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该不会让我帮你推屁股吧,好不容易出来次……”死拉硬拽,推着小白,跟在小红身后,进到一个狭窄的小单间,小白看到这样的地方,心里更慌了。可是阿飞退身出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在门外大声道:“兄弟,我要听见叫声哦……”大笑着到别的房间去了。
小红吃吃笑着,把门闩上,看着一脸惶惑的小白,娇笑着说:“你怎么了,难道真是处男,不会是同性恋吧?”
小白讪讪一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是一间小小的单间,房间中央孤零零一张窄窄的按摩床。“你还不快脱衣服,不脱我怎么按摩。”看着小白无所适从的样子,小红显然感觉十分有趣。
小白犹豫了一下,乖乖的躺在按摩床上。小红倒了一杯水给他,然后紧挨着他的身体坐到床沿,本来就窄小的按摩床,小红再一坐上来,两个人的身体无法避免的就挨在了起,虽然室内有空调,但大家穿得都很薄,小白几乎能感觉到小红身体的温度,他尴尬的往旁边移一移。
小红似乎注意到了他这个细微的动作,抿一抿嘴,说道:“你翻过身趴着,我帮你按摩背。”小白翻身趴着,小红开始伸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按摩起来。
小白从来没有跟一个年轻女孩子如此亲密的二人独处过,相互间又挨得如此之近,他心里那个乱啊,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上心间乱窜一般。虽然自己杀人的事情都做过,可对于这些,他真的很害羞……
小红不言不语,专心致志的给他做按摩,一点也不搭理他。两个人就这般默不作声,却又如此的接近,小白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运转,身体在小红的按摩下,局部地区已经开始有蠢蠢欲动之势了。
“怎么,傻啦?”小红忽然伸手在小白的眼前晃一晃,“你在想什么?”她本来示意小白挪动一下位置,却见小白愣愣的,丝毫没有反应。
“哦,哦,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白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按照她的意思,身体向旁边轻轻挪动了一下。
“嘻嘻,真是个傻子。”小红取笑他道,说话的时候她的屁股故意往小白这边挪动了一下。
“接下来我给你按摩一下腿部。”小红说。
小红说完,直接就伸手从他的大腿开始按摩起来。小红的手法熟练,力道适中,可是小白却越来越感觉吃不消,因为大腿是他的敏感部位,小红的手一触上去,小白心里就觉得痒痒的难受,而且小红的双手一点不避嫌,从大腿外侧一直按摩到内侧,甚至还接到他大腿内侧的根部,离他的重要部位几乎只差毫厘了。
“你怎么啦?”小红也感觉到小白腿部的不自然的反应,皱着眉头问。
“痒,你一碰到我的腿,我就觉得痒。”小白不好意思的解释。
小红又轻轻的试了几下,小白还是敏感得不行,小红最终放弃,只给他捶捶小腿肚作罢。
“你翻过身来吧,背后我都给你按好了。”小红说。
小白听话的翻过身来,这时候脸朝上,正好与小红正面相对,两双眼睛不期然的在空中相遇,两人都有意的将视线移开。
“你,你今年多大了?哪里人啊?……”小白想找些话题两个人说说,来打破屋子里沉默尴尬的气氛。
“做什么?查户口啊?”小红却硬梆梆的一句话给他顶了回去。
“没,没有,我是清塘县的。”小白尴尬的说。
两个人就再不言语,小白只感觉小红的双手在自己的胸腹间游走,既象是在给自己按摩,却又更象是一种柔柔的抚摸。渐渐的,小红的手越来越向下,已经越过了他的肚脐、小腹、丹田……,她的手还没有止住的意思。
小白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某种反应,一种他自己也抑制不住的反应,裤子上硬梆梆的耸起了一座小山丘,而小红的手就落在了他的小山丘上。
“你,你,这是做什么?”小白像弹簧一样的坐了起来,“就这样吧,我……我不用按了。”说着翻身下床,开门出去,径直走到店外,深深吸了口气,让身体逐渐恢复平静。店里一干小姐都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白在店外熏着香烟,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阿飞心满意足的出来。
结账时,阿飞把那个旅行包打开,半包硬币,在场的几个女人都傻眼了……因为她们除了看见硬币,还看到了一把带血的刀,和一把锈迹斑斑的猎枪。
捧了几捧硬币,两人什么也没说走了,待背影消失在夜色葱茏之中,一帮女人才拿着硬币数起来。
“妈的,这两人是干什么的,这个钱肯定是在哪里抢的”
“不过还好,没在这里闹事,这可都是些亡命之徒。”
几个小姐都打了个冷颤。
“下次有人带包一定要注意一点……”
几个女人婆婆妈妈的议论了一晚上,从阿飞和小白走后,她们就再也没接到过生意……即使有意向客户,也都是鸡飞蛋打。
黄启江正蹲在路边踌躇的时候,来了一个陌生人电话,里面那人这样说;
“黄老板,看来我还是要叫你一声黄老板?手法不错,精彩至极!……呵呵”
黄启江接饿电话,傻愣的站在那里,这人声音他已经听出来,为什么何喜正会这么说呢?
