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酒写仙绛,如今已经有了一个多星期。打酒不知道写的这些,读者们看起来怎么样,但这样的小说,还是打酒第一次尝试。希望各位能够喜欢吧。
打酒很早开始准备仙绛了,如今也有了一些库藏章节。但真正开始上传的时候,打酒才意识到点击量真的是一个问题。
不过,打酒相信日后的点击和推荐,会慢慢多起来的。
打酒很喜欢在晚上一边写,一边喝点小酒。呵呵,不然晚上熬夜的话,不喝酒精,总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仙绛讲的一个故事,其实说起来很好理解。可我想追求点不同的东西。打酒在仙绛的前二十章里,大部分都是埋下的伏笔,过程可能会有些紧促和应接不暇。但从《第十九章、离开》开始,笔调会慢慢的缓慢下来。
尤其是《第二十五章、重生》之后,打酒更会将节奏变的缓慢下来,这一过程,是一个蜕变和修行的过程。正如其卷明,“血途逆修”一样。
《重生》之前,大都是为了以后埋下的伏笔。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打酒总是相信两句话“有因才有果”和“冥冥之中”。或许,这样看起来才不会突兀吧。
打酒现在想说的,是希望大家多多点击和推荐,让仙绛能够走的远一些。下面先是仙修者的层次进修等级,给大家将其细致的写在下面,让大家更容易看懂。
仙修者修法术,九个层次。
开灵期、修术期、洗髓期、醒神期、二相期、三阳期、造化期、化魔期、参天期。
1》开灵期:顾名思义“以练气功法,开醒丹田,炼收灵气”。其分十三重天。前七重天吸收天地灵气,在丹田形成灵源。第一重天有一团灵源,之后以九倍增加。
在进入八重天之后,有“六转”,每一转,灵源的数量会以九倍减少。最后一转进行挤压式的融合,形成一团如指甲盖板大小的灵源。方为大成。
2》修术期:凡是修者,修仙法,为的是窥天道。天道万物,皆有法,所以要修习法术。是为承前启后。
3》洗髓期:修者修仙法,窥天道,在此阶段将经过第一次“命衰”。“命衰”渡劫者,获得延年益寿之姿,灵气大长,褪去凡体,方才有感悟天道的基础。
4》醒神期:觉醒天识,此时身体上已经褪去凡尘,神识上也要化去凡念。是为醒神。
5》二相期:天地初开时,有阴阳二相体。或生为阳,死为阴;或光为阳,暗为阴抑或天为阳、地为阴,是为阴阳。明悟阴阳二相者,仰视窥天之途。
6》三阳期:人。天。地。或者灵(人为万灵之长)、道(天道)、途(一切有形死体),三阳合一者,结“三阳丹”。历经“人衰”后,修仙一途到达新的高度。
7》造化期:人有造化,经历造化者,修为更加精进。这一造化,是为对信修的追求。结“造化丹”者,修为进绝。
8》化魔期:已经无限的接近窥天一途,但修者仍有魔心,故要经历“化魔”。化魔者,去除心中杂念,成则结“魔丹”,修为高深。退则终生为魔,或死或入地狱道或饿鬼道。
9》参天期:此时的修者已然到达了真正的窥视天道的门槛。经历“三劫”和“天衰”后结出“涅槃丹”。成为真正的超凡出尘的仙人。
三劫:无渊劫、小轮回劫(转世为生,到死时,悟道得果)、涅槃劫。
······其中,除开灵期十三重天,和参天期三劫后。其余七期,皆有三境六等划分。
即:小境、大境、圆满。
小境有小成、大成。划分。
大境有小成、大成。划分。
圆满为半步、圆满。划分。
《以上,为南瞻部洲修仙界,仙修者的划分层次。日后打酒还会将暂时用到的东胜身洲修仙界,蛮修者的划分层次写出来。呵呵,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和点击、推荐啊!》
陨落(1)
大禹王朝东南方向的千里开外,在和它的附属国独明王朝接壤的地方,横亘着一群连绵跌宕的大山。群山环抱,峻峭挺拔,山势奇威,蜿蜒数万里之长。
这条山脉被大禹王朝唤作“蛇山”,被独明王朝唤作“独嶂山”。凡其山脉跨过的地方,称谓各个不一,不下五种,足见山脉之蜿蜒,纵横之广阔。
蛇山常年被湿雾缭绕,烟腾袅袅,从无断绝。凡人狩猎,多是在蛇山脚下。即便是修者御风而过,对于蛇山也不敢太过深入。
它的雾气尚在其次,蛇山更是一座凶兽的世界。传闻多次有修者见过化兽,可能还存在一条荒兽。
当这件事情在大禹王朝修仙界中传播开来的时候,修者们无不震惊。曾有数位造化期高手联合闯山,为的就是收复一条幼年荒兽。结果却很出人意料,数位造化期高手除了一人生还外,余者尽皆死在山中。
生存下来的造化期高手回到宗门后,就发布了一条令修仙界震惊的门规,限制门人私自进入蛇山,违者以死罪处置。
自此以后,修仙界关于“蛇山”的议论众说纷纭,存在各种各样的幻想和臆测,可是再没有人敢于进入蛇山深处一窥究竟。
笑话!连数位造化期这种巅峰的高手都差点全殁于此,一般的修者还想不想要命了?
