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师情就接到若冰的电话说她要来找师情。
若冰下车之后,正奇怪师情怎么没来接她时却看到师情靠在站牌边眼睛闭着。
“师情、师情……”
“啊,若冰,这么快就到了。”师情挣扎着睁开眼睛。
“你怎么这么没精神?”若冰看到师情现在的样子甚为不解。
“我昨天晚上没睡觉,幸亏今天周日,要不然这样上课就死定了。”师情揉了揉眼睛。
“是开心得睡不着吧?”若冰调皮地问。
“哪有什么开心的事?”说着她又闭上了眼睛。
“还不承认,自己看吧。”若冰拿出一张报纸递到师情面前。
师情看了一会儿,懒洋洋地道:“韦盛有女朋友了,的确是好事,只不过只是八卦报纸,未必可信。”
若冰呆呆地看着师情,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要不要看看他女朋友长什么样?”
师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赶紧把头转过去:
“樊京?你怎么在这儿?”她现在的声音还是那么疲惫。
“我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你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我不放心就跟着过来了,刚才看你睡着了就没出声。”
“好不容易今天没课,你应该去公司看看。”
“公司不会有什么事,倒是你一天到晚大事小事不间断。”他还想敲她的头,但想到有外人后就把扬起的手收了回来,顺势摸了下自己的眉毛。
师情把头低下去,恰好看到报纸上韦盛旁边的那个女孩。
“这个就是韦盛的女朋友吗?长得好漂亮,把刘思和林音都比下去了。”说着她开始来了兴致,转向另外两人,“她叫什么名字?你们认识她吗?”
若冰莫名其妙地看着师情,突然感觉一下子不认识师情了,而樊京的眼神里写满了疼惜。
“报纸上应该会有吧,找一下。”师情见若冰和樊京都不说话就自言自语道。看完报纸后,师情顿时变成了一座雕塑。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摆脱僵化师情就喊出这么一句。
……
“樊京你先回去吧,我和若冰有事要做。”师情恢复平静之后说。
“好吧。”樊京转向若冰,“那就拜托你照顾师情了。”
“放心吧,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师情带着若冰跑去找韦盛,到了之后就冲韦盛喊:“韦盛,你告诉我,报纸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喽。”韦盛不紧不慢地说。
“你向媒体说了什么?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女朋友啦?”师情看到韦盛的样子就更火了。
“也没什么,我就说我这辈子只会跟我女朋友一起唱歌,跟我最爱的人一起唱歌。”
“韦盛,你这次玩得太过火了,你再敢这样,你知道我会怎么做。”说完师情长吁了一口气。
“我是认真的。你是知道的,从认识你开始我就喜欢你,我追求自己的爱有什么错?”他还是那样既不生气也不着急,更不觉悟。
“韦盛,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以前不可能,现在也不会有可能。”说到“可能”二字,师情特别加重语气。
“我不会放弃的,就算你将来会恨我一辈子,我也不后悔。”韦盛看到师情咬紧牙齿瞪着他就说,“生气对身体不好,发泄出来吧。”
师情把手举起来,在空中停了一会儿又放了下来:“韦盛,你算准了我下不了手,我们那么多年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真的下手打你?”为自己的没用自责了一会儿,师情不想再追究下去了,“我走了,不用送了,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
回去的时候若冰一路上唉声叹气的,师情还以为若冰遇到什么难事了。
“若冰,你怎么了?”
“本来我还以为你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呢,没想到却是一堆麻烦,亏我还兴冲冲地专门跑来给你道喜。”说完若冰又叹了一口气。
“当初我把韦盛训了一顿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过那件事,还以为他放弃了呢。”师情受若冰影响,也叹了一口气,“你跟李业怎么样了?”
