”
剩下那些难听的话绿竹也不想再说了,只是回想当初小姐一门心思的想要嫁入这王府内就心疼不止。
“这都是我自己当初做下的孽,等我出去以后,定将这些委屈都还给那对狗男女!”
目前这种局面,冷焰学会了忍耐,知道就算自己将情绪都表达出来又能怎样?反而给了那样的小人机会。
还不如就乖乖的待在这房里,至少不给那些小人见缝插针的机会。
不过她一想到那贱人肚子里,早就已怀上了白起的孩子,就觉得当初自己真是眼瞎。
可门外的二人依偎在一起。
“王爷,如今姐姐根本就不同意,以我的身份,又怎么能够在这王府里生存下去呢?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怜我腹中之胎儿……”
月意假模假样的落下了几滴泪,可白起却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若不是因为房间里的那毒妇,自己的妻儿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本王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就算那泼妇不答应又能怎样,这王府里如今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经过这一番试探,沙发也自然是知道冷焰在白起的心里不过是只蝼蚁。
“王爷妾身最近这一段时间身子很是不爽,姐姐毕竟是大家闺秀,必定会比那些下人心思细腻!
这番话在场的那些下人都能听得出来,月意这完全就是要给冷焰一个教训,就算冷焰贵为王妃又能怎样,不照样在府里还是要乖乖听她一个小妾的差遣。
“像她那样毛手毛脚的,别到时候再伤到你和孩子,本王自会给你找一个比他好千万倍的仆人!”
月意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
“妾身自然听从王爷的安排!”沙发进行短暂的停断以后心生一计,“既如此,王爷不如陪着妾身一同到房内休息,好好感受一下这腹中胎儿带给我们的喜悦!”
冷焰在房内,听到外面一阵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便已知晓那群人已离开。
“从未曾想过,嫁进这王府我居然变成了这副样子,我父亲知晓岂不恨透了我!”
每一次一想到当初自己的父亲向皇帝施压,才得以让自己踏进这王府时,冷焰就异常心痛。
另一边的白父得知此事,从未曾想自己的女儿受到了如此对待,可女儿早已嫁入王府,如今夫君尚在,自己根本帮不了她。
“我怎会生得如此不知检点的女儿,明知两人不合适却硬要凑在一起,这就是后果,这就是下场!”
虽然身为父亲还是会心疼自己的女儿,但那又能怎样呢?
冷焰回想自己曾经虽母亲过世,但处处受宠从未受过虐待,而如今自己满心欢喜的嫁给意中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讽刺。
“小姐,如果您再这么接着忍气吞声的话,那妖孽定会骑到您的头上,身为正妃,你怎么能够受她这样的虐待?”
是啊自己是正妃,可在这府中连一个狗活的都比她自在。
想想那孽障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冷焰气的牙根痒痒,可她知道自己在这腹中并不受宠,就算就算那些下人欺负自己,自己也只能受着。
“如今在这房内,至少你我能够保住性命无忧,我不知道出去以后我们到底会经历什么,我也不知道那个孽畜会用它腹中胎儿如何做文章!”
所有的事情冷焰心里都没有一个盘算,她又怎么能够带着绿竹出去。
如今月意跟在白起身边腻歪,她还是一门心思想要让冷焰死在自己的手里。
“王爷其实平日里姐姐对我还是极好的,这一次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将她放出来吧!我的孩儿也不希望在他未出世之前……”
每次白起一看到月意时就有些心疼,她都如此听话懂事,为何那贱人还总是想置她于死地。
“知不知道把她放出来以后,你和咱们的孩儿都会处于一种危险当中,我不希望再去经历这些事情了,把她锁起来也是为了你们母子安全!”
月意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知道王爷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吃软不吃硬。
“如今我这肚子日益的大了起来若没有一个人在身边照应,我这心里实在是没有安稳的时候呀!虽说平日里姐姐对我是严格了些,但是她起码也没有想要害过我的心思呀”
月意想方设法的让冷焰出来为的就是借孩子之手让她彻底消失,只有那样他才能和王爷过上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生活,也只有那样皇帝,从中挑不出任何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