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卡壳了!好不容易才憋出这章,这个星期就不更了,整理整理思路.一定坚持下去谢谢支持!)
道:“不说这些东西,继续刚刚的话题,你们这边还有没有那些人隐居在‘木族’之中的,能够辨别‘魔族’余孽的?”
朱襄想了想说道:“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就能够知道啊!人族的历史想来你们也知道,当年太古混沌,远古鸿蒙,上古蛮荒等时期,除了天皇,地皇,女帝曾经转世人族历练,当过一段时间的人皇.在那遥远的时代里面还没有划分‘五族’的时候,还有许多代的人皇出现的.只是按照道理来说他们其实都是由‘人皇’炎帝陛下安排的.所以他们全部都是忠于炎帝陛下的.现在非常时期还能在外隐居的,只有像我这样的,当年就没有追随过炎帝陛下的,当年我们的‘共主’现在也没有在炎帝陛下麾下的,这样的一批人了.”
悟空立即反应过来,问道:“您是说只有当年天皇,地皇担任‘人皇’时治下的众人么?”
朱襄点点头笑道:“正是如此!所以比起这大量的历代人皇来说,我们在外的只有这三代人皇的手下,数量自然少了!”
扶炎开口道:“好像是有点道理的!炎帝乃是人族共主,这是公认的,他安排大家分别担任人皇也并无不可.”
悟空说道:“那现在‘木族’到底还隐居着那些人呢?”
朱襄说明道:“有当年‘地皇’担任人皇时的四贤臣:一曰明由,二曰必充,三曰成博,四曰陨丘.现今居于四方,其中的明由便是砸爱我们‘木族’境内.”
悟空等人点点头,表示明白.
朱襄继续说道:“还有那些当时的氏族我就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了!”顿了顿朱襄接着道:“再说这‘天皇’担任人皇时期,这却在‘燧皇’之后了.话说当年陛下建都于宛邱.帝居位,上合天心,下合人望,以共工氏为上相,柏皇氏为下相,朱襄氏,昊英氏常居左右;栗陆氏居北,赫胥氏居南,昆吾氏居西,葛天氏居东,阴康氏居下.已上文武诸臣,各秉贤良,伏羲帝命分理宇内庶务,而政大治.”
悟空笑道:“按照这么说来,那么现在在‘木族’境内的还有葛天氏了?”
朱襄笑道:“不错,葛天氏也曾经帮忙探查过关于‘魔族’的情况,也只是隐约范县一些端倪.”
悟空连忙问道:“到底发现了些什么呢?”
朱襄无奈道:“他也只是发现现在的‘人族’已经开始被‘魔族’余孽渗透了而已!”
悟空失望地点点头,说道:“那您继续讲吧!”
朱襄点点头,继续说明道:“而后便是‘娲皇’的麾下了.当年女娲补天之后,共分封十三氏为诸侯:柏皇氏,中皇氏,大庭氏,栗陆氏,骊连氏,混沌氏,赫胥氏,尊卢氏,昊英氏,朱襄氏,葛天氏,阴康氏,无怀氏.当年我们也是留下辅佐‘娲皇’的人.这些人现在在哪里却不好说了.”
悟空点点头,疑惑道:“可是难道炎帝就不管‘魔族’余孽渗透进入‘人界’吗?他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不派人出来将这些‘魔族’余孽全部清除?”
帝挚摇摇头,说道:“陛下他是什么想法我们怎么知道呢?我们也只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了.其他还能怎么样呢?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悟空只能说道:“按照吩咐做吧!”
帝挚笑道:“那是,我们现在也只能尽自己的一份力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是大圣你要多出力啊!”
悟空微微一笑道:“我也是尽力而已!”
附宝开口道:“好了,说的都差不多了,悟空你还是早点回去加紧修炼吧!”
悟空点点头,对其他几人道:“那好,我们兄弟就先回去了!”说完带着陆宇返回大营修炼去了!
---------------------------
返回营中,悟空自是要想大禹等人询问.
“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两边对峙起来了?”悟空问道.
大禹冷笑道:“那几个人根本就没有搞清楚状况,就来我们这里.以为我们是前来投降的,机盎然向我们耀武扬威,还气势汹汹的要巡视我们的部队.”
蛟族首领笑道:“我们的部队是随随便便能够让别人查看的么?别的不说,这些各个种族那都是在世上顶尖的存在.无论是战斗,情报,隐匿等等都是一流的,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呢?”
悟空笑道:“所以两边就对峙起来了?”
蛟族首领点头道:“其他并非人族的士兵都没有出来.我们和他们对峙的人,挑选的便是我们部队中的人族.有玄女的手下和之前跟随大禹前来的一队人.其他情况并没有泄露.”
悟空点点头,笑道:“不错,我们这里的混合部队十分精良,暂时还不能外泄.”随即对大禹道:“我刚刚听玄女解释了一下那几个人的情况.你详细说说呢?”
大禹点点头,讲述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关于他们的一些基本情况了.具体为什么帝挚要将他们留在身边我就不知道了.我就讲讲他们之前的情况好了.”
顿了顿,大禹说道:“当年帝挚上任时期,孔壬被封为西方一块的国君,驩兜则带着苗民担任南方国君.但是结果两人却是鱼肉百姓.最可恶的是驩兜,他在南方实施酷刑,设立四项刑法::一项叫作黥,把那犯人的脸上或额上用针刺一个字,或刺一个符号,再用丹青等颜色涂在上面,使他永远不能磨灭,那么他虽则活在世上,无论走到哪里,人一看见就知道他是个犯人,就可以嘲笑他,轻侮他.这种精神上的苦痛到死才休.”
悟空等人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大禹继续道:“一项叫作劓,是割去他的鼻子:一项叫作刵,是割去他的耳朵.这两项和黥差不多,不过面上少了两件东西,比黥较为痛苦些,难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