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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海族将要消失于云海……
“四空牢之乱空!”
突然,从海族逃跑方向传来一声暴喝,只见海族逃遁路线前方,凭空出现了一方黑洞,黑洞径约千里,直接吸噬吞入了所有海族公爵。
“哈哈哈,各位狼族盟友,这空中的把式就交给我大鹏族吧!”十六道身影在空中闪出,来者正是大鹏族人众。
狼族头领眼睛微眯,道:“鹏喙鲲腹!大鹏皇族果然名不虚传,这便是大鹏的天赋‘吞’吧?”
“流沙好眼力,接下来的这场好戏,还望众位盟友做个见证。”为首的大鹏公爵朗声道。
狼族头领眼皮一跳,流沙是他在兽域的绰号,意为与他为敌者,如进了流沙之中,会不知不觉死得莫名其妙。
流沙抱拳道:“流沙到不敢当,在下须搜寻我族小弟,要事在身,恕不能多耽奉陪。”
“哈哈,流沙尽可放心,乐风不会伤害盟友的,难道你们不想见识一下我大鹏族将要出现的盛事吗?”大鹏头领道。
自远古以来,大陆各皇族间便有隙,而从今古开始,五大皇族都存有鲸吞天下之心,相互间明争暗斗多年,仇怨加深在所难免,大鹏族领队借这次阳狼族的失利,对他们热嘲冷讽暗爽了一把。
狼族众人面带怒色,有些直接露出了杀气,流沙挥手制止了众人,大声道:“金叔叔曾在魔原封坛,缚腿大战罗羽远,当时便传为佳话,我狼族与大鹏族不战不相识,既然我们有如此渊源,大鹏族的盛事,我们自然得捧场,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对,头领说得对极。”狼族众人大笑了起来。
大鹏族众人刚才一脸舒爽的表情,像突然吃了一只苍蝇,人人脸色难看之极。
九百多年前,万族在“魔原”会盟,狼族的金牙不群和大鹏族的罗羽远(也就是现在的“羽远王”,罗家书的二叔)二人发生摩擦,在竞技台上大战一场,金牙不群以十三钩定胜负,罗羽远当时羞愤难当,高叫着他败阵是因为身在地面战斗。而后金牙不群用“禁元链”锁住双脚,与罗羽远又战一场,结果还是以罗羽远败北而终。那次的败阵,也一时成为天下笑柄。
阳牙流沙这话有些毒,一说大鹏族曾是狼族手下败将,不要在他们面前乱得瑟;二说禽族与阳牙羽战斗不公,有本事就用禁元链锁住翅膀,再跟阳牙羽战一场。
大鹏族众人眼神不善地盯着狼族公爵,流沙喊道:“怎么?难道想让我们在这里干站着吗?你们不是要上演盛事吗?我们追这群海崽子也累了,再不快点开始,我们可就少陪了。”直接一副不怎么的,不服气来咬我的语气。
其他狼族也用挑衅的眼神盯着大鹏族众人,大鹏众人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族中长老明令要和大陆各族友好,私下有摩擦不可动手,谁要是先动手,必遭族群放逐。
大鹏领队强笑道:“大陆和平共荣,私下里常有切磋,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作为堂堂战士,不做那些口舌之争,这群海崽子竟敢整得狼族盟友狼狈不堪,让我们来为狼族兄弟们出这口气。”说着拿出了一个袖珍石质圆瓶状物件,他随手向空中一招,石质圆瓶融进了吞噬海族的黑洞中,他身后的其他大鹏公爵同时涌入黑洞,一座斗武台突兀现出轮廓,不一会黑洞消失,凭空出现了一个百丈径许的斗武台,十五个大鹏各缠着一个海族正激烈战斗着。
狼族众人不明白大鹏族在抽什么风,首先用阵法控制住海族,然后又架起了斗武台,不知在瞎搞什么。
大鹏领队喊道:“我族有一小辈,想在此战中独杀四个海族公爵,小辈不足之处,还望各位指点一二。”
这时,十五处战团中,四只大鹏纷纷喝道:“鲲鹏翼携九州水!”
