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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万晓风打算走出帐篷去找落夕霞,让她不要伤害盘和女惜他们,可是刚走到帐篷门口,便被两个羽者拦住了。
叶万晓风怒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们小姐的好朋友。”
一羽者道:“大少爷和二少爷吩咐了,请公子还是留在帐篷比较安全。”
叶万晓风道:“那我非要出去呢?”
两个羽者对视一眼,“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叶万晓风瞪了一眼二人,哼道:“好,我记住你们了,咱们走着瞧。”说完甩开回进帐篷,他的心里依旧急得起了火,可他知道无论如何走不出这帐篷。
叶万晓风正感心烦,帐外传来了羽者的声音,“小姐!”
落夕霞掀帐走了进来,叶万晓风急忙迎了上去,见落夕霞脸色似乎不大好,但他关心盘等人的安危,问道:“霞儿,战况怎么样?”
落夕霞以为叶万晓风是关心她,说道:“你放心,那些风羽族人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听到落夕霞没有和盘几人交战,叶万晓风暗自松了口气,拉住落夕霞的小手,“我知道霞儿很厉害,但是刀剑无眼,让那几个王八蛋伤了你,我会心疼死的,要是无意中带那么一丁点伤,对你的美貌有损啊。”
落夕霞红着脸,低着头听着叶万晓风的贴心话,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
叶万晓风将落夕霞揽入怀中,道:“霞儿,我真的怕失去你,我们一生一世不分开好吗?”心里暗自加了一句,“这样你就不能去对付大哥他们了。”
落夕霞仍然低着头,心里既高兴又害羞,暗想:“这种话让人怎么回答?”
叶万晓风见落夕霞不语,抓起落夕霞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说道:“难道你不相信吗?你摸摸我这颗滚烫的心,它每跳一次,都代表着一句我爱你,没有了你,我的心就会停止跳动,霞儿,你知道吗?我觉得我是为你而生,没有你的相伴,我会成为行尸走肉的。”
落夕霞摸着叶万晓风的心口,痴痴地望着他的脸庞,只见这货一脸的一本正经,眼中带着无限的温情,无论哪个女子见了都会为之动容,落夕霞也未能幸免,已经完全陶醉在甜言蜜语中无法自拔。
叶万晓风道:“你听听,就连我们的心跳都是相合想通的,所有的酸甜苦辣,我们一起分享承担好不好?”
落夕霞满脸幸福地嗯了一声,叶万晓风又道:“那霞儿能不能告诉我,这次追捕凶犯的经过,我也替你分担一下。”
落夕霞轻道:“好,我告诉你,不过你的伤刚好,先坐下休息,别站得时间太长累着了,我们坐着说话,你饿不饿,我叫人给你送点吃的?”说着将叶万晓风扶到了床上。
叶万晓风轻笑道:“不用了,我们还是心灵沟通吧,让我为你承担一些疲累,对帝释那伙人我比较熟,或许我可以帮上你呀!”
……
这边帝释见落夕照三人一齐使出火浪,从三方攻了过来,他嘴上含着一丝阴笑,三股火浪瞬间淹没了帝释。
只听帝释发出了凄惨的哀叫,落夕照等人脸上露出了轻蔑,没想到这人竟这么不堪一击,三人正打算趁机上前擒住帝释,正在这时,外围压阵的一禽人身前金光一闪,只见帝释扛剑突兀出现在侧。
帝释竟是毫发无损,同时皇权横挥而出,那羽者舞刀抵挡,被帝释用暴力击飞了出去。落奈族众人没反应过来,帝释轻喘了一口气,提步快速奔逃而出。
作为金乌皇子、天生是“火皇之体”的帝释,基本上对所有火元攻击有所免疫,他故意在火焰中哀嚎,就是为了吸引落奈族羽者的注意力,再用“瞬移”攻其不备,打开了落奈族的包围圈,从而逃了走去。
瞬移虽可以瞬间移动,但由于速度极快,使用时身体与空间的磨檫很剧烈,帝释只是伯爵修为,身体还不够强,因此瞬移后短暂地出现了虚脱现象。
眼看火焰中的帝释不见了踪影,落夕照回身见帝释已破开包围逃了出去,气得怒吼一声,“混蛋,我要打断你的腿,‘流风云燎之炼狱’!”只见他脐部迅速鼓胀起来,手里的火元炬举在嘴边,一股绿色火焰从火炬中涌出,火焰疾速冲向了虚脱的帝释。
帝释大吃一惊,眼看火势太猛,一时无处躲避,火焰如火蛇一般,直接缠住了帝释,将帝释完全罩进了火焰。
落夕照悠着身子,不住地喘息着,看来刚才一招绝技,把他累得不轻,他无力地喊道:“快抓住这个混蛋,这家伙好像对火焰免疫,我这招恐怕伤不了他,只能暂时困住他。”
