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墨苏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结。住处是找好了,可是那个便宜老妈的存款也花的干干净净了。想当初,她收拾东西时,发现那对于伍馨一家来说是天文数字的存折时多么震惊。既然有钱,为什么伍馨妈妈不去治病?既然有钱,为什么这十八年来过得这么拮据?既然有钱,为什么还战战兢兢,忍气吞声?这些无不显示着怪异。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不能让她东辰国的女皇住在小破屋里吧?她能忍受那小地方两个月已经不错了,除了最艰苦的军旅生涯,她怎么会和那些粗活沾上边?虽然现在没有了奴才,不过不是还可以请佣人吗?不过,这钱抚摸着若白的柔荑一顿,好像是用完了。
低头看着怀里这小东西,除了这房子需要打理,她还要喂养这个拖油瓶。看出主人眼神不善,若白立马收起那副享受样,懵懂无辜地与主人对视,任谁见了都不舍得抛弃。
虽只是这小东西装出来的,墨苏也只能无奈的笑笑。她堂堂女皇何时落魄到一直小狐狸都养不起了?大不了出去找份工作。凭她的才智与谋略,还怕养不起这个家?
留下若白在家看门,(若白:我是狐狸,不是狗啊!主人!墨苏,一脸温柔似水的微笑:你有说什么吗?若白:汪汪。)墨苏悠闲地游荡在A市的大街上,时不时注意一下路上的招聘启事。服务生?怎么可能让她去服侍别人?除非那人不想要脑袋了。文员?不好意思,她可不做打杂的。销售?她是能言善道,必要时也懂得虚以委蛇,但是,那些所谓的顾客估计还不够格。
转了一圈下来,墨苏也没找到她想要的工作。普通的,她看不上。高层次的,虽然收到了首府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不过现在的她充其量是个高中生。
烈日炎炎,像是让把人蒸发掉似的,一直保持着慵懒神情的墨苏,忽然笑了,她的背后仿佛盛开了一簇簇百合花,这该死的现代,连一个适合她的工作都没有吗?本来沉浸在这倾城之笑中的路人,都无端的打了个冷颤。谁也没有注意到,街边的咖啡馆里,留着络腮胡子的男子一副捡到宝的的表情。
终于在善良的蛋糕店老板唠叨完后,墨苏再也保持不住唇边的微笑,结账走人,快速地消失在那声热情洋溢的“欢迎下次光临”中。拎着大大的蛋糕,心里想着若白那家伙有没有被饿死,毕竟她已经出来一整天了,虽然不会下厨做菜,她可是有好心地给它准备了可口的蛋糕。真要怀疑它是不是狐狸了,竟然喜欢吃这个东西,有时间一定要带它去宠物医院好好查查。
转过这个拐角,就是一条寂静的小巷,离家也不远了。一没入墙角的阴影中,墨苏的嘴边就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墨苏心里默念着近了、近了,两秒之后,一个腾空转身,一个旋踢,来人便倒地不起。要不是发现这人没什么跟踪技巧,且没有感觉到恶意,他早已死了千次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