头几天刘华君撵走了那帮人,便敲诈了自己十万,所以这次他要慎重考虑,这张牌不是随便能用的,那是一把双刃剑,也可以说是一颗炸弹,碎片能炸着敌人,自己也会搞的片体鳞伤。不过事情总归要有个途径解决,又是到了用这张牌的时候……
老黄终于狠下心来,继而拨通了那个电话。
“喂!华哥……什么!那太好了……我……我马上就来。”
好哇!你个何喜正,没想到吧……刘华君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何喜正刚才电话里跟我那样说……江城又要改朝换代咯……
老黄点了只烟,笑眯眯的拦了一辆车。
“走!去华旋路步行街”
路上他让陈强安从公司拿几瓶好酒到就华君家里来……
母女俩被安排在一间洁净的卧室里,女孩儿正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穿着连衣裙,脚上穿着铁壁阿童木的小凉鞋。房间温暖的灯光,一直养尊处优的女人,脸上没有留下岁月过多的痕迹,白皙润泽的肌肤还显得娇嫩,并没体现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只是今天的眼神有些伤感,蓬乱的头发,和脸上泪痕述说着当时的不安和恐惧。
“妈妈,爸爸什时候来接我们”
女儿月月一只腿搭在母亲的腿上,深黑的眸子注视着母亲。
“很快,爸爸很快就来了.”
其实女人也不太清楚,她也期望自己的老公能尽快带她和月月回家,跟着黄启江这么多年,她一直扮演着全职太太的角色,主要负责女儿和丈夫的行居,因为和黄启江是半路夫妻,对于丈夫在外面的事情并不了解,曾有邻居告诉她说黄启江在外面的生活很不检点,可她不打算往心里去,不是不相信,她只是觉得,能让月月衣食无忧,能把琴练好,能送她倒好的学校,能有个美好的前途……男人是管不住的,自己也早已心如止水。就算自己老公在外面乱搞又怎么样,只要他对家里上心,负责任……基本上丈夫每周都要抽两天陪孩子,练花样滑冰,舞蹈课,书法……
女人从月月四岁的时候,就开始陪小月月练琴,每天三小时,刚开始练的时候,月月手心里夹着鸡蛋,细小的手指按着钢琴的键盘,她很痛苦,身上像长了螯刺,孩子练琴时如坐针毡,一会上厕所,一会喝水。威逼利诱下,还是想离开钢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雷打不动。每天晚饭后,女人都会坐在钢琴旁,也作为月月的唯一观众,她要陪着她走下去,眼前已经到了钢琴演奏级,花样滑冰也是十级,八年的时间让她忘了自己,只想为月月奉献的更多……
会客厅里坐着几个人,陈家豪,赵锋,老谢,赵锋,王家卫。我身边是马队长和他的跟班儿小弟。桌子上摆着水果盘和一壶沏好的茶,整个氛围比较沉闷,因为到这个时候,小白和阿飞两人还没回来。当时我在想,这两个臭小子肯定没事,如果九源社那边抓住他们,就一定会打电话要赎金,我在客厅走了一圈。马占曹说,这样的人,这样的做事风格,一定会连累大家,应该给他们上个警钟,否则会后患无穷。
“华哥,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找回来统统打二十鞭子?看长不长记性。”
赵锋兄弟说帮会刚成立,不要搞的太认真,我劈头盖脸的把他骂了一顿。
“那几年号子你白坐了,知不知道有多少敌人想干掉我们,这样的人不能留,拿兄弟们的生命开玩笑……给我死远远的。”
“妈了个逼的,回来再收拾他们。”我点了支烟到阳台上跺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