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节真情相拥
逸辉斜倚在床上,静默地欣赏着,这幅他专人独属的绝世芙蓉出水图。飘逸的薄纱裙,将她亭亭玉立的娇躯,映衬的越发性感迷人。白嫩滑腻的肌肤,在飘忽闪烁的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如缎的青丝,垂至臀部,荡漾着醉人的光泽。他的小女人,他早在揭开盖头的那一刻,就洞悉她美丽绝伦的小女人,在他刻意为她安排的着装下,仍是展现出他意想不到的绝美。
逸辉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小女人的迟钝反应,笑他即将得到的幸福和快乐。
他留心观察过,雨含似乎是天才和弱智的一个矛盾结合体,总是有意想不到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做医生时,她是精明睿智,灵气勃发,才智过人的,任何难题,到了她手中,似乎都可以轻而易举的不攻自破,迎刃而解。她的双眸,熠熠生辉,闪烁着天使般的灵气。
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中,她有时却像一个十足的弱智,常常被一些琐碎不堪,简简单单的小事,弄得手忙脚乱,茫然无措,好似她面对的,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方程式。就像现在,穿着这身衣服,处身在这种境界下,换成别的女人,早已心知肚明,即将发生些什么。但是,天才的她,似乎直到此时此刻,仍然没想到这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答案。
逸辉轻轻走到她身后:“你打算这样面壁思过,站一晚上吗?”
雨含吃惊地转回身,却正好碰上逸辉揶揄含笑的双眸:“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逸辉一本正经:“我本来睡着了,可是,你打了个喷嚏,把我惊醒了。”
雨含半信半疑地:“胡说,我根本就没打喷嚏。”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没敢弄出一点声响啊?
逸辉认真地:“刚才是没打,可是,再这么站下去,你就该打了。”
雨含哭笑不得:“你——你——你……”
逸辉明知故问:“我什么?”
雨含吞吞吐吐地:“我——我的小——小床呢?”
逸辉做恍然大悟状:“哦,我突然间,看着很不顺眼,就让小庆把它拆了,给你换了张大书桌。”
雨含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那我睡哪里呀?”
逸辉勉强憋住笑声:“你说呢?”这么弱智的问题,她这个天才,居然也问得出!
看着逸辉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瞅着自己,后知后觉的雨含,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她慌忙用手掩住半裸的酥胸:“我的衣服呢?”
总算有点开窍了!
逸辉放肆得将春光和羞涩尽收眼底,珍藏胸中:“在你身上穿着呢。”
雨含:“我——我是问,那些漂亮的衣服,都在哪里?”
逸辉:“就这一套最漂亮,我留下给你穿了。那些不漂亮的,我叫洗衣婆拿去,赏给下人了。”
言外之意,不言自明,今晚,这套衣服,就是要你为我穿的。
雨含实在是弱智到家了,居然张嘴就问:“啊?那我明天穿什么?”
逸辉就差没笑出声了,忍得好辛苦:“明天,当然不能穿得这么袒胸露背去见人。明天,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几套更漂亮的衣服。”
雨含追根究底:“在哪里?拿来我看。”
逸辉:“天晚了,不看了。良宵美景,一夜千金,我舍不得浪费哎!”
逸辉对她,采取的是怀柔政策,是该哄时哄,该宠时宠,该横时,他也会适得其所得横一下。
雨含又羞又恼:“你——你到底想怎样?”
逸辉温柔地看着她,极尽柔情蜜意地诱惑:“你说呢?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看见你现在衣不蔽体的样子,究竟想怎样?”
雨含有些沮丧:“可是——可是,我很喜欢睡小床。”
逸辉:“夫妻二人,同床共枕,才是人伦。”
雨含推脱:“可是——可是,你伤愈未久,不宜过度疲劳啊!”
逸辉:“放心,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现在身强体壮,心有余,力也足。”
雨含:“可是——可是……”
逸辉:“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雨含感受到,逸辉炙热的大手,在拥抱她,抚摸她。他宽阔壮硕的胸膛,有韵律地一起一伏,与她柔软的娇躯,紧紧相依。她抬眼看见他,他炙热如火的双眸,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雨含不禁心虚地低下头,喃喃道:“可是——可是,我——我还没有准备——准备好。”
逸辉再也忍不住,幸福地笑了。他轻轻舔咬着她的耳垂,柔情万千:“小女人,你不需要做任何准备,尽情享受就可以了。”
久违了的幸福感,慢慢将雨含引入情欲的急流。她贪婪地索取着,喃喃地呻吟着,迷茫的眼神里,交替变换着朋天和逸辉的影子。她想喊,却不知道该喊谁,只能被动地,紧紧搂着对方炙热的身体,柔顺地应和着他的爱抚和释放。
“一石激起千层浪”,当浪尖裹着她冲向顶峰时,空濛的大脑,再也不受理智的约束,她双眸微闭,紧紧搂着逸辉的脖子,忘情地一声声呢喃低语:“朋天——朋天——朋天……”
逸辉并没有停止他的入侵。她的反应,也早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她的爱,太过沉重,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忘记了曾刻骨铭心的爱人,要想听到她口中,情不自禁地喊出自己的名字,还得加倍努力才行。但是,上天对他,也是公平的。初探幽门,她痛呼出声,殷红的血迹,证明了她娇躯的冰清玉洁,完美无暇。看着她醉人的娇媚,柔顺,逸辉心中暗暗发誓,今生今世,只愿与她携手白首,别无它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