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在夜叉族里地位不低为何会被你的族人通缉?”项天笑问道,如果此时白衣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项天笑会毫不留情的将她击杀。
“此事说来话长……”白衣欲言又止。
“那就慢慢说!”项天笑语气很坚定,一定要她说出个一二三来。
“项公子你看那边,我族人已经快要到达此处,此时前因复杂事关重大,我只能说是因为为你们辩护,并且叛出夜叉族前来助你们穿过海龙卷海域。”白衣丝毫不畏项天笑,直视其目光。
“什么?你为我们辩护?!”少古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衣,“此事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仅是你们被诬蔑那么简单。我的行为是得到了夜叉王的指示。”
项天笑像是要看穿灵魂般盯着白衣的双眸,希望弄从中看出端疑,但是那清澈的目光中只有坦荡和坚定。
“走,先离开此地。”下一刻项天笑做出判断,选择了相信这个女子,“我来掌舵你们三位持桨”没有一丝疑迟,白衣飘然落入船后,熟练的握住了那精金木做成的船舵。
那一瞬间,项天笑似乎看见了船王的身影,特别是白衣的手,亦真亦幻,不失优美,似有几分船王的真传,此时他们才知道白衣那句助你们穿过海龙卷海域并不是虚言。
这一刻,船外微微吹拂的清风,海面上粼粼的波浪,仿佛停止了一半,小帆船上只是微微鼓起的小帆一瞬间像是被狂风刮着一般鼓起,海面上细小的波纹被白衣奇迹般的合为一股大浪。
“嗖”一空一海,两股极大地推力让小船利箭一般窜了出去,后面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夜叉族搜寻船,拉开了几百丈的距离。“呵呵,小时候曾被船王知道过掌舵之法,多年来生疏了,船王的真传舵数,无风亦起浪早已办不到了。”
白衣见众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特别是朽木这货眼神里透着猥琐,便知道他们想歪了。“原来是师徒啊……我还以为是父女呢。我就说嘛……”朽木“不负众望”果然想歪了。
“其实靠着白衣的船数根本无语划桨,船的速度早已将后面的人给甩的远远的,但是白衣依然让他们尽力划,因为她还未打到船王的境界,虽然能勉强找到相连的特殊风向海龙卷,但是要耗很长的时间。
项天笑几人很知趣的没有在这个时候问白衣他们在夜叉岛的事情,因为白衣现在光是这般掌舵就已经很吃力的了,一会寻找特殊海龙卷将会更加吃力,万一被他们分心,找错了路,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白衣是船王的徒弟,但是毕竟没有专门学习这一本领,没有当初船王那么夸张,在海龙卷外围,滔天的巨浪,怒吼的狂风中如定在地面上一般平稳,只能做到紧贴海面不被甩翻船。
而一路上白衣的手就没有停过,才能将小船周围的一切动力收集起来,而当初船王仅仅是随意的摆弄一下船舵随意的划两下桨,便将整个一片海域的暴风和巨浪收集于一身,船身窜过的后方甚至能实现片刻的风平浪静。船行的速度更是快带极致。
“他们在这,我们快过去。”此时项天笑他们的小船已经停在了海龙卷海域的最外围,而白衣像是入定般,盯着这片海域,一双清澈的眼眸像是入胜了般盯着一个有一个参天的海龙卷。
看这样子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找到合适的路,但是敌人已经迫在眉睫。“上,给白衣姑娘争取时间!”项天笑说道。
四人冲天而起,他们都是资质极佳之辈,自然能腾空而起,而夜叉族如此大的种族,能腾飞而起的自然也不少,就这样天空中飞行的不少夜叉族人族的人被分成了四片,将项天笑等人包围。
其中不乏有三阶巅峰的人物,不过受制于族人太多不好下手怕伤到自己人,而项天笑等人则毫无此顾虑,朽木这个混账甚至专门往人群里跑,此消彼长之下,这么多人反而奈何不了他们四个。
前来追击的人显然也认识到了这点,立刻吩咐众人退后,将四人团团包围,中间只留四五人,与之对战,这一招极为狠,瞬间就扭转战局,将项天笑等人逼到了绝路。
项天笑虽然肉体被淬炼的极为坚固,一挑四也是极为吃力的,不到一刻钟就口流一丝丝鲜血,而朽木则是极为狼狈,虽然通过五行魔法一攻代守和神乎其技的身法在四人间穿梭,坚持了很久。
但是越来越多的人为了抓住他甚至不惜让相克的魔法爆在身上也不退后,五个魁梧的夜叉族组成了一个坚厚的围墙不顾朽木的攻击,硬扛着将其卡在中间,丝毫不得动弹,亏得他最后放了一个二阶的魔法才将他们炸开。
而少古那边也差不多,唯有肖凌情势较好,他只是微微抬起右手,无数水珠像龙一般绕着他的身体,更有无数的水珠悬浮在周围,半径达有十丈,将冲进来的人反包围,锋利的气息从羸弱的水珠中划出。
“虽然每一珠水珠划在身上仅能留下一条白印,但架不住几万几十万的划痕,冲进来的十几人当即就凌迟,血和水一起跌落到海中,染红了一片海水。
“不要!”白衣刚刚找出那条出路,就看见这一幕,顿时开口,阻止肖凌下死手,“他们都是我的族人,被人一时迷惑才追杀各位,出路我已找到,希望各位能放过他们。”白衣恳切的说道。
少古当即就不在出手,跳入了船中,而肖凌和朽木则是看向项天笑,项天笑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夜叉族族人,还有参杂在其中人类和别的种族。
“也罢也罢,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项天笑叹了一声,这个文薛冰的确厉害,不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鼓动了夜叉族整族的人敌视被尊为贵宾的他们,甚至连别的前来此处的修士也一起鼓动前来追杀他们,真不知道他到底泼了什么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