“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他最近老躲着我,我都一个星期没见他了。”
“若冰,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帮不了自己,连你都帮不了。”她的指甲又开始往肉里插了。
若冰停下脚步,拉了师情的手(师情赶紧把手松开),看着师情的眼睛说:
“师情,你不用担心我,我早就习惯了。”
师情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把若冰搂在怀里。
“会好的,事情会变好的。”既是对若冰说,也是对自己说。
介海聪拿着一张报纸看了一半,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嘴也没停过,不停地重复几句话“她怎么可能当韦盛的女朋友?她明明说过她跟韦盛是不可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一个帅得没天理的男孩拿着手中的请柬,只看了一眼就将它死得粉碎。
另外一个男孩看到这一幕,皱了一下眉头,走到他跟前开始用手捡地上的碎片。
“韦盛,你干什么?不用捡,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打扫。”男孩莫名其妙地看着韦盛。
韦盛不理他,还是小心地捡起每一个碎片。
“好可惜。”每捡一片,韦盛就说一句。
“有什么好可惜的?这是他们自找的,知道我不会去,还送来。”男孩一脸不屑。
“这是师情亲手做的。”
男孩听了身子颤了一下。
“什么?亲手?”
“嗯。只要是师情参与的事情,不管大事小事她都会亲自处理。”
“你是说以前每次送过来的东西都是她亲手做的?”
韦盛点点头。
男孩赶紧弯下身跟同伴一起捡。
“谢谢。”韦盛感激地看着他。
全部捡完之后,韦盛将它们包了起来,男孩看得一阵心痛。
“海聪,你会去吗?”
“你说呢?”
“算了,你每次都这样,我都已经习惯了,大不了再被师情骂两句没用。”
男孩咬了咬牙。他想说去,可是现在,真的不能去了。
……
男孩一个人站在学校的影院外,想象着里面沸腾的场景。只要是她参与的,每次都会是这种场面。
到最后,他听到全场的人都在喊“繁星”。
听韦盛说,那是宣传片里女主角的名字,本来他在里面的角色应该叫她“星儿”的,可是他没有去,原本十个人因为少了他一个人连剧本都改了。
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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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樊京正在公司办公的时候接到师情的电话,听到师情说想去樊氏上班的时候兴奋地差点把桌子上的电脑给砸了。
接下来的几天,樊京每天开车跟师情一起上学、上班、吃饭,结果被一些狗仔队给偷拍了,见诸各大报纸,师情趁机到处宣扬自己跟韦盛只是同学,那次演唱会的事只是因为韦盛的女朋友临时有事不能来,自己才替补的。而樊京则说师情早已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介海聪看着电视中的樊京突然想起韦盛演唱会那晚带走师情的那个人,“是他,他就是樊氏集团的总经理,星儿真的会喜欢他吗?可是,他能够保护星儿吗?他会把星儿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吗?”
“樊京,谢谢你,可你那么做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声誉?”师情在回去的路上问樊京,虽然整件事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但自己这么利用樊京,心里还是万分愧疚。
“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他微笑着对她说。
师情在心里说:我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做了。
“师情,我真的很想当你的男朋友。”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师情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或许真不该这么做,那个还没送走,如果再多一个,以后的日子就没这么轻松了。
樊京本来就知道师情不会同意的,一开始就没抱多大的希望,他只是想让师情知道而已,所以听到师情的话也并不太失望。
介海聪本来想出去散散心,突然接到介灵心的电话说要来看他,只好待在家里。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门铃响了,介海聪打开房门看到的人竟然是林音。
“音音,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有事。海聪,韦盛都举办演唱会了,你呢?你什么时候才肯踏入歌坛?”
这个问题倒把介海聪给难住了,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不肯踏入歌坛,只是因为星儿,可现在星儿好像丝毫没有当歌手的打算,而且星儿已经有了男朋友,那他现在该怎么办?还要再等下去吗?
