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良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沉缓,似乎又带着些许的惆怅。
你帮我收拾些随行的物品,我估计要到外地去几天。
华哥,带我去吧,我现在一天也离不开你,没有你我睡不着。
你先去泡个热水澡吧!这几天在你家都不方便。
良子含情脉脉看着我,那眼神出奇的勾人,让我心猿意马。
“那我去了!”声音轻的小心翼翼,看来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用毛巾擦着湿露露的头发,穿着一件白底绣花的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她是那么的妩媚和娇柔。热水的浸泡使他原来白嫩的脸变得红彤彤的,纤细的身材像一束傲然的玫瑰,释放着幽香。一种惹人怜惹人爱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发现她真的是那么美,楚楚动人。
我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她想推开我,“我头发还没干呢,等等”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吻住了她的双唇,她开始抱紧我,主动吻我,将头埋进我的肩膀里,湿漉漉的头发贴着我的脖子。一会儿,她推开我说:“去,洗澡去。”她的目光像深冬寒雪,却又映射出瑰丽阳光。
三下五去二,我就洗好澡,来到卧室。
这种偎依没有语言,没有声音,热烈而平静,缠绵而温馨。
伸进她的睡衣,我把手停在她胸脯,半晌,我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累了吧,累了就早点睡,明天你不是还有毕业创作吗?”
“已经完成了,你不想我啊?”良子抬起头,有点疑惑的问。
想!怎么不想!你老家那个床叽叽咕咕的叫,老子刚想做点什么,你妈就来了。其实我早想回来,又怕你不开心。只是看你今天太累,不想强人所难。
“华哥,你真好。”
良子开始吻我,我抱着她美丽的身体盖上被子。
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避孕套塞给我:“戴上。”
“为什么?”
“我怕你以后不要我。”
良子这句话很毒的,如果我戴上了就证明心里不想要她,如果不戴的话,以后就要负责任。
我说你只要好好的,我会一直爱你。自从我知道你是处女,便决定了。
我把那个避孕套扔了,脱掉她的底裤,看她期待的眼神在凝视,掰开腿挺了进去,不知是空调风的原因,还是动作太剧烈,我浑身溢出了汗。
“华哥,我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两人紧紧相拥
等我从床上懒洋洋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洒进来,良子一边拉着窗帘,一边对我说:“华哥,昨晚上又下雪了。”
“几点了,还在下没有。”
“九点了,现在是雨夹雪。”
“把我手机拿过来,我今天要出门。”
良子把手机递给我,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阿豪,兄弟们都回来了吗?”
“大家都在楼下,就等你起床呢,昨天晚上舒服吧?”
“几吧舒服,现在累死了。”
良子听我那样说,在旁边笑。
你说话真不文明。
老子是真男人,金枪铁马。我把良子抱起来,一下扔在床上,然后按着使劲儿的亲她,咬她舌头,一会儿下面又硬了,良子抱住我。
不行,我要做事了。
放开良子,我把两把开山刀背上,另外打开抽屉里面的锁,把枪带上。
良子问我去干嘛?为什么我有那么多凶器。
我说你是我的宝贝,他们也是我的宝贝,没它们我就不安全。良子说他好害怕。我托着她的小脸蛋,在她鼻子上亲了一口。
“别担心,这只是工具,就像你完成一幅画需要画笔,画笔是你的工具,我要完成一件事,就需要武装,刀枪就是我的工具,这个可疑杀人,也可以防身。”
良子悻了半天:“华哥,我也去。”
“还是算了吧,历代行军打仗都不带女人的,你好好在家学习吧。”
“华哥!你脾气太爆,我可以给你消消火。”
“呵呵,你还想当慰安妇呀?”
“我真的要去,你就带上我吧。”良子在跟我撒娇,但我怕她受到伤害。临走时我们约定,每天晚上最少发十条信息,当时她同意了。我在下面叫了,赵锋,红牛,阿豪,阿飞,长脚,长毛,加上我一共七个人,
在上车的时候良子还是来了,看她站在雨里,我说快上来吧。
你这个人鸟人就是不听话。
我又不会影响你,我会很乖的。然后在我脸上波儿了一下。
陈家豪说,华哥第二春又发芽了!
