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的情绪一直徘徊在各人的胸口,轩父死了(啥都没了,还没死?),我和轩梦婷自然的伤心,二人终日郁郁沉沉,李若馨看到他们伤心的样子,也没再调皮,显得有些难过,不时的瞟去几眼,看那伤心里的我。小白也不习惯没了轩父的感觉,消沉的很,只是慢摇着步子跟在我的旁边。
又是几日,我和轩梦婷两人略是从伤心里好转了些,至少眼里没有了泪水。
几日来几人也慢慢腾腾的走了些路,这时到的地方已经不像凤凰山那边那么寒冷,也许也是因为冬天在慢慢的走了。这是一处名叫分梦岭的地方,说到这名字到也是奇怪,‘分梦’是从哪个时候叫来,有了多少的历史?至少这方圆几十里是没有人知道。
不过有个传说却是大家都记得,不知道是从哪个年代起从这莫名的流传出了这样一个传说,说是在月圆之夜,若有人能看到这‘分梦岭’上的‘梦庙’,便可掌握苍穹。当这传说刚出来的时候,天下无数人前来,不管他是否是修道之人。都是希望能看到那可以让自己掌握了苍穹的‘梦庙’,所以每当月圆的晚上,便可见这‘分梦岭上从地表到天空四处都是人影闪动。不过很遗憾的是一直那样好多年都没有人发现那梦庙到底身在何处,想要靠他而一举获得无上道行的人也都以为那不过是谁无聊来玩弄众人而已,不少人都想查出到底是谁愚弄了大家,不过最终是没有结果而不了了之。不过大家对这梦庙一事倒都是死了心了。
当然一直赶路的我李贵这些人是不知道有这么个传说的。而现在他们就在这个月圆的晚上住在这分梦岭之上,当最后一抹晚霞被阴沉代替的时候,夜晚在该来的时候就这么来了(^ˇ^)。
本来李若馨很是激动的要去找点野猪来让我给烤了来吃的,不过当她很是高兴的去周围转了一圈后,瘪着嘴,不知道从那找的根细条一路狠抽打着周围的东西,慢慢的悠回来了。瞪了瞪坐那没啥神采的我:“气死了,什么鸟地方啊?连个飞蛾都没有。”
天空悠悠荡荡的飘落半片残叶,正好在李若馨说完的时候,飘到我的面前,分去了他些神思,一把抓来,看了看:“有飞蛾你要烤了吃吗?”
鬼才会相信这大冬天的,这地方会有飞蛾:“只要你拿得来”
“诺,给你!”
“半片树叶,哪儿找得飞蛾了?”
“你转过来不就有了?”
“啊”,李若馨一声尖叫,慌忙把手里的那半片叶子往外扔去,“好你个臭…我,敢拿毛毛虫骗我”
“哪有骗你了?你把它救活了,等再过点时间,它不就化茧做蝶飞蛾了”
“恩”李若馨听来还瞒像有些道理了,点点头,要去捡那被仍了的死毛毛虫,不过就在要快拣到的时候,大脑忽的一动,将手里那被她打的残破的细条‘咻‘的扔了过去(用法力,太费力,再说我现在哪里受的了啊):“好你个死小子,还敢耍我,我能复活它,我还吃那什么飞……吗?”
“饿吗”李贵插话
“你才吃飞饿呢!”李若馨没反应过来,不过话说完,马上就脸一红,“哥哥!”
“我问你们饿了吗?饿了就来吃点干粮,早点休息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忧伤的情绪被他们这几句笑来,到是轻松了不少,略略吃过些东西,围着篝火都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看着轩梦婷那带了微笑的样子,不知道是梦到了轩父或者是和那笑着还直流口水的李若馨般正梦了我的样子,不过肯定不一样的是,李若馨应该是正在吃我的野猪,补去刚才连飞蛾也没得吃的苦恼吧!依偎在我身边的小白,将两脚搭在前边,枕着脑袋也不知道是享受着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还是在享受那篝火燃烧的温暖。当然,也许都应该是有吧,至少在我身边它该是温暖的!
天空那高挂的月亮,圆的似膨胀的要爆炸开了一般。明亮亮的照着大地,和着这大地上的露宿的人儿,只是在这月亮的光华里,该是有些相思才更该显的美满些吧?!
微微的一阵风,带动那忮头熬了个冬的半片残叶,悄然舞动在这明月之下,只是它那翩翩的舞姿该为谁展现在这样的夜里?不过是给冬添上几许凄美的气息!
我不知道想着什么,睡了却也半眯着眼。略略昂起的头不知道是不是要看那天空里是不是该有轩父的星星出现,只是在这圆月的晚上注定他该有个失望。不过那半眯的双眼,却不知道为何要伴着那舞动纤飞的残叶,似出有神,不时闪动的眼球是不是在找寻它该有的旋律?
我睡了,他感觉该是美好的,只是在那风吹来的时候,他看到了那舞动的树叶,在空中舞动的那样美丽,仿佛有种美好的旋律也在悄悄然的响动,他越是觉得这叶子的舞姿是那样的美丽,就越是觉得那旋律是那样清晰的响彻在他的心底。
也不知道树叶舞动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旋律在他心底奏了多久。悠悠一梦,他仿佛觉得那树叶该是应该和那旋律配合在一起多好,梦里的他只是这样想想:要是再有姐姐,有父亲,恩,再有臭丫头在一起该多美满。梦便是梦!一切想象在梦里都是那样简单。他只是那么一想,他们便都出现了在这里。不过当他看到他们的时候,却没留意到这旋律和树叶的舞姿配合的已经是那样美妙。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底发蒙。只见一道弯弯的汉白玉(不知道他识的不)小拱桥,铺在一道约莫三四米宽的小溪之上,小溪里流的是不知道什么的水,泛着微白色的光芒,偶尔或还可听见‘丁冬’‘滴答’若有水滴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而那汉白玉的拱桥在跨了小溪之后,还是有着一样玉石的地面一直向前,一直往前延伸那么百米左右,便见一道道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阶梯直往上而去,而这阶梯处每三阶便有一突起的台柱立在旁边,起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发出一道道若阳光一般的色彩,濯濯的照着路面,这样不知道多少台阶(我视力没那么好的),一直而上直是有好几十米的高度才算完了。而这都还不算,在这尽头还有一座貌似那佛家庙宇的宫殿(以后就不说这些名词雨风他听没听过了,都假设成立),虽然看去面积不大,但那表面的材质,不知道又是何种宝物所成,只见起上正发出道道金色的光芒,远远的照着,仿佛应和着那高空里的圆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比炫耀.
看到月亮,我回了回神:“奇怪,我们不是在野外篝火边吗?怎么回有这些?”心里在这闹着,觉得奇怪,又拿手用里掐了自己大腿几下,却是没有啥感觉,心道:“原来是做梦,这地方真好,可是怎么他们不来呢,”一想又是明白了:“每个人的梦大概都不一样吧,恩,反正丫头和我的梦不是全同的”.