蛇山的凶名自此传来,除了偶尔成群结队来到山中历练或者采药的修者外,此地更是鲜有人至。
虽说人少,却也不是没有。在蛇山西北方向,此时就御剑飞来两名修者。这两人一男一女。左首男子一身黄袍,星眉剑目,面若冠玉,十分英挺的脸上略显狼狈。
男子嘴角还挂着殷红的血丝,神情涣散。左手拿着把断剑,剑光闪闪,却没有一点凌厉气势。
他左侧的女子一身雪白貂裘,窈窕纤细的身材被貂裘包裹,略显风韵。眉目含情,素颜皓首,宛若仙子将世,颇是美丽动人。
女子身上并无伤痕,只是赶路匆忙,风尘仆仆。其眉间深深锁起,遍布哀怨之色。
女子手中抱有一个棕黄包袱,露出的一头是一个双目紧闭的婴孩。婴孩不大,好似刚满周岁,一张小脸十分安静。嘴角还轻轻上翻,带起浅痕,似乎是梦中遇到了娘亲一般。
男子疾行中,看眼婴孩,沉吟良久后,轻声叹道:“罢了。婉妹,你还是带着末儿早早回家吧。许程念在你的面子上,定然不会为难末儿的。”
女子闻言,花颜失色。带着一丝恐惧问道:“你是在赶我走吗?童哥,我是不会抛弃你的。”
男子斜了女子一眼,脸上浮现出震怒的神色。男子喊道:“事已至此,你以为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可能吗?许素婉,你父毁我家业,害我双亲,我马童若是能够逃离此地,必定要回来报这血海深仇!”
女子神色慌张,连忙说道:“伯父伯母并非是死在我爹的手中,童哥,我们,”女子还未说话,男子左手一挥,一掌打在女子脸上,厉声喝道:“许素婉!你还是在替许程那个狗贼狡辩吗?双亲之仇,不共戴天!”
许素婉神情一黯,虽然掌风带过,左颊有些胀痛,可是许素婉的心中更痛。看着眼前爱人如此仇恨自己家族,眼泪一酸便滴落下来。
“童哥,······”许素婉紧抿嘴唇,语言又止。再次看向怀中的婴孩,不由轻声问道:“末儿,爹爹和娘亲如今这般模样,你快教教娘亲,娘亲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呢?”
马童微微一怔,随即脸色肃然,哼声道:“你莫要问末儿。从今以后,许家任何人和我再没有关系。我之所以活着,便是为了复仇。你要是为末儿好,就赶紧滚!稍差一步,我便亲手将你杀了!”
许素婉闻言神情悲痛,眼泪化作水珠滴落凡尘。迟疑着道:“童哥,我。”马童右手再次一挥,喝了声道:“滚!”许素婉便被掌风震退十丈之外。
马童看了木然呆滞的许素婉一眼,当下狠下心来,御剑向前急速掠去。
马童心道:婉妹,若非这样,恐怕今日我马家再无后人。你若念在我们十年相恋、刻骨铭心的感情上,就好好将末儿抚养成人。即使我死,也能够去面对列祖列宗。
许素婉望着马童身影转眼便消失天际,心中默然一阵抽搐。仿佛滴血一般,白皙的脸上带着不甘和悲痛,眼泪如珠,滴落虚无。
“童哥,你的心意,素婉怎么会不知呢?”看向怀中那个安静入眠的婴孩,许素婉将纤指轻轻在婴孩脸上一搭,轻轻的拂过婴孩的眼睫毛,拂过婴孩的幼脸,轻声叹道:“为了你,童哥都不要我了呢!”
语气平缓,可是话语中的寥落和伤心,让人心痛如绞。再次看眼马童消失的天际,许素婉道:“童哥,素婉曾经说过,若无你,素婉也无法苟活。即使是因为末儿,也不行!”