“我还没想好。”过了好一会儿介海聪才给出答案。
“为什么没想好?你的梦想就是要当歌手,为什么现在你会犹豫?韦盛都已经告诉我了,这些年你是白白扔掉了那么多的机会,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
“音音,你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什么叫不应该?只要跟你有关的事我都要知道。”她又开始向他撒娇了。
“音音,你别这样行吗?”他拿开胳膊上的双手,没有任何表情。
“不行。”她回答地干脆利落。
“好吧,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你先回去吧。”
林音像是没听到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喜欢留在这里是吗?那好,我走。”说着介海聪就要走。
“海聪,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狠心?”
“我一直都是这么狠心。”他还是那种冷酷的眼神。
“不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来不会伤害身边的人的。”她有些委屈。
“是不会伤害在乎的人。”他纠正道。
“你不在乎我了。”林音擦了擦眼泪。
介海聪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干脆直接闪人。
“海聪,人是有极限的,为了你我撑了这么久,总有一天我会撑不下去,我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林音对这已经关上的房门道。
师情一个人低着头在街上走,本来去樊氏集团是为了躲避韦盛的,可没想到又让樊京陷进来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对樊京,樊京为她放弃了那么多,而且他还只有自己这么一个朋友,怎么忍心直接拒绝他?这种境况又让师情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虽然从来没说过喜欢自己,却一直在默默付出的人。师情偶一抬头看到介海聪正向这边走来,愣了三秒钟之后,师情立马四处张望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
“怎么办?现在跑的话,他肯定看得到。”情急之下师情突然想起了一个好主意。师情在介海聪走进之前赶紧转过身蹲下来把头埋在膝盖里。等介海聪走远后,师情才慢慢地把头抬起来,看着介海聪远去的背影,她真的好像跑上去再看看他的样子,可是怎么能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烂的样子?师情刚转过身准备继续往前走,就看到韦盛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
“我给你打了十几次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手机快没电了,不想浪费。”师情别过眼不想去看他。
“虽然明知道你在说谎,可我还是宁愿相信你。”他苦笑,“我这次真的有事,我们公司想招你。”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你真的不打算当歌手还是讨厌跟我在一起?”
“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讨厌你?”她理了理头发。
“我不想只是朋友,师情,你一直不肯接受我,是因为我不够优秀,没有成就吗?”他真的希望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会是那种人吗?韦盛,你不要闹了,这样下去你知道会是什么结局。”说完,师情推开韦盛就离开了。
“对,我知道结局,可我还想赌一把,就算以后你跟我绝交,把我当仇人,况且我现在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韦盛望着师情的背影低声说。
介海聪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感觉前面那幢房子有点儿眼熟,一时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唉,介海聪,你是离家太久了吗?怎么连自己家的房子都不认识了?)正想着,就看到介灵心走了过来。
“姐,你不是说要去找我吗?我等了半天你怎么都没去?”
“我去了,你不在,就见林音一个人在那儿哭,海聪你又把林音怎么了?”
“姐,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我不想管,可谁让你是我弟弟,海聪,我觉得你对林音有点儿过分,她只是喜欢你,想当你女朋友而已。”
“这还叫‘而已’,她想要抢占星儿在我心里的位置,这能叫而已?”介海聪又露出了那嗜血的目光。
“海聪,这不能怪林音,林音不知道你喜欢那个女孩,她更不知道在你心里只有那个女孩才可以成为你的女朋友。”
介海聪咬了咬牙,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说什么女朋友的事,如果他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姐姐,他一定把他撕成两半。
“姐,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看爸的身体快不行了,你就不能先答应爸,让他安心一点吗?”介灵心皱了皱眉。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也说了,他是为我好,为了让我实现自己的梦想才那么对星儿的,既然他这么爱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让我做自己喜欢的事?”说到最后一句时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已经见惯了他这样的介灵心丝毫不以为意。
“海聪,你就体谅一下吧,那毕竟是爸一生的心血,你以后会知道的。”
“没用,你应该知道我的个性,你说这些对我没用。如果没其它事的话,我要走了。”虽然面前的人是他的姐姐,他也没说一句客气的话。
“海聪,都到家门口了,你不进去看看吗?”
