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个妈!刘华君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搞了个店吗?以前还称呼我兄弟!现在把我当成狗来看待,早晚我要报复他!”旁边雯婕劝刘雨然,老公,你就别生气了,以后不和他打交道不就行了。
当时雯婕虽这么说,心里却是另外一个想法,他感觉刘华君那样做没错,属于对女人负责的好男人,现在她已经后悔了,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自从他混好了就没有把我当成人看!”刘雨然自己又骂了几句才歇下来,这时候他的烟瘾又犯了。把手心对文姐伸出来,“拿来!”
“拿来什么!”,刘雨然上去拽住雯婕的头发,雯婕疼的哇哇叫。
“老公,老公……”
“你还跟我装,快点拿过来!”,雯婕很不情愿的从小手提包里拿出一小袋儿,撇着嘴说“只剩下这些,后面也没钱买了。”
刘雨然拿过东西就倒在桌子上吸起来。吸了一口说:“没有了,没有了,天天都说没有了,你跟我哭什么穷,没有了再买!”
刘雨然像对孩子那样呵斥,甚至连孩子都不如。
雯婕把手上的包丢在地上。上去抱住刘雨然说,老公,我们已经没钱了,借了吧,明天我让家里打点钱过来,我们去戒毒所!我有那个毅力戒下来。
火把知道现在已经是弹尽粮绝,听雯婕一说从家里要钱。嗯了几声,继续吸他的洗衣粉。
自从刘雨然听雯婕家里要汇钱,晚上他都没睡觉,看见雯婕睡着以后,悄悄的把那张卡装在自己腰里,雯婕什么密码他都知道,包括QQ密码,存折密码,邮箱密码。自从他跟雯婕在一起,雯婕就彻底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第二天中午,雯婕还没醒,刘雨然就来到街上,他在农业银行取款机输入密码一查询,果真卡上多了一万块,于是他立刻把钱取出来。然后到上家去提货。
给雯婕寄钱的是她父亲,已经有六十多岁,以前那个年代穷,所以雯婕的父亲三十多岁才讨到老婆,一直以石匠维持生计。他们家现在还住在乡下,父亲听说女儿需要钱,很早就起床,先翻了两个小山坡,再爬了几道坎,坐上一辆中巴车才来到县城,当时父亲还美滋滋的想着,看来女儿是有出息了,打工就是没有当老板好。这些钱也都是雯婕以前给家里寄的,老两口没舍得花,这次听说女儿要做生意又拿了出来。
雯婕梦中好像感觉刘雨然把银行卡拿走了,这可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她醒的时候,在包里翻,衣服口袋里找,可总是找不到。这时候一打电话,刘雨然的手机关机了。她明白了,他想出去找,可又不知道在哪里找,所以她只能等到晚上刘雨然上班。她哭起来,就在床上跪坐着,她后悔自己吸毒,现在工作辞掉,自己也染上毒瘾。没想到刘雨然把两个人的救命钱都拿走了。她之所以让骗家里拿钱,证明她是爱刘雨然的。可这个男人已经泯灭良心,甚至不为自己考虑一点。
晚上雯婕到万家灯火找刘雨然,别人说他几天都没上班。在刚才去的路上雯婕就已经把最后20块钱用完了,在以前她可以向朋友借,自从朋友知道他和刘雨然玩粉以后,就没人敢借他们钱了,而且躲的远远的。
该怎么办,雯婕此时的瘾也犯了,但她觉得自己还能驾驭的了,她顺着回家的路走着,穿着拖鞋,头发也没扎,路边的行人都觉得她是疯子。突然,一个人影进入她眼帘,就在她们常去提货的有戏厅门前。雯婕带着哭腔在马路对面大喊一声“刘雨然,你个死不要脸的,你还是人吗?”
