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亚凡被连晋吵醒就一直说头痛。昨晚亚凡喝得连车也骑不了,两人就没回家,还好之前连晋就打过电话回家说不回了,不然亚凡父母可能已在学校等他们了。
“怎么今天不是星期六呀…”亚凡一路走一路抱怨道。一到学校亚凡趴在桌就睡,上午课全上完,被同学叫醒才知又该回家吃饭。
时间对一些准备考上一所好学校的学生来说,的确过得快又紧张,对不打算再上学的人来说,就过得有些慢,有人觉快有人觉慢地过了相同时间的一个多星期。
连晋和亚凡两人自从到过那山洞后,才过上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一件影响他们极深的事即将针对他们发生。
军长李建军觉得这世界好像抛弃了他似的,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那么不如意,他相信他的命运被咀咒了。他现在做什么事都好像提不起心情,整个人懒散地躺在张长椅上动也不想动,就算现在是大白天,他也觉得这世界好黑暗。
他的家境在这个小镇上不算差,他的人缘也不比连晋差,事情却偏偏像笑话般发生,瘦柴现在和连晋勾肩搭背的,就是勾肩搭背,悍哥对他也好像不错,这样的情况下他想要报仇是没可能了。
“铃…”放在电视旁的电话吵闹地响起,正懒散躺在椅子上的军长不情愿地爬起来接电话。
刚接通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我是建民,你是中叔还是军?”
“民哥是你啊,我是建军…”军长听到他堂哥的声有些兴奋地叫道,最近他找他这个堂兄李建民找得有些苦。要是他能找得到他这个堂兄弟他就不用去找瘦柴,事情也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
军长这堂哥脾气臭出名,打架不要命,在这个镇上和瘦柴两人是有名的狠人,只是近这三几年他离开这里出外闯,几年的无声无息让他的名气也没了。
“今天这么早在家的,没出去找几个女同学玩玩…”电话的李建明笑着说道。
军长哪有心情开玩笑,他眼泪的打匡委屈地说道:“哥,你最近在做什么,我找了你几次都找不到你…”。
“最近我跟老板去办一件事,所以你找不到我,现在办好了,我老板也看得起我,现在阿悍和废柴那些对我说只些虾兵蟹将,虽然一只手指弄不死他们,但他们也受不起我一巴,所以以后有事只要跟哥说声就可以,我打电话来是想跟中叔说声不用再对阿悍底声下气…”李建民跟军长吹捧着自己的利害。
李建民他在家时就是个大混混,他的日子一直过得不错的,阿悍没出现时他和柴瘦就是这个镇的老大,可强悍的悍哥当了老大后他的小日子就过得不爽,瘦柴那家伙接受了阿悍那套做法,悍哥他斗不过,瘦柴又有悍哥看着,拿他们没法他就走了出去,在外面死命烂命地干了些日子,现在他算是有了些成绩,有了贵人照看,他也有了资格炫耀了。
军长听他堂哥说得这么利害,委屈和激动得都快哭了,他打断还在吹棒自己的李建民道:“哥,我被人打得好惨呀…”
军长将自己最近的委屈一下全说出来。他堂哥听得火冒三丈,恨不得马上提枪夸上马就冲杀回来把连晋两人剁了,他愤怒地对军长保证,他回来最少要掉他们每人一个手,他还说随便把瘦柴和阿悍也一起收了。
军长得到他堂兄的保证后他在校变得极沉静,每天上课就像做任务一样,每晚下课后就早早回家,就在家看电视,除了学习成绩外,就是个三好学生,这样的一个复仇者是最可怕的,但复仇是需要两种因素才能复得了,一种是力量一种是运气,就看军长具不具备这两种因素。
平静的生活让刚当上英雄的亚凡过得非常寂寞,平时那些所谓的恶人,现在见到亚凡都凡哥前凡哥后地叫着,到了小卖铺吃的喝的他还没开声就有人请,所以他过得非常寂寞。
亚凡现在开始认识到现实了,他现在知道其实这世上并没什么坏人,并不会有美女落难等着他去救那样的事发生,他觉得以前想得大多了,电视也看得大多了。
他!寂寞呀!
