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由对秦海起了介心,暗里念动法咒,查探了一下酒菜里是否有毒。结果是令人放心的,我不觉感到有些好笑,暗思秦海若是要害我们,我们哪能活到现在?而之前宝洞裂开,海水倒灌的时候,他也犯不着去救小玉呀?对了!我猛然惊觉,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先求自保,而秦海却首先想到要救小玉,这有违常理的举动,足以证明秦海事先知道拿了铜镜之后将要发生的一切!
我皱了皱眉,把事情从头回想了一遍。上船之前,在我们寻找向导的时候,为什么只有秦海愿意?而刚巧他手下又有一帮不怕死的水手?还有他当时所指示的这个海岛,虽说确实是当时离船最近的一个,但为什么刚巧在岛上又发现了宝藏?眼下我们这艘金船和船上东西,从其形制来看,至少都是秦代的产物。还有那铜镜所幻化出来的影像,里面的人衣着服饰也都是秦代的。
从前帆上的那个“徐”字来看,铜镜幻出的画面中那个白胡子老者,应该就是奉秦始皇之命去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徐褔了。关联上秦海和他手下的水手都姓秦,让我想起他们有可能是在暗示他们就是当年那艘船上的人,又或者是那些人的后代。如果是前者,那秦海他们岂不是几千岁了?但这样是不是太过匪夷所思?难道这世上真有长生不老药吗?
如果再想细些,当我们遇上风暴,我与小玉上甲板去施法护船的时候,秦海在关上舱门之前对我竖了竖大拇指,当时倒没觉得有什么古怪,但照现在看来,肯定是在他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中,从没有人敢在那么大的风暴下去甲板,这才向我表示钦佩的。还有他第一次看到那些幻化出来的宝藏时,反应也太平淡了些,特别是他望着那堆酒器的眼神,虽说有些怔怔的,但绝不像是一个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宝贝的人的眼神,更像是久别重逢、感慨万千!
而且他为什么只对那堆酒器有特别的感情呢?照理说那些精致的首饰和晶光烂烂的宝石才更应该让他心动才对。我叹了一息,心想如果前面的都是巧合,那秦海几次不合常理的举动又怎么解释呢?而且这巧合是不是太多一些!正当我想得出神的时候,小玉拉了拉我,却是秦海来向我敬酒。我刻意留意了一下秦海的眼神,见他眼中流露出一丝狐疑,猜他是见我发呆又独自叹息,正在疑心我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我急忙打了个哈哈,举杯和他一碰,说:“对不起海兄弟,我刚刚在想关于阿苏和那些宝藏的事情,一时有些失态,让海兄弟见笑了。”秦海眼中的狐疑再次闪了闪,笑着说道:“不敢,不敢,我们哪敢笑天爷!天爷想这些事情也是在所难免!来,喝完这杯,我就再不来打扰天爷了。”我更加确定秦海的身份有问题,面上却不动声色,说了句客套话,举杯和他一饮而尽。心里却想,终不能让秦海察觉我猜到了什么,须得再仔细观察一下,有了切实的证据以后再说。
这时,小玉重新为我满上一杯,我拉住正要转身过去秦海,跟他对饮起来,之后又再加入到水手们的欢宴当中。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特别小心了些的缘故,那天我居然没有醉倒。宴席散去以后,秦海把水手分成两拔,轮流驾船,我则和小玉回到主舱。在经过那面铜镜的时候,我留心看了看,见铜镜并无异常,估计还得有几天平静的日子,于是便放下心来,想着趁这几天好好调剂调剂,静下心来想点事情。
小玉把我扶到床上,转身为我泡来一杯热茶,递给我问道:“爷,你有没有发现秦大哥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暗叹小玉出身青楼,终是个会察颜观色的人,笑着说:“我也看出来了,不过没什么,海兄弟绝不会是阿苏那样的人!”小玉说:“爷知道了就好,小玉也觉得海大哥不是阿苏那样的人,但小玉看海大哥好像有很多事情在瞒着我们一样!”