刘雨然看见雯婕在喊他,撒腿就往前面跑。
雯婕想过去追,一个踉跄,脚上的拖鞋掉了,当她回头拣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撞了过来。汽车轱轮从她左腿小腿上压过去。雯婕惊叫了一声,然后就倒在地上,把头转向刘雨然的方向,奋力的喊着:“老公,来救我,谁来帮帮我啊”,雯婕哭了,她感觉自己疼的马上就要死去。刘雨然依然在往前跑,他没听见雯婕在叫他。
肇事司机停下来,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看见女孩的腿鲜血直流,立刻抱上车像医院开去。
刘雨然一直没有回家,她也不知道雯婕怎么了,直到钱花光的时候,她想起了雯婕,回到家里看见没有人,她以为她去上班了,又等了一晚上见人还没回来,他知道雯婕走了。当时他也流了几滴眼泪,可能对雯婕还有那么一点点情感,也可能是觉得以后没人给他钱了。那晚上又冷又饿,他想继续去“万家灯火”上班,不料被保安赶了出来,当时还踢了他两脚。凭他现在的身子骨,他知道抢劫是不行的。当天晚上他找到了谢新堂,因为开始他给老谢介绍人买服装,后面因为他私吞了钱,老谢就让他不要来了。
“谢哥,你能不能给我点钱?我家老婆生病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医生说不拿钱就停药。”
谢新堂知道他是在说谎话,但事实上刘雨然的老婆是住院了,但是刘御然自己也不知道,你看他把自己老婆咒的。谢新堂却也没那么绝情。
“看在华哥的面子我给你两百,不过下次你不要再找我。”
刘雨然拿过钱就跑了,当天晚上就把钱花光了,第二天早上他起的很早,他想起刘华君跟他说过以后服装分成的事情,上个月做了不少,还没拿钱。
他坐着公交车来到刘华君别墅,问了问门口几个小弟,他们都说华哥出门了,不在家。刘雨然当时就纳闷儿了,想想自己也没有告诉谁说今天要来!他不相信,就在外面一座椅上等着,大概到下午的时候,静娴出门了,因为当天的车都开到清塘县了,她要走到对面路口才能搭车,刚走到路口,就被刘雨然看见了,刘雨然连忙上去打招呼,带着一脸虚伪的笑容。“静娴啊,你是到哪儿去呀!”静娴很老实的告诉他,我要去练瑜伽,其实每天这个时候静娴都要去体育馆那边练瑜伽。她感觉刘雨然的脸色很差,好像脸也没洗,就不想搭话,刘雨然也在想着,我他妈饭都吃不上了,你好要去练瑜伽,怎么不知道把那些钱给我呢?当时来了一辆出租车,她刚准备上去,又被刘雨然拉了回来。
“静娴啊,华哥在吗?我找她有急事!”
静娴知道他是华哥的朋友,又是老乡。也不去刻意隐瞒,照实说,华哥他们都到外地办事了。
刘雨然心想一计不成,我还有第二计,他双手搭在静娴双肩,开始嚎啕大哭,没嗷两声,眼泪还真的流出来,愈演愈烈,像断了线的珠子。他不顾行人的围观,在大街上跪下来,“静娴妹妹,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老婆刚才被车撞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室,你能不能先给我点钱?”
静娴脑子里面很空洞,看着刘雨然哭的那么艰难,就没分辨出这是一场艰难卓绝的哭戏。立刻开始同情起刘雨然,询问道:“什么病?我身上只有一千块。”刘雨然听后便窃喜起来,此时她又想起了刘华君上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不如……他再看看静娴美丽的样子……他妈的,就这么干,反正老子也活不长了。此时刘雨然也感觉到自己的骨髓已经快被吸干。
他接着有编了一个瞎话,他说,我下午就要去上班,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把我老婆送到医院,到时候帮我照看几个小时,我请到假酒回来。静娴在卿满堂开业的时候,见过刘雨然她老婆,所以就相信了,心想在她老婆面前应该不会有什么,再说刘华君的女人难道还有人敢动。
静娴和刘雨然招了一辆出租车,大概半个小时就来到刘雨然所谓的家里。进屋看到那里的环境,静娴有点想退却,不过这时刘雨然已经把门锁上,上面的衣服也脱掉了。
静娴硬着头往外冲,嘴巴喊着“你要干什么,你千万别那样做,华哥知道会杀了你的。”虽然刘雨然身体不好,但静娴的力气显然挣脱不过他的双手。可怜的静娴到现在以为眼前的狂徒怕自己华哥。
“操你妈的婊子,你还跟我说刘华君,你一说我就是气。”
“啪,啪”
“再叫我掐死你!”
“救命啊……救命……救”
静娴被狠狠扇了两巴掌,脖子还被这个男人掐住,那一刻她已经喘不过气来,大脑嗡嗡眩晕。刘雨然狰狞的面孔望着自己,静娴开始求饶。
“放……放……过我。”刘雨然的双手搙的更紧,静娴在他手中就像个小鸡仔。
男人大声严厉呵斥道
“你再喊我就掐死你”,静娴咳嗽了几声,嗓子眼儿里憋出几个字“我不喊了……我不喊了”哀求了好几声,刘雨然才把手缓缓放开,静娴的声音又大了些,哭泣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刘雨然狂躁的对眼前这个傻女人说。
“因为你是刘华君的女人,因为我搞不过他,还因为你是傻逼?”
哈哈哈哈,刘雨然像个神经病仰首长啸。
静娴开始拼命挣扎着,接着被那个喘着大气的男人死命的压着。挣扎了一段时间静娴失去了抗衡的力气。她清晰的听到身上的衣物被粗鲁的撕扯着,这样的情况她已经被吓傻掉,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无声的哭泣,随后身体疼痛的象是要被人分离开。决裂中,她感受到那双丑陋的黑眸散发着兽性的欲望,那恶心的喘息声,那肮脏的躯体。
在疼痛中昏迷着又苏醒,反反复复中,灵魂似乎脱离了自身的躯壳。
当时,静娴不清楚自己到底死过多少次。仿佛过了几世轮回。男人终于办完事,他边穿好衣服,边对着满脸泪水的女人调侃,你是我见过最亢奋的宝贝,果然刘华君眼光独到。刘雨然把裤子一提,手伸出来。静娴问他还要干什么。
“操你妈,还问我干什么,钱拿来,你以为我是想玩儿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