阿飞不怀好意的看了良子一眼,红牛表情永远带着微笑。
阿豪开的越野车在前面,里面坐的是阿飞,红牛,良子和我,阿飞在副驾驶。那几个坐后面金杯车里。
越往清塘县走雨越大,雨刮不停在挡风玻璃上滑来滑去,良子看的入迷,头偏在我肩膀。
“我们先找到王家卫他们,马入海大腿腿静脉断了,这次的目的就是消灭张振猛,完事后一人三十万,到时候你们愿意跟我跑的就继续,想过安稳日子的也可以做个小生意。我声明一下,出了意外兄弟们自己扛,不要牵连兄弟。”
良子听我说出这番话,把我的手捏的很紧,出神的望着我。
“别看我,香港警匪片,不要你来你偏要来。”
“我又没说什么华哥”良子很委屈的说。
“良子小姐,现在你才知道华哥是什么人物吧?呵呵”红牛望望良子又说“找贪官,找富二代,找明星都容易,但华哥这种身份的人是少见的,你已经中了六合彩。”
良子拍拍我,说,真的?华哥!
那当然真的,以后你会被载入史册的。
“华哥,兄弟们不会只图些蝇头小利,以后还要跟你发大财呢”?阿飞说。
“赵锋和红牛兄弟年纪都不小了,该安安稳稳过日子了,我不想兄弟们陷的太深。当然,大家都是辣椒帮的兄弟,有困难兄弟们齐上阵。我刘华君不强求任何一个兄弟”。
“辣椒帮?谁是辣椒帮啊?”
“别多嘴,一惊一乍。”
接着我又问了阿飞,阿飞,你想单走?
“谁说的?华哥,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会一直跟你干!”
阿飞矢口否认,我便不去追问,事实上有人告诉我,自从小白坐牢,阿飞就想离开了。时间会演绎一切,我也欣赏他们这种兄弟情义。
通往清塘县这条路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深刻,不知为何再三重踏而至。好像是冥冥注定。看我手下的人,都是清塘县的。搞不明白清塘县全他妈出土匪,阿飞是,长脚,老谢,王家三兄弟,张振猛,也有不是土匪的老谢,曾律师,但他们都有满腔热血。其实他们也不是土匪,说白了是被生活所迫,我给他们提供了生产资料。
几个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良子用滑溜的手指抚摩着我的脸,她问,我是你第几个女人。我说是第二个。她用指甲划了我一下,那道划痕由白变红,你不老实。怎么个说法?就凭我现在就已经知道两个,加上我是三个,你说还有谁?苏小晴。妈的,那都是牛年马月的事情,谁还记得。你以后不会把我也忘了吧!良子可怜兮兮的说。我他妈最讨厌女人说煽情的话,还没发生就先下结论。以后就不带你出来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良子捂住我的嘴。
我把她搂进胸膛,乖,过去的不说了,谁没有犯错误时候,你现在样子特别让我疼爱。良子埋在我胸口,你可会哄人,这会儿一点也看不出你叱咤风云影子,怪不得那么多姑娘喜欢你。别的都是她送上门,只有你是我送上门,也算是那座情人桥显灵了。骗人,不过我喜欢听。华哥,我特别想听你的故事,要不你给我讲讲吧。你这不是套我嘛,套我讲出别的女孩来,我可哄不住你了。人家要听的是你其他的故事,你快讲嘛,那你给我点颗烟。
我吐出一串烟圈,开始讲,我小时挺乖,有一段时间住在姑姑家家,因为他们家离学校近,大概上三四年级,学习成绩不错,坏毛病挺多;骄傲、胆大、时常说假话,但姑姑偏疼饿哦疼的要死。一年夏天,姑姑单位发了一些驴肉罐头,包装材料是铁皮易拉罐的,我和堂哥单独在家,就拿了两罐准备打开当午饭,因为没有工具不好开,便有些迟疑。
我突然哪根神经不对,对堂哥说:“哥,你相不相信我一拳能把它打烂”
他当时有些想笑,但表现还是很严肃的,可能也附加了些想整治我的想法,就说“好,那我看你怎么把它打烂”。
果然我一出手就和他预想一样,色彩上还有些超出范围,手顿时被锋利的铁皮刺破了,鲜血直流,驴肉没吃成,蠢驴肉却掉了几块,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堂哥马上用纱布给我包上,浸湿了好几片才止住血,我疼的“嗷嗷”叫,他当时就知道自己闯祸了,一边安慰我,一边等待姑姑回来的责骂,可能那次比我想像的更严重,姑姑问堂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