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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门外进来一人,委胖子脸色剧变,身体有点轻微颤抖。
盘注意到了委胖子的异常反应,“老哥,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委胖子捂着肚子借题发挥,“老哥突然肚子痛,先失陪了。”
盘打量了一眼刚进来的年轻禽人,此人一头白发,配上白色的翅膀,让他看起来英俊不凡,浑身散发着书卷气息,不过看不出是哪族禽人。
叶万晓风一直盯着这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再仔细看这面貌则根本不认识。
风三娘将白发禽人迎了进来,这时盘四人点的菜也上来了,四人开始吃饭,风三娘又回了柜台,爬在那里继续算账。
“蹬蹬蹬”夺命手走下楼梯来到柜台,付清钱币之后,孤身走出了野店,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不久委胖子和吴领主及其带着的呼风丘三位当家,也都相继离开了野店,有些佣兵意识到了什么,纷纷结账跟了出去。
盘坐在凳子上,眼睛微眯,瞥了一眼正慢条斯理用餐的白发禽人,露出一抹意味深藏的笑容。
盘也来到柜台,在众多佣兵虎视眈眈下,将账结算完毕,四人回到客房,盘进入了冥想,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对盘为何有如此的自信和沉稳感到诧异。
中午盘依旧正常起居饮食,佣兵们见盘四人好像也要去呼风山庄,没有像先前一样贪婪地盯着他们。
四人很平静地吃着午餐,早上来的那个年轻人就坐在不远处,突然,夺命手浑身是伤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风三娘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厉残废你怎么了?”夺命手不发一语,风三娘将他扶到一个凳子上,夺命手嘶哑地道:“水!”
风三娘叫伙计端来一碗水,夺命手抢过一饮而尽,然后静坐闭目运气。
正在这时,旁边桌上的七个佣兵对视一眼,分别拿出武器,疾向盘四人杀了过来。
帝释冷哼一声,“小小子爵也想做出头鸟!”
动手的七人二人子爵后期,三人子爵中期,其余二人子爵初期,帝释双手紧握皇权,俯身猛然横扫而出,冲来七人被皇权的威势一掠,吓得抽身急退,拜茨雅碟的“圣光”也浮在身前,单手持剑,侧身上前,圣光化为光幕向七人压去,叶万晓风尖叫一声,“给我和大哥留一个——”说话间身影瞬间消失。
盘矮身豹扑,血煞斧劈向一个子爵初期的禽人,速度直如闪电,瞬间来到禽人右侧,这个子爵初期在刀口上舔血多年,也不是花架子,侧转横刀,鬼头刀上泛着红光,“叮”一声盘被砍飞,禽人探头看了一眼自己爱刀刃口,已经被血煞斧砍出了一道豁口,禽人大怒,鬼头刀化为匹练向盘杀去,盘被劈飞后身形一转,化蝠飞出了饭馆,他不想得罪风三娘,至少她目前还没露出要杀他们领赏的意图。
帝释皇权挥舞,这家伙一段时间没动武,上次又被怪虫在风沙中压制着打,心中的憋屈郁闷就别提了,与他对战的是两个子爵后期一个子爵初期禽人,三人可能是一伙的,都使飞爪,三人分立三方,飞爪凌空向帝释抓去,帝释抡起皇权,将飞爪尽数击飞,同时身形疾退跨步,跟盘出了饭馆,他觉得里面狭窄碍手碍脚,打不过瘾。
拜茨雅碟的圣光剑气将她包裹得像只刺猬,全身密密麻麻地不断刺出光刺,和她对战的三个子爵中期苦不堪言,拜茨雅碟剑法灵动锋利,从小经过正统的刻苦练习,而这三个子爵中期都是野狐禅,不过三人在佣兵这一行混得年月已久,三人对拼斗之术很有经验,虽被拜茨雅碟处处压制,但三人还是可以坚持应付。
盘刚在院子立定,便见使鬼头刀的禽人紧跟了出来,禽人纵身跃出门槛,只觉刺眼的烈日中有一道利芒向他左胸袭来,大惊失色,羽翅扑扇急欲躲避,可攻势来得太急,他只觉左胸口一痛,挥刀虚劈抽身退开,只见客栈房檐下倒挂着叶万晓风,叶万晓风身子化为六道黑影,同时袭向使鬼头刀禽人,禽人被叶万晓风的速度弄得眼花缭乱,盘见禽人失神呆立当场,化虎直扑而上。
帝释退出饭馆后,三个子爵也跟了出来,三人喝道:“爪影绰绰!”三人飞爪如电,激射帝释空门大开的背部,帝释听到身后有异,回身挥剑后击,将三个飞爪击飞出去,可三人的飞爪之术甚为了得,只见飞爪在三人的控制下空中旋转,以更快的速度杀向帝释,看来这三人是借力打力,帝释侧身双手旋舞,皇权如漏斗一般,直接将三人的飞爪揽起缚在了皇权上,三禽人对视一眼,见机反应甚快,一人脱手扔出飞爪的断线,另两人手上加力,将已套在帝释皇权上的飞爪用力拉扯,帝释身子微倾,皇权被牵制另一人扑身上前,直取他的头部。
