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瘦柴骂的军长以为今晚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瘦柴骂了几句后再小声对他说说道:“阿晋另外加五百,不这事然就算了!”
军长听瘦柴那样说,他犹豫了一下,连晋一直卡在他喉咙上刺着他的心,让他很是不舒服,现在有机会,他当然要抓住。
五百元对一般的中学生来说是一个大数目,甚至对一些家庭来说也步是小数目,亚凡这三年的零花钱都不知有没有五百元。
五百元对军长来说并不是什么大数目,只要他冒几次险,到他爸的基围养殖场里,偷些螃蟹出来卖就有,他心里算了算心里一狠就咬牙道:“行…”
瘦柴想不到军长真的会答应,他现在有些为难了,他本想让军长知难而退的。但他是做这种事吃这个饭的,而且钱他还一早就收了,他想了想只好硬头皮说道:“晋,这个——算兄弟对不起你了,你也知道行规的,你就委屈下给我们打顿吧,改天请你喝酒。”
瘦柴想到若他不办下这事,日后他的名声就会被说臭,若是他之钱没收了钱那还好说些,他也想着等钱到手了后,他就找军长揍一顿帮连晋出出气。
听瘦柴的意思是没商量了,连晋他没理由就这样无故地让人白揍一顿,瘦柴在这里虽有些名气,但他也不会怕,他说道:“柴哥说笑了吧…”
连晋的话还没说完,他身边响起了一阵‘嘭嘭’声,他侧过头看去,只见亚凡的自行车摔在地上,亚凡已跳下自行车就冲了上去。
这瘦柴的话让亚凡觉得很不爽,亚凡现在的性子与脾气,和之前就是相反过来,现在的亚凡可是火暴得很。
亚凡速度快也是来得突然,他认准军长的位置冲上去,对着军长就是一巴,军长想闪都闪不及,被亚凡一巴扇得歪头转脑的倒在地上,耳朵还在嗡嗡作响,在军长身边的不知是谁,也被亚凡踹了一脚,那人就倒在地上呀呀叫起来。
瘦柴目瞪口呆地看着亚凡冲上来动手,他想都没想过在这镇上,竟有人敢在他面前动他身边的人,就算是这镇的混混老大悍哥,也不会这样让他丢脸。现在他的脸别人都不当回事,他也不管那么多,暴骂了句后就叫身边的人动手。
连晋想着还有转过来的余地,没想到被亚凡破坏了,连晋见亚凡动手了,他就不可不动,他马上丢下自行车也冲过去。
连晋想不到自己的身手和力度已达到这程度,三两下就放倒了两人,瘦柴刚加入过来,就被他打得脑袋发晕鼻血涌流而出,再被已闲着的亚凡一脚踢倒在地上。
亚凡看了看没人能站起来,他又开始兴奋地打扫战场,军长刚被打了左边脸,现在右边脸再啪地一声挨了一巴,他好像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亚凡这一巴像是叫醒他一样。
近十人一下就被打得翻滚在地,连晋没想到自已竟这么能打,他的速度和力量竟都提升了许多,而且他还觉得自己的力量好像还没完全发出来一样。
连晋不明白自已的力道怎么提升了,他呆了一会后,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事的时候,他找到半坐在地上,一手捂着鼻子的瘦柴说道:“柴哥,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喝酒。”
倒在地上的的瘦柴怒目盯着连晋,这几年来他还没吃过这样的亏,但现在明显实力不如人,他只能那样盯着连晋。
连晋不理瘦柴那凶狠的目光,对不知弯着腰在做什么的亚凡叫道:“亚凡走吧。”
亚凡听到连晋叫后,他还摸索了一会才走开,两人扶起了他们的自行车就走。
回到半路,亚凡掏出几张东西,兴奋地在连晋面前晃了晃,道“晋,你看!!”。
在微弱的月亮光下连晋认出亚凡手上的东西,他有些吃惊道:“这是——你哪来这么多钱?”。
“刚才顺手在军长身上拿的,那家伙还真有钱,随便就带着一百多块。”亚凡羡慕说道。
军长是有钱,但他不知军长这钱哪来的,军长这些钱若是给他老爸知道了,他就少不了几个耳光,现在好了,不怕他老爸看到,他也白忙了两天。
亚凡分脏地给了连晋一百元说道:“这一百块给你,不过赔游戏机的钱你出。”。
连晋当然不会虚伪到去拒绝,这几十块够他过几天好生活,昨天还在为五元烦恼,今天却突然多了这么多,身家一下就暴涨了近百倍,做了一回暴发户。
连晋接下钱后问道:“亚凡你最近真的没做什么奇怪的梦?”
