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鞋,伸手关上门,
“碰”,家里传来一声巨响,上帝阿门呐,又在弄什么,琦理荆抢先冲进厨房,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皮肤毁啦”
“老爸,快,不能把手放进水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依早已打开水龙头,一只泼满油的手,咋见上面的泡泡还在兴奋不已地此起彼伏,‘哗啦啦’送到清水下——
“啊~~~~~~~~呀呀呀呀,啐~~~~~~”杀猪叫般充斥屋顶,小依富有罪恶感的望向琦理荆,
老爸顿时满地打滚,捧着伤痕累累的手,泪水汪汪,悲催啃着抹布,
“唉~~~~~”琦理荆扶下额头,每次都这样,老爸不弄出点事情来决不罢休,却又不知怎的,忽然有回到家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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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点,啊荆~~”老爸叨叨念念,
“不行,绷带不包紧效果不好”琦理荆教训小孩般的语气,
“没关系,松点好,松点好”老爸委屈的似个小媳妇,
呀,忍无可忍了“啊荆,我来吧”小依收拾好厨房,抡起袖子,雄赳赳气晻晻大步走向老爸,
“不用了,都快包好,就啊荆包得了,不麻烦”老爸恐惧小依,这几天来,阿荆不在,老爸才领教到什么是生不如死,刚刚的受伤也是拜小依所赐,
“嘿嘿,要的,是小依害您成这样的,应该赔罪,啊荆,我饿了,你去做饭吧”
“恩呢,老爸交给你了”琦理荆偷笑着走开
“哟呵,姑舅,我给你包,很轻很轻的”奸笑着拿起纱布扯了扯,那架势与打架干一番轰轰烈烈近似,
“你,你要知道尊重长辈,嘿,干嘛,怎么把布拆了,”豆大的汗水一颗颗直线下降,
“不拆了怎么重新包呢,别罗嗦,我家啊嬷都没你耸,”
“啊哈,我,我耸,我可是……啊~~~~~~~~~~”杀猪叫再次惊天地泣鬼神
切着咯萝卜,琦理荆微微笑,心里无比舒适,还是家好!
“老婆,我快要死了,我不活啦”老爸一个人在沙发上呻吟,右手挺着个巨大号粽子球,呼呼,小依真狠,
“荆她爸,能不能别叫唤?那,墙在对面,要就上”老妈自顾自织起手套,对于老爸早已习惯这性格,
“老婆~~~~~·”老爸依旧,
“嘿嘿,”小依幸灾乐祸偷笑,
“看,好了,这只给荆,这只给小依,这只给荆她爸,”手套大功告成,老妈兴奋的挥舞,
“老婆,为啥我的手套这么特别——只有两个洞洞”老爸疑惑,
“干什么,你不喜欢啊,人家这是头一次织,哼”
“噢,不,老婆,你做的我都要,这是之个怎么带呢,”
“没事,戴一只更显独特,嘿嘿”小依贼兮兮笑着,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