拜茨雅碟剑术正统,她的剑术虽然很早就已小成,可是一直没有实战过,有点纸上谈兵的味道,所以剑法虽然很好,但她却利用不足,像这首“瞬百”的刺剑术,功底不错,但如此使出有点白白浪费力气,围攻她的三人见到此状,心中暗喜,“这小妮子虽然厉害,但却是个比斗新手,等她旧力耗去,新力未生之时,便趁机要她的命。”
拜茨雅碟使出的“瞬百”极耗体力和元气,不一会剑势减弱,她抽身后退,打算蓄力再试,围攻三人都是人精,可不会给她喘气的机会,三人长啸跃起,三刀同时下劈拜茨雅碟,眼看三刀要砍到面前女子身体,三人似乎看到了悬赏的封地和紫晶,心中暗道:“终于要告别无根浮萍般的舔血生活了。”
突然刺目的闪光惊醒了三人,只见一道剑光轮迎向三人而来,三人根本没来及反应,瞬间被搅成了碎肉,没想到拜茨雅蝶竟然可积刺成轮。望着满天血肉,拜茨雅碟闪身出了饭馆,屋里还未反应过来的饭客被血肉淋了一身,饭厅内到处腥臭弥漫,出屋的拜茨雅碟见此,胃里一阵翻滚,差点直接呕吐出来,而饭馆里的佣兵虽是见惯了血腥,也被这残忍的手段弄得心里狠狠一抽,有些佣兵甚至尖叫着伏在桌上吐了出来。
帝释见三人中两个子爵后期控制他的行动,那个子爵初期趁机跃起直取他性命,大喝一声,皇权瞬间力道增加数倍,两名子爵后期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带着疾向帝释飞了过来,速度竟超过攻击帝释的那人。帝释侧身,双手紧握皇权猛力上扫,三人的身体如被击飞的石块,在天空中化为三个黑点,三人的结果已被判定了。
拜茨雅碟捂嘴干呕,饭馆里众人已经跑了出来,众人站在房檐下,离拜茨雅碟远远的,眼中都闪着五个字:此人很危险。
帝释走到门前,只觉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向饭馆中看了一眼,眼神古怪地打量着拜茨雅碟,心中暗道:“没想到,深藏不露啊。”
拜茨雅碟感受到了帝释异样的目光,转身看着帝释,以女人特有的直觉明白了帝释心中所想,怒道:“看什么看?”
帝释尴尬地轻咳一声,转向斗得正酣的盘和叶万晓风,转开话题道:“他们斗得很辛苦啊。”拜茨雅碟提剑打算上前帮忙,帝释道:“雅蝶姑娘,他们二人应付得了,他们也想以此磨练武技,我们还是为他们压阵吧。”
使鬼头刀禽人被叶万晓风的血轮砍伤,叶万晓风化为六道幻影,禽人一时难以分清,而盘又适时加入战团,血煞斧当空劈下,禽人慌忙举刀上迎,一面迎击盘的血煞斧,还随时戒备提防着叶万晓风。
“铛铛铛”盘连劈三斧,身子被弹开,空中暴吼“开天”,血煞斧已初具一点威势,只听隐隐有雷声闪动,禽人大喝“朝天拜!”,这招是大陆上普遍招式之一,“砰”一声,盘被鬼头刀震飞,但禽人的鬼头刀也应声而断,禽人大惊,叶万晓风身影急旋,血轮脱手,身影在禽人身侧绕来绕去,血轮如附骨之蛆在禽人身体周围打转,禽人咬牙运气,身上红光一闪,手上腾起两团焰火,赤手击向血轮,血轮被焰火击飞,另一只手同时抓向叶万晓风,叶万晓风不敢硬接,退步躲开,禽人一招逼退了叶万晓风,手上腾起的赤焰虽然很帅很厉害,但对功法低级子爵初期的他来说,已经快耗尽他的所有元气。
禽人知道一起动手的其他佣兵都已被干掉了,而帝释和拜茨雅碟就站在旁边观战,逼退叶万晓风之后,背后双翼一展化出原形,原来是一只追风枭与不知什么禽类的混合体,禽人暴起飞上天空,见观战二人并未阻拦,心中大喜,正欲飞开逃走,突然感到劲风从肋下袭来,俯身一看,一把斧子直砍到肋下,禽人哀鸣一声,身子失衡从空中摔了下来,原来是盘的蟾形。叶万晓风急扑上前,以极其血腥的手段将此人砍得血肉模糊。
二人气喘吁吁地来到帝释这边,盘刚想开口说什么,这时风三娘手帕捂着嘴走了过来,娇声喊道:“这位客官,你的这位朋友将人砍成了肉酱,洒得奴家小店到处都是,这叫奴家生意还怎么做啊。”
盘和叶万晓风向饭厅里面看了一眼,见饭厅中全是肉末和血液,惊骇地盯着拜茨雅碟,拜茨雅碟冷哼一声,盘歉意地道:“老板娘,你也看到了,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我们只不过是被迫自卫而已,我的朋友也是一时失手,不是故意的。”
风三娘一愣,不是为拜茨雅碟的血腥,而是盘竟然说出如此风轻云淡的话,盘道:“我们终究给贵店造成了损失,不知赔多少钱可以弥补三娘的损失。”
风三娘反应了过来,娇声道:“正如客官所说,错在你们,我风三娘也非不明事理的人,就赔三十个红晶币吧。”说着转向众人,“不过我风三娘奉劝在场的各位,如果谁再敢在我店里挑起事端,就别怪我不客气。”
盘付了三十个红晶币,叶万晓风这次没有心疼,也不敢讨价还价,风三娘派伙计去打扫饭馆,饭馆也暂时停止营业,要吃饭的话,都由伙计送到客房。
盘四人刚要回客房,只见委胖子和吴领主跄跄踉踉地跑了进来,后面跟着呼风丘的大当家和三当家,四人和先前的夺命手一样,看来是经历了一番大战,四人匆匆进了自己的房间,众人对这几位的狼狈模样感到奇怪,但没有人敢上前相问。
盘心道:“看来水已经浑了,到底谁是鱼,谁是捕鱼人?不过这与我们无关,反正水越浑越好。”四人掉头回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