身形一晃,许素婉御剑急速飘落。穿过层层水雾,许素婉将身落在一株苍天古树旁。这株古树虬龙盘结,树枝粗厚,直指天际。枝叶繁茂,如同撑开的巨伞,遮天避雨。
古树四侧是许许多多株枝疏叶稀的小树,小树也有十丈之高。地上枯枝败叶,叠叠落落有数寸厚,散发着一股苍凉腐败的气息。
环视自周,虽然远处不断发出凶兽吼叫的声音,临近古树旁却不见这样的踪影。偶尔从古树间穿过的,都是一些小貂、飞鸟、爬虫之类的小兽。
“这个地方,倒也安静。是吗,末儿?”许素婉再次细细的打量着怀中的婴孩,喃喃自语道:“末儿。此去娘亲是抱着必死之心,若能生还,当来此地寻你。若是童哥死去,娘亲也心意已决。
只是,娘亲有愧于你。若你还能够生长天地之间,当使得娘九泉之下对你爹爹也有说辞。若你无法再生······下辈子,别再转世我这样的人家了!”
许素婉说完,两手轻轻推出,怀有婴孩的棕黄包袱便卡在了古树的两根树枝中间。拭掉泪水,许素婉咬下嘴唇,便御剑离去。身子一飞,带起一阵清风消失原地。
古树四周清风阵阵,带着古老腐败的气息盘桓不止。虫鸣鸟语,彼此风声鹤唳。没有一会,一条人影再次掠到了古树旁。看着那个棕黄色包袱,身影轻轻一颤。
良久,那个身影呢喃道:“童哥,即使素婉有负与你,也不想独活。”又是一阵清风带过,一个墨玉形的小牌子便是夹风飞到了包袱上。身影不再犹疑,化作一条长虹消失在天际尽头。古树顿时间陷入了安静,死寂死寂的荒凉,从古树慢慢传向四周。
许素婉化作的长虹一边急速追向马童,一边心中呢喃保佑末儿的话。忽然间心神一阵,许素婉感到胸口猛的一缩,脸色有些煞白。望向东南的天际,多了很多不安,疾唤道:“童哥!”眼内充满坚毅,飘过长空。
而在离许素婉几里外,马童脸上毫无血色的站在一座小小山峰上。他左脸淤青,手中断剑已无,身上的黄袍也粉碎不堪。惟有一双眼睛,怒目瞪向前方众人。在马童身前不远,是一个身穿皂青衫的老者。
老者眼睛微小,眼睑沉重,远远看去似是入睡了一般。可是他那轻轻裂开的缝隙,却是透漏出十分精湛的目光。盯着马童,如同盯着眼前的猎物一般。在老者身后,还有七八位大汉,或中年或老年,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雄浑的气势,狠狠的扫过马童。
为首的老者轻轻一哼,道:“小辈,今日至此,你再也难逃一死。老夫问你,素婉在哪里?还有你们两个生下的孽子,又是在什么地方?”马童狠狠的看向老者,怒声喝道:“可惜我马童今日无法再生!否则,我定然让你许家血债血偿!”
老者轻轻一笑,笑意中带着不屑和嘲讽,指向马童道:“老夫耐心有限。和你玩了这么长时间,老夫已经没有耐心。如若你还不知好歹,老夫不介意让你和你双亲团聚!”
“你!”马童怒极反笑,捧腹而为,声音很是萧瑟。老者身后迈出一个中年大汉,对着马童厉声道:“畜生!你勾引我们素婉表姐在前,如今死在今日,尚不悔改。难道要还我许哲送你一程!”
那个中年说完,眼睛瞥了老者一眼,老者似乎没有听见,神情极为淡漠。那中年心中生喜,身子上前。一手祭出一把飞剑,一手掐诀,念念有词后大喝一声,道:“霹雳剑!”那菱形短剑带着啸声,四侧环起雷光,顺驰而去。
马童眼孔微微一缩,祭出一个龟形骨牌,双手诀印变幻道:“遁甲!”龟形骨牌立时变幻出一个龟形战甲,横在眼前。同时扔出一把黄金锥道:“千锤!”黄金锥迎风变小,如同蚊蝇一般,闪电掠去。
那霹雳剑的雷光打在遁甲上,顿时雷电四起。御风疾驰下,遁甲开始龟裂,条条裂痕不但蔓延,最终啪的一声碎响,霹雳剑余势不慢的穿过马童左肩而过。马童一声闷哼,左肩鲜血激射出来,身子一晃摔倒在地。
那个黄金锥却在同一时刻划过中年汉子的左肩,撕开道道血痕!汉子大怒,喝道:“你!”手法变化,霹雳剑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