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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瞬间打破了包厢内的宁静。仔细一听,就听见有个女人在说话。
“我只是服务员,我不陪酒的!”
女人的声音尖细而柔软,充满了央求和乞求,就好像羊入虎口一样,发出那绵羊般的呻呤。
再一听,又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管你是什么,反正你要陪酒!”
男人的声音如铜铃一般震撼着大地,就像地狱里的恶魔,它就是大地的毁灭者,他就要毁灭一切生物。
再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好像是砸碎什么东西了……。
怎么回事?
大家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就是一阵愕然,恐惧的表情在彼此间传递,就像流行性感冒一样瞬间就把大家传染了。
陈静面色有些僵硬,牙齿都有些发紧,两眼更是黯然无光,就好像一下到了世界末日一样。她眼睛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安慰,所看之处就像是“草木皆兵”一般。谁也不是圣人,能做到天崩地裂于眼前,而仍然波澜不惊。
再看看旁边的张哥,他还在悠闲地抽着烟,好像是出奇地镇定,眉目之间没有那么一丝慌乱,烟圈一圈圈袅袅升起.陈静的心里感觉有了丝丝宽慰,这样的男人就像一本精彩的书,既能给你意想不到的刺激,也能给你沉淀的智慧。有他在还担心什么呢?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陈静说完,风一样地跑出去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踪影,只留下包厢门在不停的摇晃着。
张辉不觉暗暗称奇:想不到这黄毛小丫头,还跑得挺快的嘛。呵呵,他嘴角不经意就泛起了淡淡地浅笑。
然而他的笑容还未凝结,就见陈静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一眨眼地功夫,又跑到了面前。
张辉又是一阵惊奇:“去也匆匆,来也匆匆,咋就这么风风火火呢?”
陈静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连呼吸都这么用力,半天才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地说着话。
“坏了……出…大事…了。”
大家一听“大事”,就感觉不妙。联想到刚才的一阵对话,联想到刚才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再加上陈静语气也断断续续,还带着结巴和拖沓,让大家更加认为事态是相当严重。
“出什么事?”
刘佳佳睁大了双眼,感觉嘴角都在不停地抽搐,神情里更是藏不住的惊讶和恐惧,连续的惊讶已经让她失去了判断,原本坚不可摧的镇定也突然间崩溃了。
“有个……大块头在外面……。”
陈静仍旧吞吞吐吐地说着,让大家更是摸不着头脑。
“什么大块头?”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刘佳佳一头雾水,就好像从一个迷雾跳进了另一个迷雾里,。
“你到是快说啊!”
刘佳佳拽着陈静的小手,使劲地摇着,摇得陈静都感觉到疼,忍不住“哎呦”地叫出声来。
“好……疼啊!”
陈静终于是吐出话来,感觉一下气顺了好多。
“别急!慢慢说!”
张辉平静温和地看着她们,就好像是一座“定海神针”一样稳坐钓鱼台。因为在他眼里,就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是事,就一定有解决的方法,更何况女人认为的“大事”,多半有些夸张,有的还会无限扩大,这也是和她们“头发长见识短”有关吧。
“就算天塌下来,还会有高个子顶着,怕什么?”
张辉继续安慰着两个惊魂未定的女人,就好像让她们觉得安全的港湾就在旁边。
是的!天塌下来,还有他撑着,还怕什么呢?
“想想,理清楚再说!”
张辉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所以他最终还是要回到正题。
陈静理了理头绪,顺便喝了一杯酒,因为听说喝酒可以定神,喝酒可以壮胆,还可以活跃思维。
张辉看着,忍不住想笑,好像是壮士一去不复返一样,难道是“喝了临别酒,就要去刺秦王”吗?
“是这样的,有个大块头的男人,非要服务员陪酒,服务员不肯陪酒,但是大块头非要不肯陪酒的服务员陪酒,不肯陪酒的服务员就是不肯陪酒,于是两个就吵起来了。”
“都什么啊?”
刘佳佳听得是一头雾水,感觉就是在“绕口令”,越绕感觉越糊涂,头都感觉要爆炸了。
“哈哈哈……。”
张辉是哈哈大笑,感觉就像绕口令一样。
女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把问题复杂和扩大化,而从来不思量自己是不是该冷静、正确地去面对。
刘佳佳和陈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到底再笑什么?是不是再笑她们白痴呢?……。
“还楞着做什么?赶紧通知领班和保安啊!“
张辉停止了大笑,严肃地催促着她们。
“包厢是个死角,大块头正好堵住了路口。”
陈静是无可奈何地回答道,感觉己被包围,再也出不去了。
“那你不会打电话吗?”
张辉又提醒着陈静,怎么连通迅工具都想不到,那也是太悲衰了吧?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陈静—下是恍然大悟,轻轻拍着脑门就是—阵惋惜。
“手机呢,手机呢!”
陈静不停嘟哝着,寻找着。
“唉呀!”
陈静突然叫了—声,又拍了—下脑门,这让大家莫名就是—阵冷战。
“又怎么了?别总是—惊—乍的,没有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
刘佳佳是终于承受不了,感觉再这样下去,估计胆都被她吓破了。
“我手机锁在更衣室了!“
陈静大声地抱怨着自己的疏忽,平时总是记得带手机的,怎么今天却忘记了呢?
“是不是号码记错了?”
刘佳佳忍不住就是—阵疑问。刘佳佳的置疑,让陈静—下就开始踌躇起来,本来就有些犹豫记不清楚的,现在反而更加迷茫。
“难道是89?”
陈静喃喃自语着,极度不自信荡漾在眉目之间。
拨吧!反正是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再试—试。
她又拨通了号码,可是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肯定是记错号码了!
虽然她一直不愿去承认和相信,但这毕意是现实,活生生地摆在她面前。
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无可奈何地看了看刘佳佳,刘佳佳也是—副苦瓜脸回应,两个缺少智慧的女人同命相怜,感觉心心相惜,她们迫切希望有人来拯救。
“即使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人顶着,怕什么?”
两个女人都想起这句振奋人心的话,感觉顿时就受到了鼓舞,眼神—接触,相视—笑,彼此得到真诚地赞许。
对!办法总比困难多,没有迈不过的坎,没有渡不过的河,两个女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他就像擎天柱—样值得她们期待。
张辉没有感觉到任何压力,反而有种淡淡地从容,虽然说他不做大哥好多年,但这种气质好象与生俱有。
只见他—口喝完—杯酒,说了一句:“走,我们冲出去!”
瞬时,他就起了身,径直朝大门走去,没有丝毫的犹豫,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两个女人都被他的威严所震撼,被他的气质所倾倒,不约而同地紧随其后,只留下包厢门还在不停地摇晃着,好像都被他们的气势所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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