介海聪看了看前面的房子还是走了。
晚上林音给介灵心打电话把白天的事跟她说了一遍,希望她能够帮忙说服介海聪,所以介灵心第二天便去了介海聪的住处。
“海聪,你真的要放弃自己的梦想吗?”
“姐,是音音让你来的吧。”
“是,可我会来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我看到你为了那个女孩什么都放弃了,我好心疼,你这么做值得吗?”
“当然值得。”他扬起下巴说,这是他一直引以为豪的事情。
“好,就算值得。”
“什么叫就算值得?本来就值得。”介海聪有点生气的冲他的姐姐喊。
“可那个女孩什么都不知道,你爱了她这么多年,为了她离家出走,放弃自己的梦想,可她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这不关她的事,是我没告诉她。”
“海聪,如果你爱她就让她知道,让她知道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
“我不要,我不想她对我产生愧疚,我要她选自己最爱的那个人,我要她幸福。”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也爱你呢,她以为你不爱她,才选别人,这样她会幸福吗?”
“会吗?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或许她根本就不记得还有我这个人。”介海聪无奈地说。
“这就只有去问她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介灵心心里却在苦笑: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
“可是,能去吗?就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她?别说那个樊京,我现在的境况连韦盛都不如。”
“所以你应该答应林音,让那个女孩看到你最优秀的一面。”
“可音音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绑住我,到时候她会放手吗?”
“别忘了还有那个女孩,她可不是瓷娃娃。”
“我知道她聪明,只是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更何况她还太重情义。”
“那你是对自己没信心了。”
“不是,可是音音……”
“只有走了眼前这一步才会有下一步,不走就永远没有机会。”
“好吧,我明天去找音音。”
师情在街上一直走,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眼前的地方有点眼熟。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樊京那天晚上带我进的小园子。”师情有了十秒钟就给出了答案。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师情本打算之后就到这里来自习的,结果这些天韦盛搞出那么多事,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好地方,虽然比不上家里跟雪娅,不过比学校好多了。
“唉,别想这些心烦的事了,要不然就对不住这满园的美景了。”师情长吁一口气。
师情正躺在小溪边的草地上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些声响,就爬起来去看个究竟。师情刚走出小树林就看到有五六个人在她一些家具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挺古老的。
“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它们有一丝破损。”前面的人抬着,后面还有个声音提醒他们。待听清那个声音之后,师情立马得知了那人的身份。
“樊京,你这是在干什么?”
“搬家具啊。”樊京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师情的声音,便指着前面的人直接回答。
“家具?我怎么看着像古董?”师情听着就觉得好笑。
“随你怎么说,反正就是给你的小木房子装的。”
“我的小木房子?”
“对啊,我那天不是说过送你的吗?”
师情眨眨眼睛来回忆那天晚上樊京说的话,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就没再开口。
等所有的家具都被整齐而有格调地摆放在小木房子里之后,房子里只剩下师情和樊京两个人了。
“师情,你躺床上试一下舒不舒服?”樊京指着一个像从唐朝搬来的床说,不过看上面的装饰应该是那个皇帝睡过的吧,还有那个梳妆台应该不会使杨贵妃的吧?
“我本来想搬一些现代化的家具的,可又怕会破坏这园子的景致,就专门找人做了这些古朴一点的家具。”
“哈……哈……你这叫古朴?”师情一边笑一边说。
“你不喜欢吗?那我叫人去重新做。”
“没有,我很喜欢。”师情赶紧止住笑,认真地说。
“师情,那个韦盛整天烦你,虽然你不想见他,可他肯定会来找你的,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在这儿躲一阵子。”
樊京低下头,他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都还没问过她,就帮她决定了。
“放心吧,这里的环境这么好,就算没有韦盛我也打算住这儿了。”看出他的心思的师情安慰道。
“真的吗?”