落奈族羽者一惊,纷纷向火焰中的帝释冲去。
“圣光审判!”突然传来一声轻喝,拜茨雅碟从山峰一侧跃了出来,一出招便是绝招杀向落奈族羽者,落奈族人反应甚快,身上瞬间腾起了元气罩。
光剑击在了元气罩上,可是拜茨雅碟只是子爵巅峰修为,光剑的攻击力有限,被元气罩反弹了开来,拜茨雅碟退后几步稳住身子,持剑而立护在了帝释身前。
不知为何,落奈族人竟没有急攻,立在那里对峙起来。
帝释在火罩里一时脱不了困,见拜茨雅碟突然出现,大急喝道:“雅蝶姑娘快走!你不用管我,这些火焰还伤不了我。”
拜茨雅碟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反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回首对帝释轻笑道:“我出身希望之城,从小天资出众,因此得到了爷爷的独爱,爷爷想让我成为一个优秀的首领,我在希望之城也做到了,对权术、交际也都有涉猎……可是,天性自傲的我,一直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后来,他出现了,他很独特,有王者的气质,智者的言行,鹰鹏的眼眸,野狼的耐性……爷爷对他很赏识……从他的眼神中,我能看到惊艳和那不曾有过的希望,我对他很是妒忌,曾不止一次和他暗中较劲,可是我渐渐地发现,他有很多面貌,我不断地揭开他的面具,可迎来的却是新的面具,我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他……后来,因为那些无谓的私欲,竟渐渐地玷污了我的心灵,我也因此迷失了本性,可是,当我了解到他那坚定的信念时,我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狭隘,丑陋,肮脏……我的羞愧和悔恨,如火焰一般燃烧着我的心,我悔恨自己的言行,更愧对他的信任……我已非纯洁之人,无颜面对他那崇高的信仰……就让我用心魔‘业火’,结束我这不贞的灵魂吧……替我转告他,来世我愿继续跟随他,我不会再让他失望了……帝释兄,借机逃走吧,有你的存在,他逃脱的可能性会更大……”
自从那天和盘对话后,拜茨雅蝶自觉在盘面前自卑不堪,已不配和盘一起共兴人族,刚才看到帝释被困,她觉得帝释是团队中的主力,如果帝释出了事,盘想从山谷中脱险便更加渺茫,所以她打算拼死救出帝释,一来赎她之前的罪恶,二来可间接救了盘。她知道只有盘不死,人族的希望才不会灭。
拜茨雅碟身上腾起了刺目的白光,心脏处涌出了七彩的火焰,在白光的映衬下,七彩火焰显得非常的杂乱和肮脏。
拜茨雅碟释放出了心底的“业火”,朝天大吼一声,举着光剑,开始疯狂地砍击帝释身周的火焰炼狱,在拜茨雅碟的砍击下,火焰炼狱不停地摇晃起来。
帝释和盘一起游历,虽然是为了缓解他对现实的绝望和心灵的孤寂,可是众人一路行来,几番生死与共,早已有了兄弟之情。而现在,看着拜茨雅碟引动业火,想和对手同归于尽,帝释眼中尽是痛惜和愤怒。
落夕照见机奔了上来,见拜茨雅碟引起了业火,喝道:“快!快用火焰困住这个疯女人!”
在源世界里,各族武者有一个默认的传统,便是不容许用业火**,因为他们相信,如果用业火**的话,灵魂将会永远受到地域之火的燃烧,那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一旦被业火沾身引动心魔,会完全失去理智被心魔控制,和野兽无异。
七个禽人羽者急忙用火炬射出一道道火线,一齐攻向拜茨雅碟,七道火焰同时缠住了拜茨雅碟,拜茨雅碟如披上了一件火焰外衣,被纠缠着定在了空中。
就在这时,帝释从火狱走了出来,只见他心口燃着一点火焰,他手提皇权,身上已从武士服变成了一件黄金战甲,战甲上绣满了烈日。
帝释双目爆出怒火,提剑冲向落夕照,暴吼道:“我将不会再退,我已退得太多太多,我以先祖之名,我将永远冲锋在最前线!‘寒漠孤烟直’!”
帝释身上腾出丈高的火焰,烟火瞬间弥漫了全场,帝释的身影也被烟幕隐藏。
落夕照见此,喝道:“火烈焰海!”连同七个使火炬的羽者,纷纷鼓吹火炬,火炬如火枪一般,喷出的火焰升到三丈多高,并迅速散开落下,给上空罩了火焰世界。
落夕照举着火炬,挥手射出一颗火球,攻向了火焰烟幕中,“哼,想隐藏,你是隐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