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菱和盛安安没有待多久就走了。
盛浅意一直和她们装着虚与委蛇的样子,让盛安安和吴月菱有一种无从对付的样子,让她们就算心里再气,也有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拿盛浅意没有任何办法。
出了裴家大门,盛安安就气得跺脚。
“哼,这个盛浅意肯定就是故意的,肯定对我们还心怀芥蒂呢!否则以她的性子,肯定会什么都和我们说,而且,以她的性子,肯定不可能会想要安分待在裴家,真正想嫁给那个瘸子的!”
吴月菱点了点头:“嗯,本来想要靠着她结婚的这个事情,从里面捞点钱的,裴家肯定需要安排很多事情,这要是让我们去负责安排,那其中的花销不就由我们确定了,我们到时候就可以从裴家捞一大笔钱呢。”
盛安安接话:“结果这个盛浅意完全不想和我们沾边,她就是故意的!”
吴月菱想了想说道:“可能也是之前的事情让她对我们有所防备了,这也正常。”
“那要怎么办?如果她一直这个怪脾气,那我们还怎么从裴家捞各种好处了啊?”盛安安显然知道吴月菱的用意的,想到这个事情,对盛浅意就是一通怪罪。
仿佛盛浅意拦住了她们的财路一样。
“没事,信任这个东西需要慢慢来,像盛浅意这种没有什么脑子的,很快就能重新相信我们了,我们这段时间要经常关心她,让她重新信任我们。”
吴月菱想了想,叮嘱盛安安道:“你这段时间的脾气也收敛一点,不要老是和她唱反调,可以送她一些精心挑选的礼物,让她感觉到我们才是她真正的家人,这样一来,她的心就会偏向我们这边。”
“而且她本来从一开始就不满意嫁入裴家的,这样一来,她生活在裴家,便会我们很有用处了,就跟我们在裴家放了一个我们的自己人一样,可以得到特别多无法想象的好处。”
吴月菱说得很细致,教着盛安安这些道理。
她知道她的女儿很聪明,她也知道盛安安的心思很活跃,但是呢,对比她,还是少了些沉稳。
母女俩都是一丘之貉,盛安安也仔细地听着吴月菱的这些话。
在这方面,吴月菱说什么,她还是会仔细学习的。
母亲的话也很有用。
盛浅意看着吴月菱盛安安走了,也收回了目光。
她抬手去拿一支还没有剪掉刺的玫瑰,手一伸过去,心思没有专注,手指上便忽然传来一点刺痛,等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这才意识到竟然被刺给刺伤了。
手指上被刺刺到了一点,当即,便有鲜红的血珠冒出来。
一旁的佣人吓了一跳,立刻走过来道:“少夫人,您受伤了,我马上去拿药过来。”
佣人连忙去拿了医疗箱过来,给她消了毒上了药,用细小的绑带缠了起来。
盛浅意说道:“没事。只是小伤而已。”
她在想吴月菱和盛安安,那两人应该还会想方设法地接近她,这样一来,她的目的也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