连晋却每天享受着他的乐趣,身边的人每天会发生什么他都知道,他研究了许多次才知道他预知到的发生的事并不是不可改变,想要改变一件事不可只做一次改变,而是要一步步地去改变。
他拿和亚凡一起打架的来事来研究细想,他终于是想明白了要怎么做才能改变一些将要发生的事。
那晚和头马他们开战的事,连晋一开始就知,而且还知会有些无辜学生受牵连,因为连晋迟了出校门,那些学生都走了,没人被无辜牵扯进去,这就是事情的改变。他出门前碰了一下亚凡的手,见到事情明显已经改变了,其实他还可以将事情改变,比如从围墙翻出去,战场就不会在校门,翻出墙后再从亚凡那里从新读取信息再次改变他们路线,事情又会不同,所以要改变整件事情,不止做出一次改变,而是要步步改变。
连晋最近的表现在外人看来,他已是个被爱情与美色毒害了的青年,因为他最近过的是有些痴呆。
别人见他似是痴呆,实际上他比任何人清楚明白的很,因为他每天都接触到很多人,和他接触过的每个人会发生什么事他都非常清楚,学校内有什么事要发生他清楚得很,他不需去探索不需要去见证都知了,他还去参加做什么。
而且最近几天,他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多了一种极敏锐的感觉,他每次回到课室都像打了个哆嗦一样,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向他压来了一样,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他研究了两天终于把这事弄明白,这就是电视上那些高手所说的杀气,在班上能发出这么重杀气的人也只有军长和他那几个兄弟。
连晋有些想不明白,军长能有什么能力向他复仇,在这镇上他已无能力再让谁来为他出头,也没谁敢帮他出气,因为悍哥已放出话,瘦柴和连晋搭肩喝酒吃消夜,称连晋为晋少,有了这些事,谁还会那么不自爱地去招惹连晋,讨好就有可能。
时间再过几天后,不要说连晋感觉的杀气越来越重,就连寂寞的亚凡也像感觉到了什么。
事情果然很快来了,连晋也知道是谁帮军长制造了杀气,他开始时就觉得奇怪,他和军长斗得那么狠,军长堂哥为什么一直没出现,原来现在才赶回来。
军长堂哥李建民自从在那天电话上答应了要帮军长报仇,要了连晋和亚凡一只手后,到现在已过了一个多星期,因为他所在的那边刚办了一件大事,他们的局面不是很稳定,他的老板不让他带人手下来办私事,他自己知道一人回来什么事也办不成,他还没狂到有能打倒阿悍的本事。
李建民会带人来寻仇,是件没法躲的事,因为上村进门的事李建民做了不少,像连晋他们这样的散村小村李建民做起事来更是大胆放肆。
连晋在亚凡那里看到李建民来找他们麻烦的画面,知道这事他们无法解决,连晋就马上打电话给他表哥。他晚上也没去上课,就去找悍哥和瘦柴他们,把事情说给了他们听让他们帮忙,悍哥和瘦柴马上就答应帮忙。这件事大过危险,他本不想让亚凡知道,但亚凡能感觉到有事将发生,他紧紧跟着连晋不让连晋摆脱他。
晚上八多点,校门外突然停下两三台十二坐的面包车,一台七坐的商务车,这几台车好像都散发着一道浓浓的肃杀之气。
在离下课还有十钟左右,寂静的街道一台摩托车呼呼呼地响着向校门开去,摩托车在离最近的一台面包车十米左右停下,摩托车上的人停下就按响啦叭,连按了几声后在中间的那台商务车上的人才有反应。
停下的摩托车上有两人,开车的是瘦柴,连晋就坐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