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泽宇干脆忽略妇人的挣扎狡辩,眼下萧南也摔进陷阱底下,他就是不想帮忙,也不得不出手了。
他捞起地上的麻绳,朝着陷阱底下喊道:“萧南,我先把你拖上来。”
底下的萧南仰着脸,回应了声,“好!”
他费劲地站起身来,还不忘将木匣子紧紧锁在怀间,刚才他在毫无防备下被妇人推了下来,脚踝好像扭伤了,站着时隐隐生疼。
冯泽宇握住麻绳一端,将余下的绳子都丢到陷阱底下,在这个过程中,他侧首狠狠的瞪了一眼妇人,“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多生事端!”
他总有一股莫名的直觉,这个女人不怀好意,从最初他们夫妻出现时,他便觉得古怪,到后来妇人把萧南推下陷阱,更加深了他心底的怀疑。
不怪他冷漠绝情,要怪就怪这个妇人疏漏太多。
可恨的是,他们还是走到了眼下这步为难的局面,为今之计,还是先把萧南救上来。
萧南一手抱着木匣子,一手抓住麻绳,“行了!”
冯泽宇开始发力,额角的青筋直跳,萧南缓缓往上,就在冯泽宇开始力不从心时,妇人突然贴了上来,“帮”他扯着绳子。
妇人毫无章法,只知道胡乱地扯着,没有规律,只靠一股蛮劲,冯泽宇被她搅得胸膛剧烈起伏,麻绳不慎从掌心滑落,萧南再度跌回陷阱底部。
“萧南!你没事吧?!”冯泽宇焦躁不安,他侧首同妇人对峙,凶神恶煞,“不要再碍手碍脚了,平白添麻烦!”
“抱歉,我只是想要帮帮你……”
冯泽宇眸底有寒光迸射,“帮我?你跟你丈夫在山里边生活这么些年,难道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手,不要再靠近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女人瑟缩着脖子,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冯泽宇重整旗鼓,摩挲着掌心,“萧南,抓紧了!”
与此同时,昏迷的丈夫突然苏醒,他不由分说地扣着萧南的下身,不让他离开。
“你做什么?”萧南奋力挣扎,奈何对方身上带着一股身为猎人的蛮劲,他根本挣脱不开。
“怎么了萧南?”冯泽宇听见底下的纠缠声,顿时心下一慌。
萧南已经跟底下的男人陷入缠斗,压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回应冯泽宇。
冯泽宇见状,登时咬牙切齿,“你让你丈夫停下来!”他回身对妇人怒吼,岂料妇人眸底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甚至还扑了上去,作势要将冯泽宇推下陷阱。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冯泽宇迅速向一旁滚去,躲过了妇人的偷袭。
“我就知道!”他面上是难掩的后悔,可现在再怎么悔恨也没用了,萧南被困陷阱,底下妇人的丈夫还像疯狗一样追着人咬。
妇人死缠烂打,冯泽宇无暇顾及萧南,而萧南也同样分身乏术。
猎人不亏是猎人,血肉模糊是真,可依旧能够向萧南发起猛烈的攻势。
萧南一手护着木匣子,逐渐开始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