我喝下一口茶,抚着小玉的背说:“玉儿提醒得对,但现在很多事情都还只是猜测而已,等我找到证据以后,会找海兄弟好好聊聊的。”说完我将茶杯放到床头小几上,拉过小玉在她耳边悄声说道:“现在是时候了!”小玉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脸上红霞大盛,在我胸口轻轻拍了一掌,起身关好舷窗,盈盈走到床前,缓缓解开腰间丝绦。
深衣松开,露出小玉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两颗嫩红色的樱桃在薄薄的粉色肚兜下若隐若现,往下一些,有一个圆圆的香脐和小小一片隐在薄裤下的幼黑。小玉没有急着将深衣脱下,而是将一双玉手绕到颈后去解肚兜的颈带。当她举手的时候,宽大的衣袖滑了下来,露出这段时间稍稍晒出铜色的藕臂,更比她用白布裹身,把香肩和藕臂完全露在外面的时候更加诱人。
颈带解开,肚兜的上半幅掉了下来,一对玉兔胀鼓鼓、跳脱脱的露出大半,依稀可以看到那两小团粉嫩嫩的红晕,而中间则是一个无比诱人的深沟。小玉将手穿过衣襟,曲到背后,去解肚兜的胸带。这时她的腰肢前倾,隆臀后翘,一对胀鼓鼓的玉兔更大、更高了些,又被肚兜勒出浅浅的凹陷,山巅那两颗樱桃尖尖凸起,格外分明。随着她的动作,那一对玉兔轻悠修的跳动,更惹我热情大起。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再也把持不住,把烦心事一古脑都丢到九宵云外,起身拉过小玉,滚倒在床。我没有把她的衣服脱光,因为那件秦代的深衣让我有种跨越时空,与千年前的贵妇共赴云雨的奇妙感觉。小玉在这种事情上面总是很迎合我的,这次更显得主动了一些,或许是这件深衣也给她带去了千年前男权社会时,女性对于男性的那种讨好与奉承。
她坐在我的身上,娇躯后倾,用手撑在我的腿上,来回耸动腰肢,将那粗大炙热在她紧窄湿滑、柔软温暧的妙处中加速搅动。我感到那处被紧紧包裹,直抵着一团炙热的软肉,更大的快感让我差点呻吟出来。偏在这时,她又自喉间发出一阵阵悦耳挠心、催人情欲的娇呤,还拉着我的双手搓弄她那对饱满弹翘的玉兔。我再难自禁,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变为主动出击。主舱里顿时春声阵阵,肉响连连,当她几次攀上高峰以后,我终于和她一起同达妙境。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快乐过后的余味,让我们都不舍得分开,一阵阵倦意袭来,我和她都沉沉睡去。直到有水手敲门,来唤我们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才依依不舍的起来。我们来到甲板上,见阿四还没有出来,问问情况,原来阿四酒仍未醒。我猜想阿四可能是想到很快就要见到阿苏,心情复杂,一时吃不下饭,便让小玉单独盛了一碗饭菜给阿四送去。
很快小玉就转了回来,她说阿四只让她把饭菜放下就让她回来了,别的也没有说什么。我点了点头,让小玉先坐下吃饭,心想一会儿去阿四那里看看,怎么也得让他吃点东西。晚饭过后,我带着小玉来到阿四的舱里,见阿四已经起床,正坐在桌前吃饭。阿四见到我们进来,忙拉过椅子让我们坐下,却问我为什么不给他弄点酒来。
我笑笑说:“等你吃完了饭,我们一起到甲板上去喝,顺便再看看海上的夜景,今天的天气可是好得很。”阿四点头应下,但却看不出高兴。我知道阿四是在为阿苏的事情忧心,想着拿些话题给他忿开。略一转念,我便把秦海有可能是秦朝遗民的事情告诉了阿四。这招果然生效,阿四想了想说:“你说得有道理,现在细想起来,秦海确实有些不大对劲。”
他将碗“砰”的一声扔在桌上,又说:“这次寻宝真他妈的窝囊,先是被别人嘲笑,又强逼朋友出山,现在又赔进去一个侄子,身边还有秦海这帮心里有鬼的家伙,哪有我们以前搭档摸金舒服?”从阿四的话里,我大约猜到他为什么要用云清和雨儿为要挟来逼我出山了,我释然的笑了笑说:“阿四,我早猜到你是另有苦衷,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为了些虚名而逼我出山。”
阿四“唉呀”一叹,很是情急的说:“兄弟,你不知道,那些人说你…说你……”“好了!好了!”我止住阿四,心想那些人无非也就说些什么浪得虚名一类的话,哪用真往心里去,转而道:“咱们不说这些了,既然我们来都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回去,咱们两兄弟还从来没放过空呢?更何况现在找阿苏也是势在必行,再加上咱们在长白山费了那么大的劲,不把这宝藏找出来,还真有点不甘心。再说了,有这么多的困难阻挠,最后那些宝藏的数量肯定不比那些假宝藏少。”
说起阿苏,阿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更长长的叹了一声。我急忙劝道:“兄弟,你就不要担心了,阿苏现在肯定还活着,要不然那个引子也起不了作用,阴阳境里那么危险,咱们不都出来了吗?放心吧,阿苏顶多也就是受点惊吓而已,不会出什么事儿的。再说了,让年青人破下胆也好是个好事!”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除了能保证阿苏没有性命之忧以外,别的是一点把握没有,当后来见到阿苏时我才知道,自己竟然一语成谶,阿苏果然被吓破了胆。
见阿四好受了些,我又宽慰他说,阿苏可能是受了铜镜的影响才会偷船离开的,其实怪不得他。阿四听完后反而来了气,说为什么别人没有,反而是他?我无奈一叹,说:“兄弟,秦海他们身份可疑,肯定不会有那种想法的,船长那帮人不就受了影响吗?”阿四依旧放不下亲侄儿背叛他的事实,我好一番劝说之后,他才好些。我拉他上到甲板,又唤过秦海,说让他陪着一起喝点酒、聊聊天,心里却打定主意要跟阿四一起从他嘴里套出些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