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的士到了张裕诚所在的宾馆,墨苏先在无人的地方对面部做了些微改变,看起来怯弱而又呆板,简直就是之前伍馨的模样,看似没有多大的动作,气质神情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任谁也不会把她与片场那个倾国倾城的小乔做任何联想。
墨苏告诉柜台的服务员,她是前天来过的客人,自己的东西忘拿了。她也没有说谎,为了给大家一个好的第一映像。高静媛和祁羡阳带着她提早一天就来了这边,昨天才搬回剧组定下的酒店,她的七弦琴就落在了宾馆,而宾馆的房间他们也还没来得及退订。
经过保安的排查,一路光明正大安全上楼,谁曾想过,杀手会这样堂而皇之的进来?谁又会想到,一丝头发也可以成为她杀人的利器。来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墨苏先悠闲地打包好自己的东西,这才将耳朵贴上墙壁,好现象,现在除了楼梯口两个固定保安外,和时不时巡视的三两人外,这层楼就别无他人了。刚刚已经嘱咐客房服务的人员,不要打扰她休息,想必没人会突然闯进来。打开自己弹奏的广陵散的录音,墨苏轻轻推开窗子,一个跃身就翻出了窗外,却连微风都没有带起一丝。
按照自己计算好的路线,紧贴着墙壁,无声而迅速地来到张裕诚所在的套房。只听里面传来男人的怒喝:“给我滚出去。”便听一女子颤抖的哭泣声:“张董,我”还没待她说完,穿着极其“清凉”的女子就被保安带了出去。啪的一声,一道巴掌声传来,张裕诚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这个不知上进的儿子,脸都气绿了:“我带你出来是让你见识世面,打好人脉基础的,你竟然成天就知道寻欢作乐。”
“爸”张明继捂着自己被扇了耳光的脸,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从来只会宠他爱他的父亲,眼里的愤怒与暴虐快要淹没了他的理智。
看着不知悔改的儿子,张裕诚一脸怒其不争地说道:“以前我可以由着你胡来,现在你给我看看是什么形势。”
“什么形势?难道天塌了不成。”张明继捏了捏拳头,这个老头子,竟然当着外人的面落了他的面子。
“天塌了又如何,天塌了也压不倒我们张家人。”张裕诚一脸傲然的狂妄说道,但是随即脸色一变:“可是现在是张家出了变故,你这个不争气的逆子。你爷爷把张修远那小子接回了本家,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听到父亲说的话似乎对自己很重要,张明继也按下了火气,耐心问道。
“担心什么?好一个担心什么。”张裕诚一掌拍在桌子上:“那个张修远,一回来就博得了你爷爷的欢心,还逐步彰显出不凡的实力,我看你爷爷大有把他选做继承人的想法,此番我们全国巡视,为什么你爷爷把他安排和我们一起?还不是希望他乘此机会和下面的人混个脸熟,随便打好关系。这个张修远也是个有手段的人,一路下来,不知道收买了多少人心。倒是你这个逆子,尽叫人看了笑话去。”
听得张裕诚这一番分析下来,张明继的面色白了白,一把抓住张裕诚道:‘爸,你可得帮我,这张家不一直是我们家的囊中之物吗?偏偏从分家杀出个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