大鹏公爵身上突然场域开放,只见大鹏场域是一方漆黑空间,这空间竟由一只鲲鹏虚影用双翼托着,海族众人也纷纷放出雷元场,可雷场刚出,便被大鹏族的元气场瞬间吞噬,四只大鹏带着元气场上了斗武台,斗武台同时出现了四个海族公爵。
大鹏族的这招,是将对手纳入大鹏的元气场,然后用大鹏的天赋“鹏腹”困住对手,鹏腹制造的元气场比任何种族的元气场都强得多,能将对手的元气场直接吞掉,形成场中场,在场中场中战斗,大鹏便有很多优势。不过这样会消耗大量元气,估计也只有鹏族这样强悍的身体,才能承载如此多的元气,让他们来这样剧烈消耗。
望着只身跃入斗武台的罗家书,狼族头领流沙暗道:“大鹏族好大的手笔,这小子今日若能独自击杀四个海族公爵,他便可成为大陆青年之首,哼!大鹏族果然算计够深。”
云海冰崖上,女惜靠在盘身边,愤愤地看着抓住她手臂的盘,轻声嚷嚷道:“喂,喂,你这样一直抓着我,你知不知道很无礼唉。”
盘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去理她,女惜气得小脸发红,蹲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想挣脱盘的手,但盘只是抓着不放。
盘忽然感受到两道目光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像是在欣赏一件珍品,盘肃然转头,只见一对青年男女正打量自己,二人见盘回了头,随即冲盘浅笑一下。
只见那男子白衣飘飘,手里羽扇轻摇,面如白玉,口若朱丹,剑眉朗目,站在人群中,直如化羽而飞的仙人,那女子全身红衣,头发眉毛呈红色,甚至连眼球也是赤红,整个人看上去如一团火焰。
盘眉头轻皱,只觉这两人他都不识,而这红衣女子身上,竟和自己泛着一丝亲切感,但仔细探去,却一无所获,盘盯着二人,一时陷入了沉思。
女惜蹲在地上撒娇耍赖,可是闹了半天,发现盘没了反应,抬头看到盘在发呆,顺着盘的目光看去,见到一男一女冲着盘微笑,盘似乎盯着那漂亮女子入了神。
女惜怒哼一声,趁机挣脱了盘的手,在盘腰间狠狠掐了一把,盘吃痛回头,见女惜怒气冲冲地盯着他,盘道:“你又怎么了啊?我不让你下去是为你好,你……”
“不要找借口转移话题,你干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红衣贱人发愣,到现在你也没有那样看过我呢。”女惜气势汹汹地打断了盘。
盘只感头大,支吾道:“我只是觉得他们有点奇怪,那女的……好像有点熟悉,我……”
女惜回头瞥了一眼那对青年男女,那二人正低头私语,她也觉得那女子有点面熟,不过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看到女惜侧头想问题,盘暗松了一口气,饶是他足智多谋,对女惜发飙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什么有效对策。
女惜想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回头看盘剑眉倒竖,怒斥道:“你真是太坏了,竟敢引开我的注意力,老实交待!为什么看着那贱人?”她双手叉腰,直接不依不饶的样子。
盘被问得哑口无言,只是不停地挠头,女惜正准备继续发难,正在这时,森吟和拜月傲雪走了过来。
森吟眼神古怪地盯着盘,看到女惜怒目盯着盘,而盘低头满头大汗,拜月傲雪知道是女惜又在欺负盘,盘见二人到来,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对女惜轻道:“傲雪姑娘和森公子来了。”
女惜回头瞪了一眼二人,哼道:“来又怎样,不要转移话题,快说!你刚才为什么盯着她看?”
盘脸上一阵暴汗,拜月傲雪尴尬不已,森吟仍带着微笑,眼神中偶尔掺杂着奇光。
拜月傲雪道:“女惜姑娘,盘兄,此地发现了海族踪迹,我们来此,是想与二位同行,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女惜眼神不善地盯着拜月傲雪,她想去抢“冰封皇镜”,如果和这二人一起行动,那皇镜岂不落入精灵族手中,一想到此,女惜警惕地摇头,道:“不行,不可以。”
拜月傲雪脸色一僵,她见盘和女惜二人势单,而海族又在冰崖蠢蠢欲动,事关重大,她本想通知玄溟族照应女惜,但以女惜的性子,担心会适得其反,她也不想得罪盘,没想到女惜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一时让她反应不过来。
森吟上前道:“婴殿下,我认为你的这种做法考虑欠佳,你……”。
“我们的事不要你们两个长耳朵……”女惜不屑的哼道。
一言未毕,盘连忙拉住女惜,制止了她的下文,从先前听到有海族出没,他便仔细分析过冰崖的形势,觉得疑点非常多,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而现在拜月傲雪如此说,盘便客气地道:“多谢两位关照,我们真有些势单力薄,那便劳驾两位了。”
拜月傲雪和森吟相视一眼,暗自松了口气……
罗家书身边的那个女子,带着其他禽族找到谷乐风时,谷乐风满目血丝,脸上尽是惊慌,那女子感到一丝不妙,急忙来到谷乐风身旁。
谷乐风见到女子带人前来,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道:“芸儿姑娘,阳牙羽……他掉进了云海,现在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