“当然。”也许是家里那个人的缘故,师情已经习惯了毫不客气地收下任何礼物而不说声谢谢。
“我要走了,公司还有事。”樊京看了看手表,不舍地道。
“早点回家,别让伯父等太久了。”
师情有点疑惑地看着樊京的背影,为什么樊京在自己面前这么像白痴,另外一个人就不是,从来都不是,一样的关心,一样的守护,总是默默付出,甚至连句喜欢都不说。自己可以对樊京说谢谢,但却从来对他说过,只能说对不起。
樊京走后,又剩下师情一个人了,院子里寂静地只剩下风声和水流声了。师情最喜欢寂静,却又最怕寂静,因为只要她一静下来就会想起那个人,心就会痛,就像现在,师情一个人看着天上的星星,眼泪一个劲儿地往外涌。
还回得去吗?什么时候才能不用躲着他?什么时候才能有勇气从他眼前走过?什么时候才可以安心地看着他?
“星儿,再等我一下,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介海聪望着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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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看着远处的女孩正在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彩。
为什么呢?你不是这个学校最让人羡慕的女生吗?为什么眼里还会有忧伤呢?
在这个学校,你有什么办不到的呢?有那么多人宠你?怎么还会这样呢?
女孩每擦一次眼泪,男孩的心就痛一下。
一个绝世美少年走到女孩跟前,不知说了什么,女孩就匆忙离开了。
他?
男孩认识他,他就是在这个学校,地位仅次于女孩和男孩的第三号人物,一个有些神秘的人物。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会些什么,他也从来不跟其他人打交道,只是一直跟在女孩身边,不管女孩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而且都会做得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所以也有人觉得其实他才应该是这个学校里真正的强者。他会排在第三,一方面是因为他长得太美了,另一方面多少是看在女孩的面子上,大部分人都是把他当成女孩的助手来看待的。
不到一分钟女孩刚才站的位置旁,已经聚集了成群的女生。
男孩冷哼一声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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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介海聪便去找林音,成了天音唱片公司的一员,介海聪一进去就成了公司工作的重点,好像一下子整个公司的人都在围着他转。不光是林音的关系,最主要的还是介海聪真的是太有才了。虽然韦盛早知道只要介海聪一进来肯定会很吃香,可当他真正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由于介海聪坚持只唱自己写的歌,而且他并不打算唱以前写的那些歌,专门为星儿写的歌,所以虽然林音很想尽快把她打造成歌星,但也要等介海聪写出几首对歌坛有冲击力的歌才行。经过一个星期的努力,介海聪终于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不仅是因为介海聪又创作才能,最主要的还是他需要这些来回证明自己,需要这个机会让星儿看到他还是以前那个介海聪。
看着自己这星期的成果,介海聪心情空前的好,他又取出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把里面的纸一张张往外拿,放在桌子上都有十公分高了,等把所有的画和歌词都翻了一遍之后,带着甜甜的微笑入睡了。结果睡过了头,洗漱之后,连早餐都没吃就走了,当然也忘了带写好的歌词,到了公司介海聪才发现。本想回去取的,可想到韦盛还在家,让他送过来回快一点,就打电话告诉韦盛。等了一上午都没等到韦盛,介海聪只好自己赶回去,到家里也没看到韦盛,桌子上的歌谱也不在了。
“韦盛会不会在路上,刚才来的时候太急,没注意,就给错过了。”介海聪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到了公司还是没见到韦盛。
“怎么回事?韦盛去哪儿了?打他的手机也不通。糟了,韦盛这段时间这么红,会不会被人绑架了……”介海聪在林音办公室里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
“海聪,韦盛不会有事的。这件事你先别管了,你还是先写你的歌吧,你应该还记得内容吧。”
“我当然记得,可现在这种情况我怎么有心情写,而且就算不记得,我还可以再写,可如果韦盛出什么事,以后就没有机会补救了。”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不用太担心。”
介海聪无奈地看着林音,她怎么就一点都不明白一个做朋友的心情呢?难怪她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