“什么梦?没有呀,我最近做的梦都是打架的,以前也经常做,没什么奇怪,你做什么梦了?有什么奇怪?”亚凡问道。
“我最近就只做了一个梦,每次睡着都一样,这个梦好烦,一睡着就来,我都没机会做别的梦…”连晋抱怨道。
亚凡想着怎么过他的暴发户生活,没怎么听连晋的话,他随便答道:“有梦做就好,你想梦什么?”。
“梦个美女呀…”连晋觉得有些有气无力的地说道。
…………
“吱…”一声不合作的声音从门板中发出,李建军再轻手,也拿这会发出警报的门没办法,门声响起后,一间房内就传出一声咳嗽声,跟着就是一个有些怒声音在说:“都几点了,现在才回…”
军长听到他老爸的声音吓得手都哆嗦起来,把门糊乱闩上就想往楼上跑。
“先别回房,我有事跟你说。”军长还是慢了一步,他老爸已踏出房门,见他要上楼就把他叫住。
军长也是听话地停了下来,但他并没回头。
“啪”一声,他家的电灯被打开,军长被灯光闪得全身打了个哆嗦,他还是不敢转过身,就那样背对着他爸。
他老爸坐下点了根烟见军长还背对着他,他压着怒气说道:“过来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军长现在那还有面目面对他老爸,他说道:“爸,我好困,我要睡了,明天我还要上课…”
他老爸脾气上来了可不管那么多,吼道:“你妈的,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平时一两点都还在外面野,今天才十二点就说困。说的好听就说去上学,你真有上过学吗,你是去给我丢脸,给我过来…”。
军长被臭骂一顿也不敢回过头也不敢动,就背对着他爸站着。
“**XXX,你是不是想死,叫你过来听到没…”等了一会军长还没回过头来,他爸又是一顿喝骂,本来今晚父子两想好好说说话,现在看来已不能了。
军长对他老爸还是有些怕的,他低着头转过身来对着他爸,他爸正怒眼瞪着他,见他一开始就有些逃避,不敢转过脸来,他就知会有什么事。
他认真看了一下军长的脸后,他就一下暴起指着军长的脸问道:“你脸怎么了?又跟谁打架了,你妈的,你每次都这样,要打就打赢,打不赢还回来干什么,你这没用的蠢货,我今天打死你,免得再给我丢脸…”
“三更半夜的吵什么?有什么明天说不行呀——儿子你脸怎么了,是谁打你了,怎么打的那么重,快!快去擦点药…”
军长他妈妈听他爸在那大吵大骂的,就从房出来,在见到儿子被打成这样,拉着就走,不管他爸爸气得都青了的脸。
就在军长他爸爸气上头时,他爸那个醒目的大砖头电话吵闹地响起,他拿起电话看也不看号码就吼道。“喂,谁呀?”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么暴躁的语气,却是不紧不慢说道:“还有点脾气嘛,现在带你儿子出来,我在金福楼等你。”
军长他老爸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他刚才那脾气一下就不见了,语气也全软下道:“你、你是悍哥…”
电话那头叫悍哥的人说道:“听出来就好,快点出来,不然菜都凉了,记得带上你儿子,我有事找他…”。
“悍哥叫吃个消夜我随时到没问题,但不知悍哥要我带上我那臭小子做什么?是不是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
给军长他爸打电话的人可不是什么善男善女,他再怎么凶再怎么狠对他军长,那必竟是他儿子,他怎会不护着呢。
“别说那么多废话浪费我电话费,你问他今晚做了什么你就知是什么事,最好他现在在家,就这样了,快点来——”那个悍哥说完就挂上电话了。
他听到悍哥的话就急忙去找军长,要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因为那悍哥点名点到他儿子,那可不会是什么好事,那个悍哥是什么人,他可清楚。
他找到正在擦药酒的军长想问什么事,可他不发脾气,军长就像当他没回事一样,他就暴喝几声后,军长才说出今晚发生了什么事,他当场就挥手要去抽军长,幸好军长他妈妈在,不然他脸上定会多了几个手指印。
请瘦柴出手的事他完全不知,完全是军长自把自为的事,他那天说电话给军长听到,军长就联合了他几个兄弟,每人出些钱来请瘦柴出手,而且现在还差着钱没给清,更气的是,他们都被打了。
他爸爸不想气都不行了,今晚他老爸才打电话给这悍哥,说想找几个人帮他出出气,那悍哥看在吃了他那么多螃蟹的份上,就答应帮他,说让瘦柴联系他,有什么事跟瘦柴说就行。
他今晚就是想告诉军长已找到人帮忙,没想到这瘦柴已帮上了忙,而且还吃了亏,这才是他最气的地方。
出了这事不管那悍哥想怎么,他知道自己儿子不可出现,他就独自一人到悍哥说的地方去。在半路上他想到了一事,他停了下来拿出电话按下一个号码,可他打的电话却关机了,这让他更是着急。
他要见的悍哥,是个三十五六岁身材高大的男子,因为他的强悍,所以别人都叫他阿悍,在他成了这镇上的混混老大后,所有人便称他为悍哥。
这个悍哥之前曾在国家的军队当过兵的,还当了个营长,就在六年前一场战役中,他的一腿脚受了伤,他无法再上前线,就连走路也有些拐,他就退了伍,退伍后他就回来这小镇上。
这悍哥的腿虽有些拐,但凭他的身手,十个八个小混混对他都讨不了多少便宜,他对这个镇的和平有一定的影响,他不单把这个镇的混混收服了,附近一些欺负过来的混混都被他打怕了,都不敢再来生事,所以他很得这镇上那些混混的尊重,那些混混对他是又敬又怕。
军长老爸不是什么混混,他和这悍哥认识的原因,是因为这悍哥喜欢吃螃蟹,他有个基围养殖场,是专养螃蟹的,这悍哥没事就去他养殖场吃螃蟹。
这一年下来也吃他个万几千,但像悍哥这样的人去吃他的,别的小混混就不敢去生事,他在这个镇上也不怕有什么事,这也当是交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